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皓很是不赞成。
“路上解释。”说着,安然丢下一封信在桌上,随即熄灭了火烛,拉着安璟皓消失在黑夜里。
十天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说实话,安然真的不想去做那劳什子的丫鬟,她这辈子加上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丫鬟。
可是她安然是该死的讲信用,真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
安然带着安璟皓到达了菱山之巅,此刻的菱山之巅很是安宁,不若前些日子比武大会时的热闹与繁华。
母子两飞渡过那铁链桥,此刻的桃花林早已经没有了那纷飞的花雨,只剩下一眼望不尽的枯枝。
刚刚站到这片枯树林的面前,就出现了两个白衣人,脸上带着蝶形的面具,衣摆上绣着云雀。
安然一眼就已经了然,看来这个夙殇根本就不打算隐瞒自己,或者也可以说没有隐瞒的必要。但是,自己猜到是一回事,被别人把事情摆在桌面上就是另一回事了。不是说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的吗?
“姑娘,林子里设了阵法,主子命我们来接应姑娘。”两位白衣人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身子,但是那面具下的眼眸中却是闪过不屑,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主人的新玩具,等主子玩腻了,她也就连一根杂草都不如了。不过主子吩咐过,要对这个女人恭敬一点,所以他们不可以违背命令的。
虽然两个白衣人自我感觉做的是天衣无缝,但对于安然来说,他们身上所散发的鄙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依旧没有逃过安然的感知,安然忍不住叹息一声:如履薄冰呀,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看看,养出来的下人都是些什么货色,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哼!
“知道了。”安然淡淡的回了一声,但安然这习惯性的语气在那两个白衣人的眼里就是傲慢,所以两个白衣人很是不爽,但碍于命令,此刻不能对这个女人不敬,所以,两个人决定,待这个女人被主子玩腻的时候,他们一定要狠狠的整她一顿。
安璟皓很是安静的跟着安然,虽然心里很是生气,但是却一直忍着,娘来的时候说过,凡事都要学会忍耐,更何况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切不可嚣张,娘说,这次带他来就是为了锻炼他的忍耐性的,所以自己一定不能让娘亲失望。只是那个有洁癖的家伙实在是太横了,居然要娘亲做他的丫鬟,虽然娘亲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了,但是自己就是和那个男人不对盘。
一路上,安然和安璟皓斗静默不语,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两个白衣人向盟主别院走去。
过了桃花林依旧是那满池的荷莲,和池边的柳树,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此时的柳树只剩下了枯枝,而那满池的荷莲也都过了芬芳的季节,只剩下一些枯黄的莲叶,偶尔也有些没有残留的一抹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