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锦砚微眯起蓝眸,慢悠悠地问:“怎么个约法?你说。”他叫人家说,却又超级无良地从布卡手里拿过发夹,重新给她把嘴夹上:“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你一说话就不可爱,我现在听你讲话头晕。还是我来讲比较好。”
“……”布卡的嘴再次被夹子夹上了,眨眨大眼,表情滑稽。
贺兰锦砚伸手揉了揉她满脑袋小卷儿:“你会做饭吗?”
布卡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点头,小白兔发夹在她小嘴上一晃一晃。
贺兰锦砚看着这样可爱的布卡,心花怒放,心里莫名有些心疼,顺手替她拿下发夹。一拿下发夹,人家就要发言,他一看见她要发言,手一抖又给人家夹上,气得布卡吱吱叫蹦蹦跳。
他继续摸她的脑袋顺毛,又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描绘她嫣红的唇瓣:“我帮你把夹子拿下来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讲话。你讲话也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讲难听的话。答不答应?”
布卡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
贺兰锦砚便大度地把夹子从她嘴上拿掉了:“辛姐家里有点事,这几天不在公寓里,我没饭吃。你看,我伤成这样,你是不是有责任过来帮我做饭,照顾我的生活?”
布卡看了看他还在渗血的胸口,谈条件:“那你今晚不能去应酬。”
“行。”他立刻答应。今晚本来就没应酬,笨女人!
“那你一会儿去医院。”继续谈条件。
“我叫医生去公寓帮我处理伤口。”贺兰锦砚心里相当愉悦,觉得这女人嘴上说得狠,其实蛮关心他的嘛。
于是,布卡就这样被贺兰锦砚这头饿狼籍着受伤的借口,打包回了公寓。连那什么想好的约法三章,也被美男生生忽悠没了。
布卡之前放过狠话,跟辛姐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贺兰锦砚正是考虑到这女人那颗小小的自尊心,才紧急把辛姐调去了别处。
竟然,在心灵深处,渴望与这只小小的布卡独处。哪怕过着琐碎的生活,只是简单吃饭睡觉看电视,就觉得心满意足。
贺兰锦砚叫了医生过来处理伤口。布卡在厨房里炒菜,听见医生到了,赶紧拿着锅铲穿着围兜颠颠跑出来,站在一旁守着。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问医生,要注意什么,不能吃什么,怎么才能不留疤痕。
医生一一作答,然后说到其中一个注意事项: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时候,布卡的脸倏然红了,眼珠子不自然地看着脚尖,又抬头悄悄瞄贺兰锦砚。
医生猛地接收到贺兰先生的目光,是那样不悦与锐利,又赶紧改口:“适当运动,还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擦汗擦汗……贺兰先生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啊。
布卡当然看见贺兰锦砚在作怪,狠狠瞪一眼,羞得无地自容,拿起锅铲跑厨房去了。想起医生说“别做剧烈运动”时,那男人吃瘪的样子,顿时想仰天哈哈大笑。
她听到医生离开关门的声音,又听到贺兰锦砚似乎上楼的声音,便关上厨房门,认真开始做饭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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