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齐暮雪有些感慨的叹道:“在上个时代,这个境界几乎就到了我们修炼的巅峰,想不到现在连我们也有资格来谈论这个境界了。”
“不怕不能做,就怕不敢想!先天?呵呵,连想都不敢想又谈何突破?照我看来,以前的那些巅峰武者不是没有那个机会,而是自己放弃了追求。”云沙有些嗤笑的说。
齐暮雪微摇着头,伸指在云沙眉心戳了个红印,“难怪师傅说你常常‘异想天开’,现在看起来还真不假。”
“敢想就敢做,对我而言只存在想不想做的问题,而不用考虑能不能做到。当然了,这是过去的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曾经那份年少轻狂中也不可避免的渐渐掺杂了几分理智.....”说话间云沙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感慨之色。
年少轻狂,少年狂!对齐暮雪而言,已经涉足了社会的她已是渐渐过了那个轻狂的日子,此刻在她眼中的云沙仿佛化作了自己记忆里那段光芒璀璨的岁月,让她恍惚间感到情意缱绻、思绪**。
正有些走神的云沙忽然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目光流转,一股香风拂面而来,之间怀中佳人呵气如兰,居然主动奉上了香吻!
“嗯!”云沙陡然瞪大了双眼,双手本能般环住了齐暮雪纤细的腰,刹那间就交换了双方的位置,摆出一副经典的拥吻镜头!云沙心中喜难自抑,心道看来今天总算是要如愿以偿啊,口鼻间弥漫着的幽兰芬芳瞬间就将之前“三核”带来的少许负面情绪一扫而光,旖旎的气氛渐渐布满了整个房间。谁知就在云沙感觉时机成熟,将黑手伸向佳人的衣服时,一道强大的气势突然从一旁的卧室中飙出,惊醒了满面酡红、发丝缭绕的齐暮雪。在发现自身的情况后,齐暮雪连耳朵尖都变成了可爱的淡淡玫瑰红,她嘤咛一声,灵蛇般从云沙怀里钻出,闪电般冲进卧室内反锁了门。
“......为什么,为什么......”云沙在这一刻好似被雷劈傻了似的,呆愣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脑海中简直一坨浆糊。片刻之后,他在心中喃喃道:“媛媛啊,你说你迟不突破、早不突破,为什么偏偏在这等关键时刻突破呢?你知不知道你这简直毁了你哥的生活,我......”云沙在心里既有些埋怨萝莉少女坏事,有万分痛恨自己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多么难得啊,尼玛我居然就这么错过了,太纠结了!
云沙越想越纠结,这时房门居然忽然打开了,清脆的开锁声对此时的云沙而言不逊于天籁,他一脸期待的转过身来柔声道:“暮雪,我们继续吧......”
“田柯的爸爸在佣兵会前找你有事,好像是关于田柯......嘭!”只见齐暮雪迅速从门后探出了半边脸,丢下一句后立即又缩了回去,云沙的根本就半句都没听进去。
云沙:“我......”
好吧,无论怎么说田柯的事他还是不能不管的,很快云沙就怀着“幽怨”的目光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云沙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卧室里开始传出了说话声。
“暮雪姐姐,你真的喜欢我哥吗?”
......
晃晃悠悠从寝室楼下来,云沙很快就踱到了佣兵会的门口,眼前进进出出的人群中,尤以田柯的父亲田刚的那颗油亮光头最为耀眼。
“田叔叔。”云沙在门口唤道。正在旁人扯淡的田刚立马转身四顾,在发现云沙之后拉着他来到墙角,开口就说道:“云沙,叔叔我有件事希望能拜托你一下。”
云沙:“您先说说看。”
“唉——”田刚先叹了口气,无形之间高大的个子似乎立刻就矮了几分,他收摄了一下心神将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田柯看上去好像有些云淡风轻的,实际上是个情种,或者是个情痴。在末日时期里他之所以会离开学校回家,就是因为和女朋友分手后十分不爽,结果在家里一觉醒来后就来到了这个新的时代。随云沙一起回到了安阳市后,与他分手的那个女孩子很快就又找到了他,几下就哄得田柯又接受了她。这倒不能说田柯太傻,这厮其他方面都还好,就是感情方面有些犯二,一旦进入恋爱期后智商基本上就是负数。如果单单是这样倒也罢了,谁知那个女孩子根本就是个感情骗子,重新跟了田柯完全是想当寄生虫,借田柯来壮大自己。更何况她还有另一个真正的男朋友,两人完全就把田柯当成了晶核提取机,硬是凭着从田柯身上的得来的资源从普通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高阶进化者。田柯身上的晶核有多少?他自己的尚且不说,光是云沙与田刚给他的就足以让他修炼到九阶,结果这一把全部扔水里了。
好在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由这一对男女奸猾似鬼,终于还是在前两天被田柯不经意间撞破了。那女的见再也掩饰不了后干脆直接就给挑明了,我就是在骗你,怎么了?只能怪你太蠢,比猪还蠢,我随意两句话就能让你晕头转向。一腔真情付出后得到的却是这个结果,田柯当场暴走,就要诛杀这一对狗男女。谁知这一对虽然说有些卑鄙,但是实力却是不弱,心情激荡之下的田柯居然还战之不下,最后被女方的一记偷袭击伤。赔了感情又输了战斗后,那女的在临走之前还狠狠唾弃了田柯一通,终于击溃了田柯脆弱的情感世界。回到家中后,田柯就开始浑噩了起来,怎么说也不理,像是已经疯了一般。百般无奈之下,田刚只能求助于与田柯一起进城的云沙了。
“那对狗男女呢?”听完田刚的诉说后,云沙淡淡的问道。
“还在城里,和以往一样在做佣兵任务。”提起罪魁祸首,田刚原本有些黯然的眼中陡然浮现出了几分煞气,他解释道:“这种事情应该要让他亲手去了结。”
“呵......”云沙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反对还是赞同,他问道:“田柯人呢?”
田刚:“金鱼湾那里,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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