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攻击,
当然,这种最佳最犀利最高效的进攻,蝴蝶只会在对战与他相当的对手才会使出,
而其余的攻击,他会去追求各种他认为的艺术之美,
而且,能让蝴蝶产生攻击的欲望的人、事、物其实也是相当难的。”
“就象他攻击我们的时候?”秦焰心中道,那晚仍然如噩梦般缠绕他,让秦焰不愿说出口。
“我真没想到狼铁会看重你到如此程度。”奇果笑对桃弓道。
“我也没想到,”桃弓道,“我甚至以为,他还会怪罪我没有提醒他水真当时可能会使诈。”
奇果怔了怔,问:“那你当时到底有没有看出水真可能在使诈?”
“这个我如何能看得出,”桃弓苦笑道,“这其中,最大的两个变数,一个便是猎族藏在狩猎二号深处,
二个是猎族加上狩猎二号要能击败而且是较迅速突然地击败血族,
这两个是我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嗯,”奇果点点头,道,“但谨慎如狼铁缜密如猱环的人,特地把你找来,
却没有从你这得出要防止水真使诈的可能,
应该也是他们决定与水真联合攻击狩猎二号的原因之一?”
“所以我说我还以为狼铁会怪罪于我。”桃弓叹道。
“但你刚不久才救了他。”奇果道。
“真正救他的是你和黑烟,还有纳木尔。”桃弓道。
“但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出现在那,”奇果道,“而且,仔细一回想,
狼铁真正信任你,甚至把你当自己人信任的原因,好像是你竟然能看出当时狂沙正面临系主之争,而且狼铁很可能处于或即将处于这争斗的漩涡中心?
从而让他相信你会在这次系主争夺中会全力帮他?
所以,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帮他呢?”
桃弓笑着看看奇果道:“你果然是学得很快,如果不是我是别人,甚至会认为你是狼铁派来刺探我的。”
“哪里,我还要感谢你啊,”奇果大笑道,“如今能与各路顶尖狩猎者打交道和甚至较量,
是我求之不得的,如果没有跟着你,我怎么可能现在处于这较量的中心!”
一会,奇果又道:“说到救狼铁,我忽然还有个疑问,
自从知道狱绝原来是‘刑’能力的绝顶高手后,
我在猜想,狞贲那愿意和狼铁同受刑的冲动,以及最后竟然射杀侍卫让狼铁逃跑,
难道是受了狱绝‘刑’能力的控制,其实是狱绝在控制他这么做的?”
“你观察得很细,”桃弓不由赞道,“狞贲之前为狼铁说话肯定是发自肺腑,
但之后狞贲肯和狼铁一起被用刑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他让我想到了飞将军的手下兼义子杜力,杜力曾为了救飞将军,甚至不惜攻击权吉,
但狞贲和狼铁的关系显然肯定不如杜力和飞将军,
因此你也许说得对,很可能是狱绝用‘刑’能力控制了狞贲的脑神经,让狞贲愿意和狼铁同被受刑以及让狞贲攻击侍卫,
如果狼铁当时真的准备逃走,他也许就再也没有资格来竞争这个系主了!”
“正是如此!”奇果点头叹道,“狱绝能极快地洞察到这些细节,而且能如此迅速和精确地控制狞贲这样的狂沙将军到如此程度,
这个人确实可怕!”
桃弓点头道:“狼铁从纳木尔那得知狱绝还是‘刑’能力的狩猎者后,恐怕狼铁也已经得出我们上面的这些结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