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水荣奇道:“此话怎讲?
不太可能是来自狩猎者的情报,这实在应该是星系内相当机密的情报。”
烝苔又想了想,道:
“如果是在以前,倒确实应该是来自星系而且是大星系的内部极机密情报,
但凑巧的是,现在却正好不是了。”
水荣皱眉道:“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甚至婆婆妈妈的,
到底是来自哪里。”
烝苔惭愧道:“确实是不太敢对系主直说,
不过系主既然看出来了,而且直接问到了,
我也只能直说了,
不瞒系主,这些情报其实正是来自桃弓,
因为桃弓已经不是圣水系主了,所以这些情报自然不能说是来自圣水内部,
甚至,圣水内部都不一定知晓这些情报。”
水荣沉吟半晌,道:“我现在倒是不怀疑这情报的真假,
但是,桃弓之前放你来真水,如今就算桃弓不做系主了,但他将这样重要机密的情报透露给你,
不由让我怀疑桃弓如此做的动机。”
烝苔笑道:“这一点系主就多虑了,
桃弓也是被迫向我透露这些情报的,
因为他不好直接与系主你还有水真联络,来谈这些情报内容,
只好通过我间接来传达。”
水荣道:“桃弓既然已经不是圣水系主了,其实以我对圣水的如此了解,几乎就相当于被圣水内部排除了,
他为什么还要关注如此重要的情报,乃至要插手如此重要的事?
他透露给你这些情报,我们又能做什么,
我们真水与狂沙现在可还是名义上的同盟呢。”
烝苔摇摇头,道:“这个我也完全不清楚,
而且系主你也低估了桃弓关注和插手的程度,
桃弓透露给我这些情报,让我转达,只是一个前奏而已,
他直接的目的是要亲自前来真水,来与系主和水真商议。”
水荣听得怔了半晌,道:“他来做什么?
他来了又能做什么?
我虽然不会对他怎样,但水真会不会对他怎样,我却完全不能预料,
如果水真要对他不利,我是肯定保不了他的。”
烝苔苦笑道:“这不但我不知道,而且我其实也不关心这个,
我只是看在桃弓曾经放我回来这件事上,帮桃弓转达这个意思。”
水荣想了想,道:“这件事你说给水真听了吗?”
烝苔道:“当然没有,我和你的想法类似,
水真如果内心想对桃弓不利,而我去转达这样的消息给水真,
我怕水真会先对我不利。”
水荣笑道:“你甚至比我还更了解水真,
你也这样想,看来桃弓这次前来是冒着相当大的风险的!
你愿意看着桃弓冒这样大的风险?”
烝苔笑道:“如果是以往,我巴不得能亲手除掉桃弓,
但现在,系主你说你还是想保桃弓,但又说水真很可能会对他不利,
我之前想除掉桃弓也是奉水真之令,
所以,我对这件事没有态度。”
水荣沉思了一会,道:“也好,你先不要和水真说,我来和水真商议商议。”
烝苔笑道:“这才正是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