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绝笑道,“我的能力是一种更加细微的能力,叫‘刑’。”
“嗯,”蝴蝶点点头,“越闻其详,我之前和幻使合练时,也是知无不言,对双方都很有好处。”
“那我讲完,也想听听你的。”狱绝大笑道。
“有何不可?”蝴蝶也笑道。
狱绝点点头,便道:“我的随身设备可以发出极细的粒子流,
而且精确地着力到小到每一个神经细胞,
经过极其复杂的计算,能获得关于这些神经细胞的几乎所有信息,
然后传送到我的大脑,
我便可以根据获得的这些信息来做我想做的事,
比如,控制对方的神经系统来达到极其精细和完全地控制对方的思维、言语和行为。”
蝴蝶点点头,道:“果然是粒子越小能力越强,
那,是能控制一个人,几个人,还是可以同时控制一群人?”
狱绝道:“那要看对方是怎样的人,如果对方有抵抗甚至反制能力,则根据能力大小来看能控制的人数,
如果没有抵抗或反制能力,那有多少便能控制多少。”
蝴蝶想了想,便问:“如果对战血族呢?”
狱绝顿了顿,道:“既然你问到了,不妨告诉你这个秘密,
据我所知,陛临比狼铁更早接触血族,也许他早已经在为之后可能的系主之争做打算,
而我,其实我比陛临更早接触过血族,
因为,我曾独自去过法外之星。”
“哦?”蝴蝶道。
“而且我就是去寻找血族的,”狱绝道,“而且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个,他立即对我发起攻击,
我们一场大战,他们的神经构造之坚强远超我的想象,
最后我只是在他体力消耗够大,而且精神集中也没有之前强时,抓住时机,才一击而中,
然后趁势连击,才摧毁他的神经系统的,
如果是碰到多个甚至更强的血族,结果也许就不得而知了。”
蝴蝶点点头,道:“这一定是一个很强的血族。”
一会,蝴蝶又笑了笑,道:“如果,是攻击我呢?”
狱绝也笑道:“你说你喜欢攻击防守者,
但我对你的探测却是,对你的攻击更能拔高你的攻击能力,
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我之所以攻击防守者,”蝴蝶道,“是因为我碰到主动攻击我而且能力很强的很少,
除了我和血族的第一次碰面。”
“那正好说说你的攻击能力。”狱绝道。
蝴蝶沉思了一会,道:“这么说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攻击极限在哪,
我的攻击能力在和幻使的多年合练中,互相已经能在相互的对战中自然而且迅速甚至是瞬间地提升,
而正如你说,对我的攻击,提升的程度还会更高,
这一点我是在第一次对战血族的时候发现的。”
“说说和血族的那次对战。”狱绝忙道。
“那一次对战,”蝴蝶道,“我先和一个血族对战,他的攻击一开始就很强,我感觉似乎几乎被他击中,
但我突然感觉到我的攻击能力也瞬间提升,也许这已经是我的一种本能,
于是在这种多次险些被他击中的情况下多次瞬间地提升,
最后,我击败了他,
接着是第二个血族,有了第一次的经历,这次就顺手得多,而且这一次我能控制只是将他击伤。”
“但也许你却一直无法击伤幻使?”狱绝问道。
蝴蝶点点头:“也许吧,这在我们之前长时间的合练中已经太多次被证明。”
狱绝叹道:“如果能让幻使也加入我们就好了!”
“这很难,”蝴蝶道,“在我攻击的对手中,只要我发现有幻使在,我便会立即退出。”
“嗯,”狱绝点点头,又问:“你为什么会选择加入我这一方。”
蝴蝶笑道:“因为陛临有血族,狼铁有奇果等人,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而猱环的心思太复杂,我一直对他有种排斥感,
而且,我对你的能力很感兴趣。”
狱绝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