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占所有族人的三分之一不到呢?对方人多势众,就算这一部分人都愿意以命相拼,都没有获胜的希望,不是?更何况,这一部分人,还有一大半仅仅只是有所良心的存在,而非愿意牺牲自己,来为百里无心一家博个前程的族人。”对于欧阳夏莎的帮忙,容修大人虽然只是感激的对着欧阳夏莎点了点头,可心中却是记下了这份恩情。
“然后呢?”看到容修大人讲着讲着,却突然陷入了排斥厌恶的情绪之中,欧阳夏莎赶紧开口,用一个可有可无的反问句,打断了,算是其心结的梦魇。
“主子,我想就算我不说,你心中对接下来的发展,也多多少少有了猜测,没错,事实的真相,就是那么的狗血。话说从前,百里崇敬还不敢做的太过,顶多不过是对百里无心的母亲有些言语上的调戏,在这般前提下,就算百里崇敬想要占其什么便宜,也只能占占口头上的便宜而已,毕竟,百里无心的父亲当时掌权,全族老小,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日子能过的舒爽些,也不得不看着百里无心一家子的脸色行事,所以,当时的百里无心一家人,就算还做不到一呼百应,也算是有自己的势力的,在那般情况下,百里崇敬他们纵然背后有沐族撑腰,到底还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也还是不敢做的太过过分,免得到时候自己吃亏,而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正所谓‘树倒猢狲散’,百里无心的父亲这么一失势,那些因为利益,或者说眼中只有利益的族人,便调转了枪头,开始巴结起了新任家主,而作为现任家主最大的敌人,或者说是最为碍眼的存在,百里无心母子便成了这些人表达自己忠心的踏板垫脚石,无所不用其极的压榨着他们的剩余价值。”容修大人讲诉这一段的时候,不难看出其心中对这些龌蹉之事的厌烦和排斥,而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加入家族势力,心甘情愿的做着散修的根本原因,哪怕散修的修炼很是艰苦,资源的获得异常的困难,他也从不曾后悔过。
“肆无忌惮?!然后呢?”容修大人不过两句话,欧阳夏莎就猜出了后面的剧情,虽然她所猜测的剧情有些狗血,可她却有八成的把握,肯定这是不容置辩的事实,毕竟,越是这样的大家族,狗血的事情就越多。可猜测到底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理论或是事实根据,所以,开口疑问,等待证实,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回主子,你要知道,这世家大族之中,最不缺的,往往便是落井下石之人,而作为千年传承大族的百里家,哪怕如今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也不可能成为那个例外。而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自百里无心的父亲下台且被幽禁起来之后,百里无心及其母亲,自然就成为无人撑腰的弱者,被家族之中,从前眼红他们,嫉妒他们一家子的族人所有意的孤僻,欺辱,尤其是如今的家主长子,也就是百里无心父亲的堂兄,曾经暗念百里无心母亲的百里崇敬,那就更是肆无忌惮了。”对于欧阳夏莎的问题,容修大人仍旧秉承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原则,认认真真的对其讲述着,哪怕他明知道,欧阳夏莎这般提问,有转移话题,心中心虚的可能,可他仍旧是这般执行的。
当然了,欧阳夏莎会有此一问,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转移话题,而是她真的对此有所疑问。百里无心毕竟是她的徒弟,虽然还没有进行拜师大礼,可双方已经默认了的这个事实,说是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只差形式,也未尝不可。既然为人师傅,那就该有做师傅的样子,而对徒弟的关心,便是其中最基本的要求。
“咳咳咳,容修,那所谓的不共戴天,不可调和的血仇仇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是想起自己曾经真的没有对人说过这件事,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是颇为尴尬,所以,老套的转移话题来避免尴尬的方式,便再一次的重出江湖了,这不,不再纠结于先前的问题,欧阳夏莎一开口,便问起了百里无心的血仇。
“……”其实容修大人真的很想说,‘主子,你真的没有说过’,可最终碍于上下有别,以及对欧阳夏莎的本能敬畏,所以,最后的最后,容修大人便只能以沉默来作为其对此问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