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虫体内含有热毒,刘毅虽抗过去了被其撕咬的疼痛,但是热毒不散,浑身火烧火燎,解下“成年礼护腕”之后,被毒虫撕咬的部分,肿的跟个大馒头似的,古铜色皮肤,成了诡异的橘黄色,橘黄色之中还隐隐泛着一股诡异的黑红色,似乎毒素正在向整条手臂蔓延,“馒头块”附近的皮肤,也正在微微的隆起。
刘毅整条手臂都麻木了,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看着那个大馒头块,问日拉公子道:“不会全身都肿成这样吧!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日拉公子嘿嘿一笑道:“不会的,我用本族特制的解毒药膏,给你抹上,一会儿这肿块就能退掉了,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保准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说着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就准备给刘毅抹上药膏,而刘毅担心马六甲和柯克西的安慰,便让毛拉战士扶着他走进了帐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在抵抗火山虫撕咬痛苦之中消失了。
帐篷内火盆的火焰很温暖,马六甲和柯克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照顾他们的毛拉战士说两人没有什么问题,毒素已经拔除干净,醒来就没事了,刘毅放下心来。
一旁的吉拉大小姐从日拉公子手中接过白色小瓷瓶,轻移莲步,走到刘毅身前,坐在他面前,用手托起他受伤的手臂,说道:“我帮你擦点药!”
刘毅点了点头,吉拉用嘴巴将瓷瓶上木塞咬掉,然后伸出食指,用长长的指甲,从瓶内挑出黑的发亮的药膏,然后在刘毅的伤口上轻轻涂抹,一脸的温柔,眼中跳动着春天的小火苗。
当药膏涂抹到伤口处时,一股细微的凉意开始泛起,不大会功夫,就觉得整个身体变得凉兮兮的,很是舒服,刘毅问道:“这药膏叫什么名字,如此有效?”
吉拉笑道:“这药膏是我们毛拉神树身上的眼泪,名为‘毛拉神泪’!”
刘毅心道:“说的还很煽情,什么眼泪啊,就是树脂吧!”嘴上却说道:“万事万物一物降一物,果真不假,你们这里生存着许多火山虫,有这神树眼泪能克制它的毒素也不算稀奇!”
擦完药膏,吉拉站起身来,出去弄饭食……
不知过了多久……
躺在用毡子铺的床上的刘毅似乎感觉自己又发起了烧,浑身火烧火燎的,准备起身去找吉拉要药膏,就在这时,发现吉拉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持瓷瓶,就跟事先知道他要发烧似的。
吉拉走到他身边,让他躺下,然后她整个人也躺下,在他身边轻轻的替他擦药,但这次的“毛拉神泪”药膏,似乎没什么作用,擦上之后,反而觉得身体更热,内心有一股火苗突突的燃烧着,浑身冒出了汗水,于是他就顺手脱下了上衣,而吉拉则忽然抱住了他,刘毅想挣扎坐起身来,却感觉身子不像自己的,一动也动不了,就那样……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毅大汗淋淋的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他坐起身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场梦,梦中的情形历历在目,是那么的真实,他摇了摇脑袋,暗道:“荒唐!”
“你醒了!”
刘毅闻声抬头,就见吉拉正坐在火盆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看着吉拉大小姐嘴角的笑意,看着她那如同看老公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不免犯嘀咕:“刚才到底是一场梦?还是?”
他问道:“你一直在这里?”
吉拉微微点头道:“是啊,你吃饭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发起了烧,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你呢!”
刘毅哦了一声,道:“谢谢!”然后他转头看着躺在不远处,还在沉睡中的马六甲和柯克西,问道:“他们怎么还没醒?”
吉拉道:“这刚过了没一个时辰,毒素还没尽除,想来也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上一会,就能醒来!”
刘毅看了看穿戴整齐的自己,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这是,吉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刘毅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明天送你去煤山老妖那里的事?我看你还是放宽心,送你去那里也是吸引煤山老妖出来的法子,再者说了,有我们在你身边,你怕啥?”
吉拉咯咯笑了一声道:“你是不是看到那些族人抓我,就认为我贪生怕死?”
刘毅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却不好实话实说,免得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吉拉见他不答话,苦笑一声道:“其实我并非怕死,而是怕死的毫无价值,我们族人一辈子没出去过这地下,看看外面的世界,而我曾偷偷跑出去一次,想着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而族内的人都是胆小鬼,而我自己离开这里,又怕,怕外面的人,人心险恶……族里规矩繁多,受都受够了……”
刘毅听了这话,说道:“你还是一个向往着自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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