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势力稳住太子的位子,但是对她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了,尤其她恋上的还是太子
最痛恨的儿子。
痛恨啊!这世上父亲痛恨自己的亲生儿是件多可笑的事。
祈天澈除了有个宠他的皇爷爷,还有谁真正对他好?皇贵妃明明也是他的奶奶,却帮着自己的儿子害孙子。
相比起来,生下来就被遗弃的她幸福多了,至少她有三个养父,还一身本领,至少她活得自由自在。
所以,皇宫真是个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地方,千万不能待!
“殿下,找到了!”这时,王安真的将唐诗诗跟她合作的证据找出来了,是那几张教程图。
唐诗诗被拖走的时候,经过她身边时,问她,“你为什么要害我?!”
怀瑾懒懒一笑,上前对她低声说,“因为,太子妃告诉我,你仗着受宠对太子谏言要对肖将军下手,你觉得我这是不是好心遭雷劈?”
唐诗诗愕然不已,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原来是庞婉瑜害了她!
这一刻,唐诗诗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厉害,她回头看向庞婉瑜忽然疯狂大笑,“哈哈……庞婉瑜,你斗不过她的,太孙妃永远轮不到你当!我会等着看你怎么死!”
这句话,怀瑾听过,就在她穿越过来的那一刻,那个死前还想掐死她的疯婆子说,[你斗不过她们的……斗不过的……还不如死了……活着她也不会放过你……]
怀瑾勾唇,看向站在太子身边的庞婉瑜,斗不过吗?若她想斗的话会斗不过吗!
庞婉瑜端着王者姿态般看着唐诗诗落败,看向怀瑾的眼是带着嘲笑的感激。
若非她,她也无法这么快就除去这个妄想抢她位子的女人。
让太子不相信她又能如何?只要宰相这股势力不倒,太子就不敢对她怎么样!
“娘娘,真的不玩了?”李培盛有些意外怀瑾的突然收手。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皇上下亲口让她玩个够,这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了。
怀瑾懒懒的目光扫过王安,轻笑,“本来是还想玩的,不过,还是等下次好了,下次连本带利地玩回来!”
王安心尖一颤,还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没想到只是她暂时不想玩了而已,看那唐良娣就知道这女人的手段有多高了,他期盼太子快些除去她,也省得他寝食难安。
“劈风,本来想这次给你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的,下次吧,咱回去把本事练好再来。”怀瑾揉着劈风的脑袋,说完,特意看了眼王安。
王安险些吓尿,若不是她就此打住,那她接下来是打算让这条狗对付他?
怀瑾一走,庞婉瑜也懒得再讨好太子了,转身就走。
“贱人!”太子一把拉住她,扬起手。
庞婉瑜有恃无恐地抬高脸,“太子殿下,别忘了而今只有我爹才能巩固你的位子,现在,我要回去看望我爹,这一巴掌,你还要打吗?”
太子怒得面目狰狞,不得不收手,一把推开她,“别以为这样本宫就对付不了你!”
“既然今日我豁出去了,我也不怕!何况,太子能对付我的那一日也只有两个可能,一,已经登基为帝;二,我爹垮台,当然,恐怕您也不是太子了。”庞婉瑜高傲地讥笑。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迎合这个废物!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就干脆撕破脸吧。
“贱人!贱人!你给本宫滚!滚!”太子怒摔。
庞婉瑜却更加看不起他,一个整日只会摆架子的算什么太子,他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
凤鸾宫,祖孙俩这盘棋也下完了,老皇帝知道孙子让了自己,而且还让得不动声色。
“皇爷爷,孙儿有话要问您。”走出凤鸾宫后,祈天澈忽然转道陪老皇帝一块走。
“哦?”老皇帝讶异地挑眉。
“当日您要怀……燕儿对孙儿以命相护,您可是还答应了她其他要求?”
闻言,老皇帝眼底闪烁,极快,随即道,“就是让她自己查明真相还自个的清白,她挟持当今皇太孙,还想多提条件!哼!”
“皇爷爷,据孙儿所知,她是从不吃亏的人,挟持孙儿也是您逼的,而且她本
来就是清白的,所以,她不可能轻易就答应以命相护这个要求,除非……”
“皇爷爷的话你还不信?”老皇帝不悦地反问。
“皇爷爷,孙儿不是这个意思。”皇爷爷的反应更让他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确还提了别的要求。
“她现在又是你的太孙妃了,早些圆房,兴许皇爷爷还看得到曾孙!”老皇帝笑吟吟地拍拍孙子的肩膀,拂袖而去。
祈天澈站在原地,面沉如水,不知在想什么。
“爷,娘娘已经从东宫回来了。”刚从承阳殿赶过来的李培盛禀报道。
祈天澈讶然挑眉,“回来了?”
“是,奴才才宣了皇上的口谕,她忽然就罢手了,不过奴才去的时候正巧看到孟飞对她大打出手,娘娘为了护住劈风险些遭毒手。”
李培盛才说完,祈天澈眼底闪过一抹肃杀之色。他当然相信她是真心喜爱劈风的,不然劈风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但是他没想过她会为了护住劈风而让自己陷入险地。
“李培盛,你觉不觉得劈风最近有些不妥?”他转身往承阳殿走去。
“有吗?”李培盛紧跟在身后。
“你不觉得它该换个地方住吗?譬如,冷宫?”
李培盛惊愕的停了下来,望着优雅前行的主子,好半响才意会过来,不由得掩嘴窃笑。
爷居然连劈风的醋都吃,太好笑了!
笑归笑,他还是有重要消息要禀报,赶忙飞身追上去。
“爷,刚斐公子来信了,说是他的人在酒肆醉酒时说漏了嘴,传到太子耳里才反过来被他们设了局,斐公子希望能见您一面,应是想当面同您赔罪。”
祈天澈敛眉,“本宫新婚燕尔,哪有那个闲工夫?”
李培盛嘴角抽搐,哪来的新婚燕尔,大典没成,顶多就是太孙妃正式回到原位了而已。
※
回到承阳殿,远远地就看到似雪院的屋顶上躺着一抹白,翘着腿好不惬意。
祈天澈差点就忘了自己草包的身份,想飞身落到她身边了。
看着屋顶的人儿,又看向那棵桂花树,想起她对吴小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想起她总喜欢仰望天空的样子,忽然明白——她,想家了。
她的家不在将军府,因为她不是肖燕!
“喂!祈天澈,接住我啊!”
似雪院的屋顶上传来娇嫩的嗓音,祈天澈回神望去,只见她笑颜如花,翩然飞身而来,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一个坠入人间的仙子。
他毫不犹豫地笑着张开双臂等她入怀。
“走!”
怀瑾没有入怀,而是拎起他转身飞回原位,但只堪堪站稳,幸好有人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
“奇怪,你怎么站得比我还稳?”她疑惑地问。
“……带我上来做什么?”他直接回避这个问题。
“哦,试试能不能带人飞。”她回答得很随便。
祈天澈脸黑黑,只是试一试带人飞的感觉?他是她能试的对象吗?就没想过若是带到半空摔下去呢?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懂得驾驭自身的轻功了,果然聪明得很。
暖暖的秋光下
她坐下,他也跟着坐下,她躺下,他也跟着躺下,然后,他摆直她的腿再一次不经允许地躺在她腿上。
竖躺的怀瑾有些炸毛,“祈天澈,你当我的腿是什么?”
“女人的腿能做什么?”横躺的他反问。
“……”怀瑾语塞。
“不知道?”他看向她,笑得有点坏,忽然一个翻身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女人的腿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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