程攀不会愧疚,这就是小国的悲哀。一战二战比利时一直中立,但是挡在了德国人的行军路线上,结果被一次次的碾过。后世港独**只会一味的宣传中国有一个中央政府有多么不好,中央的集权的权利太大对地方自由发展不好。他们恨不得中国分成七块。但是他们不会告诉人民,如果中国不是统一的,世界上谁都可以来踩一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国际社会,谁会在意小个子国家的死活。一个国家只对自己国家的民众有责任,因为国家靠他们的纳税运转的。至于别的地方,谁给的利益多就支持谁,哪怕这个人在国家杀人亿万,只要给的利益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程攀已经成功的将自己带入国家执政者的角色中,这个角色并不是小说中写的生杀予夺大权在手,程攀只是感觉到了沉重的责任。自己一言可以决定万人生死的感觉绝对不是爽,人是情感动物自己一举一动影响到他人时,绝对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影响到千万和可以自己说话的人却不在意被影响者的死活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情商发育极低,要么他超脱了人类这个层次。
中原江湖方面,丐帮已经不再输送乞丐了,发现这招没用后,打又打不过,只好有多远躲多远。巨鲸帮现在丧失海上制霸权之后,开始与和元朝官府更紧密的结合,跟同元朝官方海运粮船开始贸易。其他零零总总的势力则是彻底的蛰伏。等待程攀这个领头人搅起风浪,好浑水摸鱼。程攀没有这些江湖势力地方势力放在眼中,程攀知道自己一旦起兵,与这些地主势力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程攀选择了农民作为自己的根基,将庞大的生产阶级作为未来监督享有国家的主要群体,这是那些希望士大夫与圣天子共治天下的地主无法接受的,他们无法忍受失去在劳动人民中高高在上的地位。程攀目前的工业体系的建立速度堪称奇迹仅仅六年,单凭钢铁产量就已经超过了年产6万吨,各项科技水平大致在原时空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这种速度根本不是正常历史中由资本催生的工业革命所能达到的,为此程攀付出的代价就是给予农民公平,这种公平就是限制私人土地的数量,以及对出租土地在法律上的不保护(农民才某片土地耕种一年就可以获得这片土地下一年一年的使用权,一旦抛荒一年被别人耕种就丧失在这片土地上耕种的权利)。但是就是这种打击租种土地,消灭不公平佃户现象的政策是现在中国所有统治阶级和想当统治阶级的群体无法接受的。程攀选择了快速工业化就必须争取广大劳动力,抛弃地主阶级。所以想要像朱元璋那样打下大城市,得到各地德高望重的乡绅支持进而席卷天下的模式是不可能的。
程攀只有一步步坚实的占领,发展生产力用十余年向整个中国证明自己的先进性。这条道路必须是砸烂一切旧统治阶级的道路,程攀不会只推翻一个异族皇帝,推动时代的齿轮才是一个穿越者所要做的事。
至于现在程攀目标中惊世骇俗的大变革还没有被世人所知,江南的反抗势力可是相当的开心。因为他们心中黄巢起义的角色终于踏上正轨了。此时在丹徒隐居的刘基和好友欧阳苏悠然自得的谈论着当今的局势。欧阳苏用怜悯的语气说了一句:“刀兵将起,只可惜这天下,嗨”刘基放下酒杯说道:“这天下本来就在胡虏之手,一场风雨后才能再造盛世”欧阳苏笑着说道:“刘兄看来是对这豪族势力心有芥蒂,你这话在外面是要杀头的”。刘基笑了笑摇了摇扇子。欧阳苏用好奇的语气问道:“莫非刘兄看好,和州此次举义”。刘基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和州虽强,但过刚易折,他们反抗豪族却将天下所有绅缙推到了对立面,实属不智。若是能改正还有三分圆满的可能”。欧阳苏说道:“哦,为何只有三成?”刘基淡然的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纵观史书,凡是最先举义的都未能善终,陈胜吴广如此,黄巢亦是,再观隋唐。最先起义者必先受到旧朝的全力关注,以皖南一瓯抗全天下,虽占驱虏大义。但为免单薄”。欧阳苏说道:“楚虽三户能亡秦,而今如何”刘基说:“项羽未能取神器,而今共和给吾之印象,犹如强秦,以严法治天下,不施仁德,虽强于一时,一遇英主必将众叛亲离,如以汤沃雪”欧阳苏举起杯说道:“刘兄慧眼,让吾等拭目以待”。
此时在黄州中程攀正在翻看外贸组传来的情报工作,程攀合起资料,冷笑的自言自语到:“都在等我把水搅浑,好让你们摸鱼,我掀起的风浪你们能承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