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府君已不耐咬住我的唇,开始攻城略地,我悲催无力地想着自己这次又得躺几天时,“嘶!”下唇一疼,府君狠咬了我一口,他粗声命令:“专心点!”
“呜”我都快憋屈死了,我边缩着身体边大声说了一句俗套的台词:“我不愿意!你即使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别逼我恨你!”
府君对我的躲闪极为不耐,干脆将我腰臀提起,直接往他腿间一压,在我“啊”的惨叫声中他哑着声音说:“你试试看!”
起伏,撞击,侵略,纠缠,又是悲催的一个夜晚,可怜我才好,又得被迫承受这种激烈。
…
待我醒来,却是府君的大床,昨晚不是在书房的么?
我动了动身子,当然是疼!比前几天那种撕裂的疼痛稍好点,不过浑身发胀发酸,腰酸腿软的程度还是一样!
我伸了下手,却碰到一个身体,扭过头,发现府君正闭目睡在身侧,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竟对我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我气不过,趁着他没醒,对着他的俊脸扬手就是一巴掌,呃,却在靠近他脸时被他的大掌准确抓住。
“又来惹我,嗯?”府君缓缓睁开他的眼睛,慵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餍足。
这种语气让我很不舒畅,可我并没有办法。
我撇了撇嘴,缩回手,一言不发地从床上坐起,却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且胸前位置布满了青红,一动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昨晚落下的力度。
我暗骂了句变态,想拿起府君一件衣服套身上,“等下。”府君清淡地声音响起。
我紧张地环住身体,带着几分哭腔问:“你又想干嘛”
府君黑眸微闪,俊脸凑到我眼前,意味深长地问:“你觉得我想干嘛?”
前一刻才想跟他抗战到底的我,此刻便很没骨气地哭了,很没骨气地求:“府君,我错了,放过我!”
我也想要骨气,可总得有命在,才能有骨气不是么?
“说说看,错哪了?”府君好整以瑕地望着我。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个劲地摇头央求:“哪里都错了,求府君放过绵绵!”
大概是我太可怜,府君没再继续逗我,往旁一伸手,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强行让我躺下,双手一用力,我腿被分开,在我面红耳赤,羞恼无比中,一种略带清凉的感觉传来,好似昨晚迷糊中我也有这种感觉,难道也是府君
虐是他施的,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样就不怨愤!
上了药,府君重新给我盖上被子,冷声吩咐:“好好躺着,别到处乱跑。”
此时我明白与他对着干自己是没有好处的,便可怜巴巴地说:“府君,绵绵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府君正穿着衣服,闻言转过身来,我一下愣住,他健美的腹肌沿着敞开的衬衣往下,明显的人鱼线露出,底.裤包着的某处正威风凛凛地挺着,代表着主人此刻的早起的状态。
我曾见书上说正常男子都会“晨.勃”,不想男鬼也会如此,想着它对我做的恶,我身体不自主的传来一阵疼意。
“怎么,还想求我再来一次?”府君清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赶紧挪开目光,清咳一声,“那个,偷手环的事都是我的主意,跟阿瑞何海两个无关,府君能不能放了他们?”
府君轻嗤,“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替他们求情?”
这话让我内心的火真是压都压不住,“他们只是帮了下我的忙而已,又没犯很大的错,府君就不能看在他们平时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他们一次么?”
府君扣着纽扣,居高临下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过份了?”
可不是过份了么!简直太过份了!
我好想大声说:“如果你不让人去美食节阻止我领奖,我就不会想去偷你的手环,我也不会让阿瑞何海他们配合我,归根结底就是你的错!”
可我不敢,府君的心思实在太难捉摸,我怕自己说了这番话会让他们两个遭更多罪。
府君深刻的让我认识到他不好惹的程度。
这次事情后,往后还有谁敢帮我一个忙?役肝呆血。
诶,我暗叹了口气,软着声音说:“有错当罚,府君当然没有过份,绵绵只是担心府君少了两名得力的助手在工作上会有所影响。”
“这么说,你是在为我担心?”府君清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