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许是想要知道,当年他这便宜老子的心理变化?也许是出于好奇,好奇他家这便宜老子到底是怎么又想到他母妃了?也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听的很是仔细,这是不争也不可否认的事实。
“没有目标,不知道目的,一度让我不明白我究竟该何去何从,索性找了一个隐蔽之地,就这样先住了下来。然后我便一边修炼,一边整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整理,里面已经乱糟糟一片的芥子空间。呵呵,也不知道该说这本就是因果,我命该如此呢?还是该说,我是闲得无聊给自己找麻烦,我在整理自己芥子空间的时候,居然因为一物,而触碰到了我身上的禁制。”大概是想要吊一吊欧阳夏莎的胃口吧!这不,翰皇泽说着说着,居然突然停顿了下来,而且断的还是一个相当勾引人的地方,再配上他那一直隐隐在偷看欧阳夏莎的双眸,要说这其中没有目的,没有打算,那才是怪了。
“那触碰禁制的一物,不是别的,就是当年我与你母妃,还有还是婴儿时期的你,一家三口的合画像,曾经我为了避免触景生情,有过将其销毁的意思,可最终到底舍不得,于是便丢掉了芥子空间之中,没想到,那日我居然会为了这物,就破除了我辛辛苦苦数十日才炼制出来的禁制。至于这禁制,他禁制的不是别的,而是我很久之前布下的专门封印住我对你们母女感情的禁制封印。到底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妻子和女儿,我怎么可能对你们母女没有感情?而正是因为有所感情,所以,我就更是害怕控制不住,于是也便有了禁制封印的存在。”等了半天也不见欧阳夏莎有任何的反应,翰皇泽便打算再等片刻儿,可一个又一个片刻过去之后,欧阳夏莎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单纯的盯着翰皇泽看,这让翰皇泽一顿郁闷不已,憋屈不已,愤恨不已。翰皇泽又不傻,如何不知道欧阳夏莎这就是故意的呢,不然那么聪明,甚至是多智如妖的欧阳夏莎怎么会看不出自己那么明显的暗示?所以说,他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可他就算是知道欧阳夏莎是故意的,那又如何?总不能因为这,就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吧?别说他还有求于他了,就是没事,没什么要求他的,他也不好开口啊,毕竟,也没有谁或是什么法律规定了,问话就一定要答,不答就是错误,不是吗?!不过话虽如此,心中憋屈的翰皇泽,还是有想要晾一晾欧阳夏莎的意思,只是最后翰皇泽到底没有晾过欧阳夏莎,这一点,从前面的解释,还有翰皇泽和欧阳夏莎之间的反应便早已可以料到。于是,心中憋屈却又压不住话的翰皇泽,也不管欧阳夏莎还会不会开口,忍不住便开口了。
“然后呢?”翰皇泽都如此妥协了,欧阳夏莎当然也要适当的给人面子啰!不然要是真的刺激狠了,搞的对方彻底不说了,那多不划算啊!所以,此时此刻,一直不啃声,只想听故事的欧阳夏莎,终于开口了。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那急切的腔调,追问的语气,却足以弥补简单的缺憾,别人不知道,但至少翰皇泽是非常受用的,这一点,却是谁也不能否认的,如若不信,只要看一看翰皇泽脸上神色的变化就该知道了,不是?!
“然后?然后我便触画生情的破开了禁制封印,找回了对你们母女那最深厚的一层感情,再接着,我便找到了一直让我心神不宁的原因,还有我想要找到的目的,那便是你的母妃。”本来就没有打算遮掩什么,或者继续吊人胃口的翰皇泽,在听到欧阳夏莎的追问之后,那表达的欲望就更为强烈了,这不,只见翰皇泽一刻不停的,便对于欧阳夏莎的追问,给予了一个最合适,也最简单的回答。不过别看简单,但他想要表达的,却都完全表达了出来。
“感情被封印?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对于翰皇泽所给予的回答,欧阳夏莎显然是有些吃惊的,那姿态,那神色,就好像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一样。不过想想,欧阳夏莎这人向来不喜欢撒谎,也不喜欢装腔作势,所以,他表现出的吃惊,那就一定是吃惊,表现出的毫不知情的态度,那他就真的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