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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匪夷所思地看了轩辕肃一眼,“你认为自己是某人的转世?”想起来了,轩辕阌曾自以为了不起地说过自己经过了什么转生进化,这么说来,现在那个跟踪狂“转生”成了轩辕肃?好儿戏哦……
“不是认为,而是事实如此。”轩辕肃淡淡地述说,“你也是,只是你还没有意识到。我会让时小姐想起真正的自己。”
她抽搐着嘴角,“难道我现在是假的么?”拜托,她连《苏菲的世界》都看不下去,也没弄懂过为什么阿基理斯跑不过乌龟,这种“我是谁,谁是我”的哲学问题能不能不要拿来跟她讨论?
“是的。”轩辕肃肯定地回答,表情认真得让她都快以为自己疯了。
“那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好吧,既然想不通,就虚心求教。
轩辕肃似乎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答案,沉默着开车。
这条路是通往以前去过的那栋曾经关着菲诺的科技公司大楼,她不由地担心起来——她对那栋大楼可有着极不愉快的回忆,这次轩辕肃不会是想让她的不愉快记忆直接变成心理阴影吧?啧,轩辕阌不会是想直接把她当成哈特舍特谢普的转世,叫她去统治世界吧?用膝盖也知道她不是那块料啊!
轩辕肃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有拒绝的空档就把她推进了电梯,但这次电梯并非通往地下,而是徐徐上升。“你其实已经想起什么了吧?”轩辕肃低头问她。
“啊?”她能想起什么?女法老跟她半纳米的关系都没有!
“刚才你说梦话时说的是古埃及鱼。”轩辕肃笑道,“而且你还说出了‘我是法老’这样的话来,那种高傲而威严的语气和当年一模一样。”
“呃……”糟了,好像已经阻止不了他的妄想了。“你还懂得古埃及语?应该只是我吐字不清,发音听起来有点像而已吧?”话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埃及说什么语!
“我绝对肯定。”轩辕肃说,“而且我马上就能让你明白你到底是谁。”
轩辕肃想对她进行洗脑?的确,如果她自己认为自己不是时穗,而是三千多年前的女法老转世,那么“时穗”自然消失,世界上就多了个“哈特舍特谢普转世”的怪胎。“你说让我明白?怎么个明白法?再说,知道前世又如何?前世能当饭吃吗?”
“你会知道的。”轩辕肃现在的笑容还如往常一样彬彬有礼,只是让她觉得心惊肉跳,“我知道你过去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只是你肩负的责任和尊严最终让我们分开,但现在我不会再让那种问题发生了。”
“我过去对你有什么感情?”她傻眼。她和轩辕肃见面的次数用五个手指都数得过来,能记得他的样子已经算不错了。就算他说的是女法老和轩辕阌的事,哈特舍特谢普对轩辕阌也只有厌恶和恐惧,能有什么不得已分开的理由?要真能甩掉轩辕阌,只怕女法老会乐得再建上几十座方尖碑,给现代埃及增加大把旅游资源。
“你一次又一次地杀死我,每次在杀死我之后,你那个既欢喜又不安的表情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轩辕肃脸上挂着异样的笑容,“所以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好吧,这点他说的也没错。女法老死后还念念不忘摆脱轩辕阌的纠缠,对轩辕阌的恐惧和憎恶已经延续到了二十一世纪。都对那个跟踪狂保持了三千多年不变的感情了,不能说女法老对轩辕阌无动于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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