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鲁柔柔一个眼神,三个人忽然齐齐大叫:“唉呀,痛死我了,你们居然下黑手!”
然后郑小侯爷的头狠狠的撞在了大门上,当即就鼓起一个大包,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地上;至于鲁柔柔那是半截衣裙忽然就被人扯掉了:幸亏她里面还穿着劲装,但太傅府的人扯掉她的衣裙却是不争的事实。
随后鲁柔柔向门房狠狠的一掌甩过去,却不知道怎么就痛叫着把手收了回来,太傅府的门房好端端的,脸上一根指印都没有,可是鲁柔柔的手却又红又肿,且还有一圈疑似牙印的东西。
至于江铭那里他的不知道怎么,居然呈现一个古怪的角度,左腿向前,右腿却向后,也是大叫一声就痛的晕了过去:清醒的就剩下一个鲁柔柔了。
“救命啊,救命啊,太傅的人要杀了人了,他们要杀人了!”鲁柔柔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然后就听到长街上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响起,震的太傅府门匾上的尘土都落了下来。
太傅人的听到那马蹄声一惊,想到太傅一早的吩咐,带头的人一声大呼,众人自隐藏之处奔出来,个个都是弓上弦而刀出鞘:自然没有忘了把刀子架到江铭三人的脖子上!
太后宫中一片寂静,就连太后都还没有缓过那口气来呢:她真的没有想到阿凤会如此,直接动刀子,这在宫中可是大忌。
子安看着阿凤,不管他有多么的瞧不起女子,也不管他多不想痛叫出来,那疼痛都让他连哼好几声,痛的他冷汗都流了下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与众不同的长公主会如此的与众不同,这哪里还是一个女子,分明就是个匪头啊,还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匪。
他哪里知道阿凤在外面游历的这段时间,那真是自刀剑火海中滚出来的,血是见的多了,这么几下子还真的不算什么大事。
阿凤不会晕,可是子安却感觉自己有点晕。没有血可是疼痛却越来越重,匕首上的冰冷仿佛把他两条腿的血都冻住了,再也无法站立的他直接坐倒在椅子上。
“本宫的问话你当是在说笑嘛,居然如此的不把本宫放在眼中,本宫现在问你最后一遍——你配吗?”阿凤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又拿出一柄匕首来在子安的鼻子前晃了晃。
“你如果再不答本宫的话,或是让本宫不开心的话,本宫就削掉你的鼻子。嗯,这鼻子长的很完美啊,削下来让你带回去好好欣赏一下——本宫说过,本宫是大方的人,你身上的东西本宫都不会要。”
“所以放心好了,只要是你的东西,本宫就算是削下来也会给你带回去。”阿凤的目光很平稳,稳稳的盯着子安,让子安明白她可不是在说笑。
太后终于大怒起身:“你,给哀家住手!”
阿凤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然后手起刀落就把匕首刺在了子安的大腿上:“你可不能怪我,不是太后的话,你的腿上不会多出这把刀来。”
她说完又再袖中掏出一把刀子来,连皇后的眼角都抽了抽:阿凤的袖子里藏了多少刀子?!
皇后不等太后看过来,她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