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掌柜也不怎么会怀疑玄天宗的人,人家说是就是,一般说不是的也不会来找他们,都会直接回宗堂,并不会来忽悠他们。
一来门人没这胆子忽悠,二来有些本事的门人犯不着为这么点银子丢了声望,这会大大的影响日后接宗堂的任务,最多也就是回去罚个十两银子,十分的犯不着。
收起信笺,陈三和苗掌柜打听起了昨日死的那两个男女的身份,一个是寡妇,一个是说书先生,都知道他俩有些不干不净,只是没想到这死都死一块了。
一听又是寡妇,陈三心里也是有些膈应,这人啊还得有人陪,时间久了你也怪不着人家偷汉子,谁让身边没个人呢。
但他也只是这么瞎想而已,偷汉子这种事说丧尽天良有些过分了,可是有悖常伦那是肯定的,律法是要打板子的,村里的话更是要命,是要浸猪笼的!
苗掌柜说起一件事倒是让陈三有些惊诧,这镇上几年前来过几个道士,说是能保小镇平安顺遂。
当时这镇上少有出命案的时候,本来就顺风顺水的,自然没什么人会搭理他们,后来和知县碰过面之后便离开了,此后开始每年都会死上那么几个人。
有些死相惊恐像是被吓死的,有的突然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总之这些人来过之后就不太平了。
陈三追问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掌柜也是摇摇头说不知道,没接触过,只是知道有这么件事,还真不知道他们要什么。
虽然掌柜知道的并不清楚,可陈三这么一听,加上黎叔那的半张符咒,合着天机阁的人是经常会来蝉若镇和鲁岩头村这两个地方的。
而且只要过来,要么就是死人,要么就是多了一个黑毛怪,总之没什么好事,之前总有些不确定,这几件事都将矛头指向了天机阁。
这让陈三更觉得这帮术士和那些邪师恶道无异,有机会一定要铲除他们。
本想让掌柜引荐,去问问那知县,当时那些所谓的道士来镇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想到那肥头知县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么一问兴许还打草惊蛇了。
而且陈三已经在衙门露过面,虽然被赶了出来,可若是被认出来一样会很麻烦,弄不好还要被他们故意使绊,多生事端,琢磨了一会就自己打消了这念头。
和掌柜告了别,便想回义庄去看看,若是黎叔找到了符咒的画法……
想到一半,陈三一巴掌拍在了另一只手掌上,脑门重重一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不就是灭阳火的符咒么,为何我们不找老头画?”
陈婉儿笑道:“蠢呗,我也没想到。”
之后便快步朝义庄走去,到了义庄黎叔倒是帮他省了麻烦,灭阳火的符咒已经画好了,零零散散的,又在几间屋子里找到了几本书籍。
其中就有这张符咒的画法,虽然看上去和杨成子画的不太一样,可黎叔是按照书上画的,照葫芦画瓢给照样画下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等到差不多该吃饭了,来福便从外头回来了,手上采了许多五颜六色的野花,见到陈三的时候还有些害羞,但还是把所有的野花都给了陈三。
这可把黎叔给看懵了,别说黎叔,陈三更懵,两个大男人送那么些花是个什么意思?
虽然来福有些痴傻,可一会兴许就不傻了,这么一出着实让陈三有些担心。
万一再弄出个什么龙阳癖来,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黎叔猜到陈三要回来,还多烧了一个菜,也多煮了一些饭,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至少三人是吃了个饱。
吃完饭陈三便要动手了,倒也不用再把来福捆起来,不经意的时候符咒往他身上一贴,陈婉儿的鬼灵之气这么一弥漫不就齐活了么。
来福愣在了原地,突然就扑通一下朝陈三跪了下来,那慌张的样子一看就不傻了。
“不不不,不要杀我,我做我做。”
陈三自然知道跪的不是他,而是来福现在看到的那人,和黎叔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动。
正当两人想要听他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来福自己便侧身飞到了一旁的石柱上昏了过去。
俩人赶忙过去扶起了来福,人已经昏倒了,歪着脑袋一副死相,给直接扶回了昨晚那张床板子上,陈三也是一阵郁闷。
“婉儿姐,为何会这样?”
“鬼遮眼随他心中所想,他心里想的就是这件事,虽然没头没尾的,但应该是把他弄成这样的那个人。”
“他怎么还飞到石柱上了?”
“是那个人当时做的,他当时应该被人踢到了墙上,或是其他地方之后,便像现在这般昏厥了。”
“这……”陈三有些纳闷。
黎叔摇头道:“看来这法子恐怕行不通,而且对他来说让他再经历一次似乎太过残忍,这样不好。”
“可惜我不会医术,若是外伤,兴许郎中大夫能治好也说不定,要不我去给他请个郎中来吧?”
“好是好,可我没银子,这银子还得你来出。”
这可把陈三给膈应的,每次多管闲事总要搭点银子进去,这算个什么名堂,挠着脑袋给了黎叔三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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