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妖邪痛苦的叫喊声,盛翡却难得毫无同情心地露出了笑容。
她语气轻快地反问道:“你说呢?我能动什么手脚,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
妖邪自然不信:“少说谎了!”
“我可没有说谎……虽然不能说我什么也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可没有针对过你。说到底,是你自己自投罗网……这飞鱼剑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附身的,你选择附身到剑上保住一条命,难道不应该开心吗?我记得你之前倒是很开心的。”盛翡学唐承念嘲讽人的表情已有七成像,娓娓道来时,连只是旁观的云仲达都觉得她有些可怕。
可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当然是自作自受!
难道,当初是盛翡请妖邪前来附身飞鱼长剑的吗?
既然它当时选择要保住自己的命,丢掉自由,事后还沾沾自喜,那不如再丢掉点东西好了。
不请自来地住在别人家,也是要给租金的。
作为房东,盛翡要点“租金”当然也是情理之中,即使她什么都没做,可惜这“房子”本来就有点古怪,能看它倒霉,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盛翡笑眯眯地说完,并不打算从妖邪那里得到感谢。
(而事实是它的表现一点也没脱出盛翡的计算中。
妖邪紧张起来,盛翡的态度令它产生一种受压迫感,它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种压迫不止是因为盛翡的态度。也因为那种痛感太强烈了!
就好像是有几万只蚂蚁爬在它身上不断啃噬,又痒又痛,而且愈演愈烈。
它忍受不了。
不管盛翡要它做什么。它都答应!
可盛翡却没有妖邪的紧迫感,她笑了笑,低头扫视手中的剑,它能看到她狡黠的目光,令它心头发凉——如果它还有心的话。
“我说了,我没对你做什么,只是早就知道而已。”盛翡笑道。
盛翡看不到妖邪的表情。但能猜到它的想法,补充道:“还会更疼的。”
“你是故意的吗?你什么都知道?盛翡!”妖邪咆哮。
而盛翡就当自己没耳朵听不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妖邪的心中,除了痛苦、愤怒、心疼之外。还有疑惑。
它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那真可惜,你只能问问这剑。”
“问这剑?它又没有器灵,是个死物,我要去问谁!?”妖邪愤怒地吼叫起来。
“是吗?”盛翡叹息一声。“真可惜。那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而且……”
“关我什么事?”她很开心地朝飞鱼长剑剑身上一点。
妖邪被噎住。
它心里面憋出了许多难听话,现在也全部都被塞了回去。
妖邪已经可怜得连这唯一一条能发泄的途径也没了,但盛翡只是一笑置之。
早就说了,它是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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