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嗯了一声,“我正有此意,我拿给大人看是想让大人知道我的决心。”
毛县令从字迹上的杀伐感受到了,“我觉得你还是要快一些去胶州,我听毛靖说两位先生编辑好了新法典。”
儿子不说他也知道,只要稳定胶州,景州等大州,新的法典就会发布了。
周霖比毛县令知道的多,大哥和嫂子这两年一直在补充法律条例。
想到孩子就想到拐卖罪,瑞德两州的人贩子差不多销声匿迹了,自从前年单独添加拐卖罪后,瑞德两州的人贩子遭受到了打击。
买卖同罪,一旦抓到人贩子会追其户籍所在地,不仅其子女,只要血缘关系者皆受到连坐,三代不得入学堂,日后减税收等都刨除在外,并且其子女三代不能进入作坊等。
至此瑞德两州本地的人贩子老实了,两州户籍的人贩子也不傻,瑞德两州日子越来越好了,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谁也不想去冒险。
当然也有天生薄凉之人,不在乎子嗣家族,那对他的惩罚可就不会客气。
周霖又和毛县令说了一会话,他才离开县衙,回到住处将针对孤儿领养的法律重新整理,最后写上一封信派人送去胶州。
北方,叶顺重新回到了亳州,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叶顺这次顶替了他人户籍,与先一步回亳州的人联系后,他成为了一家杂货铺的账房。
这次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耿家姑娘,小姑娘十三岁,名字是宁西,耿宁西。
小姑娘现在喊他爹,为了给他打掩护跟来的。
他们这对假父女住在杂货铺的后院,后院被分割租赁出去,一共租了三户人家。
叶顺工作清闲,小姑娘就在家里绣绣荷包,倒是没引起多少人注意,去年一年回祖籍的人不少,大家习惯了。
叶顺管着杂货铺的账房,铺子里还有个店小二,叶顺没事就和附近铺子的管事聊天。
今日隔壁布铺的管事神神秘秘的找叶顺聊天,“你听说了没?”
叶顺装出一脸茫然,“听说什么?”
赵管事得意了,压低声音,“我听说王霍皇子的战功来路不正。”
叶顺,“......你打哪听说的?”
赵管事一副消息太不灵通了,“已经传开了,说王霍皇子利用瘟疫打赢的胜仗。”
叶顺眼神有些飘,该说主公留在北方的探子太出色?这飞鸽传书才多久?
叶顺清了清嗓子,反驳道:“你可别瞎传,咱们王霍皇子是将才,前日你还说皇子是战神呢!”
赵管事一脸的怒气,“呸,那是我被骗了,瘟疫啊,那可是瘟疫,当初西北鼠疫爆发难民到处逃难,感染了多少人?”
只有经历过才知道瘟疫有多恐怖,他有亲戚在西北跑商,结果全死了,最后连个收尸人都没有。
叶顺递过去一杯茶,“先别动怒,我就是觉得蹊跷。”
赵管事沉着脸,“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当初皇上没称帝的时候也没打赢异姓王,现在异姓王和草原部族有来往,王霍皇子的胜利太邪门。”
因为消息有意封锁,只知道王霍皇子接连破城,现在听了流言才发现不对劲。
叶顺满意赵管事的反应,经历过乱世还能活下来的都不蠢,消息封锁下才会沉浸在收服东北的喜悦中,可一旦接触到真相就都清醒了。
叶顺听着赵管事一条条的分析,他很想说江皇一脉都不是明君,他的主公才是明君。
这些流言先在海州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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