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狼狈逃回了刘毅家中,一头扎进卧室,钻了床底,估计死里逃生,将它吓得不轻。
太阳金乌将吴晓松引开之后,刘毅就一溜烟跑到赵雪艳身旁,探了探鼻息,没有一丝,又摸了摸人家的胸口,要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啊,感觉到还有细微的心跳,于是就抗着赵雪艳飞快的跑到了盆宝寨马飞那里。
别看马飞是个卖化肥的,但是颇为通医理,说那女的似乎是中了某种毒,然后给刘毅开了一大把药材,说将这药材熬成水,放进大缸里,将人放进去浸泡,反复三次病人就好了,要抓紧,不然这毒物蔓延到心脏,估计你媳妇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刘毅听后不敢怠慢,懒得跟他解释,拿好药材,抗着赵雪艳就一溜烟跑到了家中,极为迅速的生火熬药,由于此前熬制太阳水,对熬药这件事已经很是顺手,此时倒俨然成了家庭煮夫,熬好汤药的时候,他看着赵雪艳已经发黑的小脸犯愁了,她是女的,是不是一个清白姑娘不敢说,但那马飞说必须脱光了扔进水缸,不然效果欠佳,如果经过自己的手之后,估计就不清不白了。
正在他没啥办法的时候,太阳金乌却率先飞了出来,直接一头扎进了大锅中,也不害怕药汤热,很明显,这鸟也中了毒。
刘毅见赵雪艳脸上黑气越来越重,心下一横,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在上,弟子并非龌蹉之人,现下扒人家的衣服情非得已……”
他自我安慰一番,就伸手准备给赵雪艳宽、衣、解、带……
赵雪艳打架的本事很一般,自保清白的意识还很强,当刘毅的手轻轻的替她解开腰间的丝带的时候,那家伙竟然醒了过来,大眼瞪着刘毅叫道:“你干啥?”
刘毅见他醒来,顿时大喜,道:“我不干啥,你抓紧脱、衣、服……”
赵雪艳听了这话,顿时气急,用最后一丝力气,直挺挺坐起身来,伸出巴掌向刘毅掴去:“你个桔子皮的狼……”
啪!一声!
刘毅抓住了她的手腕,叫道:“老子好心救你,你可别当成驴肝肺……”
恩哼,一声!
赵雪艳,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毅见状不敢再怠慢,闭上眼睛摸索了半天,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剩,随后又抱起她的身体放入了早已冷却的差不多的了,盛放药水的水缸里。
完成这一切,他又将大锅内,添加了药草,继续熬制解毒药水。
马飞说必须三次才可以。
第一次约半个时辰,刘毅将那姐们跟捞鱼似的捞了出来,然后又放进去,随后又如此了一番,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斜眼看着别处的,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极为滑稽,倒把太阳金乌在一旁乐的不轻,当然,太阳金乌可大饱了眼福,啧啧。
三次之后,刘毅进屋将她的衣服拿了出来,搭在水缸上,自己偷偷的跑了。
我去,这家伙真跑了。倒搞的太阳金乌有点不解。但太阳金乌却没跟他一块跑了,而是蹲在水缸上有滋有味的看着,啧啧!
作为现代人的刘毅,思维是相当活跃的,他发现这个世界之间的男女之防,跟我国古代时候差不多,虽然没有隔河唱情歌的事情,但是你看了人家的身子,如果对方不抹你脖子,就要赖上你了,无论自己的出发点如何,但确确实实没经过允许就衣服了,衣服在这里名词动用。对方醒来定然气急败坏,万一随手一掌,将自己打的飞灰烟灭,到阎王那里去报到估计也会让他老人家笑破肚子。
所以他跑了,跑的很是麻溜。直接跑到了盆宝寨马飞那里,做暂时的躲藏。赶明个,赵雪艳估计就应该走了,就应该没事了。
他还洋洋得意的自我夸赞着自己,我是多么的高风亮节,做好事从来不带留名的。
刘毅走后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赵雪艳就恢复了意识,她朦胧之中,觉得眼前有一团金色的东西,瞪着一个小白眼在看着自己,而自己貌似是如刚出生那般,顿时刷的一下从水中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对着蹲在水缸上的太阳金乌一拳打去,水花四溅之中,太阳金乌啾啾叫了一声,然后站到了墙头上,用鸟喙梳理了一下羽毛,又歪着头继续盯着她看,果然是金黄色的鸟儿啊。
赵雪艳见是一只太阳金乌鸟,虽然感到吃惊,但却也没有放在心上,要知道这种神鸟都是自己认主的,只要跟了一个人就至死不渝,自己是收服不来的,然后她又看了看水缸之内黑色的水儿,又想起临晕之前不小心被那黑色的雾气攻击到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