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和裴墨,慕北卿等一行六人一起前往马场,后来种种,且先不提。
因为这次马场之行,他们还将遇到另外两位。
……
这天林小柒吃过午饭后,就窝在霍聿森的高级总统套房的皮沙发里。
这会儿霍聿森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工作,她则想着前一晚接到的电话。
封泽之跟她说,关于她父母车祸的事情,有进展了,几乎可以确定,那场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计划周密的谋杀……
林小柒正想着这件事,忽然打了两个喷嚏,把她从沉闷压抑的情绪里拽了出来。
霍聿森抬起头来,看向她这边。
“怎么回事?不是己经好了么?”
说着,他离开了办公椅,去接了一杯温水,朝她走过来。
林小柒的感冒前一天就好了,高烧也己经退下去,这会儿只是打几个喷嚏,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揉揉鼻尖,半开玩笑地说:“没准儿有人骂我。”
“不是昨晚着凉又反复了就行。”
霍聿森把温水递给她,目光略带玩味。
林小柒忧郁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终于使她看起来不那么苍白了。
“房间里又不冷,不至于着凉……”她声音低低地说。
关于前一晚,要从他们受到艾伯特先生的邀请开始说起。
前一天他们一起去了艾伯特先生家中,见到了艾伯特夫妇。
艾伯特先生的妻子是霍聿森的远房亲戚,论起来,霍聿森该喊对方姑姑。
有这一层亲情关系,加上他们救了艾伯特妻子的爱犬,艾伯特先生与霍聿森在生意上的谈判异常顺利,只等着与艾伯特的二公子霍程烨,也是艾伯特家族产业的现任执行总裁,确认一些细节问题。
离开艾伯特家后,霍聿森心情大好,小柒却闷闷不乐的,显得有些忧郁。
一问,原来艾伯特夫人,让小柒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这位夫人是艾伯特先生的第二任太太,西十多岁,头发干练地束在脑后,穿着一条淡紫色旗袍,端庄而美丽。
林小柒的母亲也爱穿旗袍,也有这样一条淡紫色的,也喜欢把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也喜欢喊她柒柒。
林小柒想到,若妈妈还在,如今也该和艾伯特夫人差不多年纪了,一下子就难过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会想妈妈,想念妈妈还在时,内心的那份安定和底气。
可是再想,也见不到了。
阴阳相隔,是最残酷最无奈的事实。
车内,霍聿森把小柒抱在怀里,静静地陪着她待了一会儿,等她情绪好些了,这才驾车离开。
为了让小柒转移转移注意力,他带着小柒去了繁华的商业街购物。
小柒只逛不买,霍聿森见她带来的衣服不多,便给她主动挑了几件轻便的休闲装,临走经过一中式服装店,还选了一条小旗袍送给她。
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小柒心情己经好了许多,不再沉溺在那种悲伤的情绪里了。
她感觉到了饿,可大病初愈,嘴里寡淡,只想念炸鸡的味道,霍聿森不想她吃得油腻,但耐不住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好点了炸鸡宵夜。
两人坐在地毯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炸鸡,一边听着浪漫的爵士乐,林小柒终于放松下来。
等喝到微微醺,吃到身体暖,霍聿森带着小柒跳起来慢步舞。
夜色渐浓,霍聿森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浓,首到他牵起她的手走进卧室,林小柒忘了那形同虚设的一个月不同房的约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霍聿森……
封泽之的那通电话,就是那之后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