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次已经有了准备的欧阳夏莎,在进入这个缝隙的时候,或者说,是在帝江和鲲鱼即将要消失的时候,一手以一条雪绫缠住帝江和鲲鱼,另一手则死死地拽住云栖这个拖累,顿时,四人便一起消失在了之前那个空旷无比的场地之上。
也许是提前有了准备吧!在刚刚入阵的瞬间,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夏莎便已经丢下了云栖,收回了手中的雪绫,然后就那么在众人的眼前,用雪绫挡掉了四周飞驰而来的长箭。
“这一一这是不是就是外面那些个遗骨死亡的原因?!”就算之前,还因为突然转变了地方,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么这会儿在看见这四周飞驰而来的长箭之时,这大脑也该清醒了,尤其是看见那一根根长箭黑的发亮的箭头之后,那种后怕的情绪瞬间便上涌而至,顿时在场的一个二个的,全都犹如大冬天里被泼了一盆子凉水一样,在后背被吓的冷汗直冒,且享受了一下所谓透心凉的感觉同时,简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特别是胆子小的吓人的云栖,就更是如此了,要不是害怕惹怒了欧阳夏莎,时刻都在尽力的控制自己的话,只怕他们这会儿早就吓尿了,或者逃跑了,而不是如如今这般,只是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提出了这么一个弱弱的问题而已了。
而帝江和鲲鱼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们显然受到的惊喜也不小,如若不信,只要看看他们那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反应,就该知道了,不是吗?毕竟,之前的帝江和鲲鱼,何曾有过这般的反应过啊!
不过也难怪帝江和鲲鱼会如此大惊失色,要知道,他们在过去的岁月里,虽然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的危险,但因为他们本身技能的关系,真正面对危险,还是如此直面而来的危险的时刻,这还是第一次,需知,活的越长,对于自己的小命就越是在意,虽然帝江和鲲鱼没说过这一点,也没有承认过这一点,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或者说,这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存在,就连欧阳夏莎这样颇受天道厚爱的存在,也不能例外的,有过不止一次如此这般的担心,更何况是其他人呢?所以,直接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事实,他们不被吓着了,那才是奇怪了。
瞧瞧那黑的发亮的箭头,这到底是有多毒才能达到如此这般发亮的效果啊!而这箭头越毒,就越是证明了他们之前距离死亡有多近,如此这般,就越是能反应出他们心中的惊吓程度。虽然碍于活了那么多年的底气作保,帝江和鲲鱼惊吓也不会惊吓到哪里去,或是有多夸张,可惊吓到了就是惊吓到了,并不能因为惊吓的程度不算严重,或是完全不能与云栖的反应相对比,就否定其的存在。相对应的,正是因为帝江和鲲鱼活了那么多年,早已经练出了从容不迫的淡定态度,这才让他们的惊吓,哪怕只是不太明显的惊吓,都显得那么的难得,那么的明显。
“没错!”事实上,那些箭头也只是看着吓人而已,毕竟,这些个东西,都是很多年前布置的东西,谁也不能否认,随着年岁的流逝,那些不管是毒啊还是什么的,都会出现所谓的挥发的问题,再加上大罗金仙以上,因为二次洗精伐髓的关系,对于所谓的毒素,有了不止是翻倍的抵抗力,有了如此前提,别看那箭头黑的发亮,可实际上,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不然,你以为为何那般护短的欧阳夏莎,会允许东篱轺他们打所谓的头阵?更何况,欧阳夏莎的那番推测,也就是推测此阵法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致命的危险,那也不是开玩笑的话。可欧阳夏莎却也没有否认,外面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死于这些毒素的事实。至于更详细的,比如外面那些遗骨的等级,还有他所推断的,大罗金仙以上就算被这些箭头射中,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欧阳夏莎却没有多加解释。至于用意嘛?也许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也许是为了震慑住云栖,让本就有所安分的他,彻底打消所谓的想法?也许是想要让帝江和鲲鱼多长一份戒心?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并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对于云栖的问题,给予了一个简单的回答,这却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