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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也就是个窝里横的,在亲人面前和邻里那耍耍威风,真遇到了硬的就完蛋了。
顾芯语为陈清感到悲哀,也许这家人,是他一辈子都甩不掉的包袱。
毕竟就算是在几千年后,赡养老人也是子女应该承担的义务和责任。
叮嘱了贺子晴几句,让她不用担心,顾芯语带着小天和春离回了山庄。
在车里,顾芯语对春离今天的表现,给予了大力的表扬,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得力了。
春离反倒羞涩的低下头。
顾芯语回到庄子里不到一个时辰,周慕寒处理好军务,看看暂时没事,索性也回了山庄。
进了微雨轩就见顾芯语懒洋洋的趴在榻上,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悄悄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顾芯语,亲昵地在她耳边问:“在做什么?”
周慕寒的嘴里是清爽的草香味,两个人每日漱口的用品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道周慕寒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难道他没事的时候都去嚼树叶子当口香糖?
顾芯语侧了侧头,躲过了他往她耳朵上凑的薄唇:“做点小玩意。”
周慕寒扫了一眼她面前一堆整整齐齐的木块,上面写着什么东西南北,还有画着奇怪图案的东西,这是要做什么玩的吧,他好奇的拿起其中一个,问:“这是玩具?”
“差不多。”顾芯语慢条斯理的的回着。
说是玩具也差不多,这个东西后世都基本普及了,因为她就曾经在二姨家里,看到过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在打麻将!
顾芯语做的就是那种东西,麻将,至于做出来怎么玩还没想好,总之,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也是个赌博的好工具,至于会不会教坏人,这个顾芯语不考虑,铁匠打出菜刀是用来切菜的,不也有人用它来杀人吗?
就算什么赌具都没有,两个人在那玩石头剪子布,都能输的倾家荡产。
这就是人的问题了。
周慕寒对这些玩具当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目前只有两个兴趣,一个是顾芯语,一个是军营。
顾芯语觉得自己该是幸运的,因为竟然排在了军营的前面。
不过这个男人倒也真是自律的很,不喝酒,不听小曲,当然也肯定不泡花姑娘。
于是,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仔细打量着周慕寒。
难怪这家伙体力这么好呢。
昨晚的顾芯语真的是被累得晕了又醒,醒了有晕,而周慕寒动作大的就像要把她撞飞一样,害的她只得牢牢地抱紧他。
“今天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早!”顾芯语白了她一眼。
幸亏周慕寒最近被她锻炼的脸皮越来越厚,要是以前,肯定就挂不住面子,恼羞成怒的跑出去。
看来习惯成自然,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
“想你了!”周慕寒抱住顾芯语,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手也向着后背慢慢的拂过去,有些委屈的说:“为什么我感觉每次回来你都不欢迎我?”
“因为你太禽......兽!”
“......”
想起昨夜,周慕寒的目光变得愈加的幽深,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掀开顾芯语的衣领,看到她前胸的青紫,他也非常惊讶还有不可置信:“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