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新公司会占用我们公司的大量人力、物力。所以新公司的股权可以4/6开,你4我们6,保证你的绝对话语权,但暂时的收益得2/8开,你2我们8。一直到新公司有能力再建新生产基地,我们再把收益改回来。
另外,销售是利润的大头,你出不了力,所以也只能占两成。”
这方案不苛刻但也绝对不大方,不甘心的曾春央求道:“销售占三成行不?”
李家明缓缓摇头,坚持道:“不行,最多就是两成,而且仅限于棉籽壳银耳。渠道是我姐夫他们建起来的,为了建立销售渠道,他们吃了多少苦头?多给了你,就要少给他们,这不公平。”
没法子,老大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东西都力求公平。这样也好,跟这样的老大干,总比自己跟别人合伙干更安心。
“要的,我听你的。”
谈妥了就马上干,李家明下楼跟阿公、阿婆打了个招呼,开车带着曾春就去县城,安排生产事项。
曾春也真是块干事的料,两人没签任何协议,回到县城就立即打电话给早联系好的棉籽壳商人,又跟着李家明去厂里调整生产计划,好象他还是公司的副总一样。
等从水电站赶来的王贤成,从刘新嘴里知道事情的始末后,连忙来找李家明商量杂木银耳的事。
已经安排好生产的李家明,躺坐在放了竹垫子的实木沙发上,吩咐道:“王叔,棉籽银耳就按60块钱一斤的价格走,包装不能跟我们的一样,而且把牌子、厂家、产地都统统换掉。
杂木的按我讲的搞,要我姐夫去请人升级包装,样子要高档、漂亮,各种重量规格都要有。嗯,上面要注明是栗木银耳、椴木银耳、枫木银耳等等,价钱也要拉开了。栗木的出厂价,以后定120块钱/斤,椴木的105元,以此类推下去。”
什么?
正想说自己方案的王贤成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家明,怀疑自己听错了。成本三四十块钱/斤的东西,还敢卖一百多块钱一斤的出厂价?
少见多怪,最好的银耳——山作银耳,估计目前的售价最少也是三四百块钱,你有钱还买不到咧,自己定的这价算什么?
“你不懂,晓得什么叫有钱人吗?有钱人买东西,只买贵的,不买对的!再说,他们那些人嘴巴早吃刁了,不差那点小钱。
还有,硬杂木的银耳,不要生产太多,按我姐夫跟陈东总需要量的90%供货。银耳的品相要好,宁愿产量低一些,也要保证完全生长成熟。至于棉籽壳银耳,敞开供应,他们要几多,我们就提供几多。要是市面上有了一样的货,那就随行就市调价。”
这种异想天开的事,老成的王贤成心里都直打鼓,但也不反对,万一家明又对了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李家明决定了改用棉籽壳,杂木银耳继续生产、规模缩小点,他就得马上把工厂扩建的事安排下去。
“等一下”
李家明又将王贤成叫了回来,既然银耳可以用棉籽壳种,那香菇也应该能。这个肯定没错,王贤成小声道:“我已经安排刘新他们马上试验,要等九月份才能知道结果。”
庸人也有庸人的好处,那两小子没曾春那种灵活,但一安排工作马上就会去干,不会多个心眼儿。
等急冲冲而来的王贤成走了,躺坐在沙发上的李家明,看着外面强烈的阳光发呆。抢在其他人之前,获得一项新技术当然是好事,但也意味着公司的利益划分出现了问题,即将引来利益纠纷。
以前答应过陈东他们,独占销售三年会与生产合并。现在这项技术一出来,再坚持独占销售三年合并,刘新、帅勇不敢闹事,但陈东肯定会借机发难。
怎么办?
主动重新划分?
人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