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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苒有些懵,“啊?”
杨兮拿药膏回来,解释道:“你大哥怕管邑使手段。”
周苒,“......”
她大哥不总提管邑,她真没将管邑当回事,反正有大哥在呢!
现在可好,大哥提的多了,她就能想起管邑,听大哥说管邑想提亲,的确震惊到她了,她不认为自己能收了管邑的狼子野心,她十分有自知之明。
周苒扯了扯嘴角,“十日管邑都没动静,我觉得他是不是耍大哥你?”
周钰觉得不是,算了不提管邑了,等妹妹额头上抹好药膏,饭菜已经端了上来。
晚饭没见到耿蓼,杨兮叹气,“她不吃饭也要喝碗汤,别饿坏了胃。”
周炳十分担心未婚妻,“最近她吃不好睡不好,还心里难受,我也没了法子。”
该说的都说了,他见未婚妻这样,也信了亲人间有感应,未婚妻坚信耿家出事了。
杨兮盛好汤,“我去看看耿蓼。”
周炳感激道:“麻烦嫂子了。”
杨兮理解耿蓼的心情,她因为噩梦也难受了许久,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会刺痛,端着汤进屋子,耿蓼靠坐在窗前正出神。
杨兮端起汤碗,“你这样折磨自己不行,我们都担心你,咱们将汤喝了。”
耿蓼没什么胃口,对上嫂子不容反驳的眼神,沉默片刻接过汤碗,今日的汤是她爱喝的鱼汤,小口小口的喝着,没一会一碗汤就喝完了。
耿蓼放下汤碗,“嫂子,你去吃饭,不用担心我。”
杨兮并不怎么饿,“你要好好的,日后才能帮助耿家,如果你也倒下了,耿家依靠的人就更少了。”
耿蓼懂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放不下,她对家族感情复杂,她最近时常想起的不是父亲,而是对她淡漠的母亲,她以为自己不在意了,结果她依旧在意,她希望母亲好好活着,希望有一天能再见母亲。
耿蓼见嫂子不去吃饭,想了想起身,“嫂子,我们去用饭。”
嫂子说得对,她要好好的,她要找到母亲。
饭桌上,都等着杨兮回来,周炳见耿蓼也出来了,感激的看向嫂子,还是嫂子有办法。
耿蓼坐下见到周苒额头上的包,“这是怎么了?”
周苒说了受伤的经过,“家里好像我受伤最多。”
杨兮,“你既然知道,日后就要多加小心。”
周苒也不想受伤啊,她也是怕疼的姑娘。
饭后,小五和阿斤才回来,两人手里还带回断掉的绳子,周钰两口子盯着绳子断口处,二人的脸沉了下来,绳子明显被利器割过,所以不是意外。
周钰第一个反应是管邑,随后又觉得不对,管邑并没有出现,“车夫怎么说?”
小五回话,“车夫什么都不知道,他按照牌子装木材,绳子也不是老汉的。”
杨兮点着指尖,“所以要去县里查。”
最近各县运来的木材多,先囤积在了县里,再由县里拉到炭窑。
周钰示意小五和小斤二人去休息,等两人走了,周钰有些不解,“谁和小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