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干净,换句话说,就是欧阳夏莎本不该如今在意上一世的一切,可他真的能不在意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割舍干净,说的好听,可真正能割舍的,又有几个呢?当然,要是没有上一世记忆的,那种除外。可就是忘不了上一世的一切,总是想起上一世的许多画面,拿当时翰皇泽对自家母妃的残忍,与如今翰皇泽这副慈眉善目的神态相比较一番,也就能够理解欧阳夏莎为何如此愤怒,如此激动的原因了,可不就是觉得翰皇泽太过虚伪了嘛!
“高攀的起,如何高攀不起?灵儿丫头可不要妄自菲薄,要是灵儿丫头嫌门槛太高,那到时候为父为你劈了就是了。”也不知道翰皇泽是真的没有看出欧阳夏莎的变化呢?还是装作没有看见?前者?后者?谁知道呢?反正翰皇泽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像是压根就没有听到欧阳夏莎之前的拒绝似得,抓着最后一句,不要脸的解释了起来。他这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便搞的跟欧阳夏莎真的觉得自己高攀不起他们神皇一族似得,想想欧阳夏莎那高傲的性子,不用猜就该知道,欧阳夏莎此时此刻的表情了,定然是十分的,哦不,是十八分的难看,甚至是不爽。
“……”事实上,欧阳夏莎此时此刻的脸色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不过想想也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当面恶心,作为第一视线,那脸色能好看才怪了。那模样,那神色,就好像是不小心吞了那啥啥一样,挺膈应人的。本来,按照欧阳夏莎的性子,挤怼回去,那是一定一定的,至于其他的,则该是随机应变才是,却没想到,欧阳夏莎居然保持沉默的什么都没说,他!居!然!什!么!都!没!说!这简直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好吧,倒不是欧阳夏莎不想理会翰皇泽提出的那一个个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实在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与此同时,虚伪,市侩,狗腿…刹那间,欧阳夏莎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何,居然突然闪过一个个自己想说却没有点破,不说又觉得憋屈的词汇,如此神奇的一幕,顿时便让欧阳夏莎再次的不想开口了。
说白了,这一切的一切所产生的真正原因,就是那一抹无奈,一种对牛弹琴,解释不通的无奈。说的更通俗一点,那就是欧阳夏莎与翰皇泽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面,就算解释什么,那都是不可能解释的清楚的,如此这般,既然解释也是白解释,那他还上前去自找麻烦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吗?
“好了,我的问题就到此结束,来说说你吧?你如今这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大概是因为欧阳夏莎的不予回答吧!一时间,场上的气氛突然变得无比的尴尬起来,就在这尴尬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欧阳夏莎却又突然的开口了。此番开口,欧阳夏莎的语气算不得是有多好,甚至还有些许的强硬,也许大概是被逼急了吧!否则,向来温顺无比的欧阳夏莎,又岂会无缘无故的竖起身上的尖刺,小心谨慎,目不转睛的盯着翰皇泽呢?又或者,欧阳夏莎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前者?后者?亦或是两者都包含了进去?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此番对于结束上个话题的意思,简直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至于欧阳夏莎的回答,虽然后面的话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可在场的两人又不是傻子,如何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说白了,那都还只是个孩子嘛!至于那什么什么情况,除了翰皇泽的生死存亡,以及这个从一开始就被欧阳夏莎有意无意的遮掩,有意无意逃避的话题之外,还能是什么事情?
“我?什么意思?呵呵,我如今好好的,有什么好说的?”翰皇泽这话显然是在和稀泥,甚至还隐隐的,有种打马虎眼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想回答呢?还是觉得太过麻烦,所以不想解释?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谁知道呢?反正,翰皇泽此番回答,和稀泥的意思简直表现的不要再明显了。
“少给我打马虎眼,我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吗?那我再说清楚一点,我要知道你如今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你本人怎么样了?是由人变得,还是一株实验数据?”你翰皇泽不是喜欢和稀泥,喜欢拍厉害之人的马屁吗?那他便非要反着来,你越是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他欧阳夏莎便越是想要曝光。就好比上述那些问题一样,欧阳夏莎虽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表现的不要太明显了。至于翰皇泽的模糊概念的做法,欧阳夏莎做的更直接,你不是想要忽悠吗?那我便直言不讳的直说了,看你到时候该怎么解决。
“我一一罢了罢了,既然你想知道的一切,那我便告诉你就是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欧阳夏莎那么想知道,既然他都如此避让了,欧阳夏莎还是揪出了此话题,那么对于欧阳夏莎想要知道的,那么他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他所知道的一切事关于欧阳夏莎所提出的问题,全都告知于他。
“我一一其实我也很简单啊,当年我一好友突然消失,失去了联系,然后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所谓的好奇心作祟呢?还是真的担心那位好友,担心他会不会被人吃掉?不知道是在天尊的位置上坐了太久,心就觉得太过无聊了,于是我便选择放下手上的事情,将天尊之位传给老大,之后便开始了我的浪迹天涯之旅呢?还是当时我已经开始隐隐的有些想念你的母妃了?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事实上当时的心情,我已经全都忘记了,反正我当时便借着死遁的契机,离开了神界。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了,我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过拿闭关作为借口,让老大先看着点,并不慌着将帝位传给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候突然就是有种感觉,我大概应该不会再想回来了,虽然这个想法来的莫名其妙,也来的无比诡异,可那般清晰的感知,却让我想要否定其的存在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