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人才不会去那里住店。我就是从那客栈旁边经过,都感觉身上会沾上那种味道。”
听老板娘这样说,苏时对自己的判断又产生了怀疑,因为当时扶起那中年人时,他只闻到满身酒味,却没有闻到什么羊骚味。
如果那中年人是在客栈里醉酒,那身上应该残留着羊骚味。
不过苏时还是要实地去看看才能确定,于是结了帐,离开了醉他乡。
离开醉他乡,苏时并没有直接向客栈走去,而是朝着反方向不紧不慢的闲逛。
京城每一坊都是呈长方形,苏时虽然朝着客栈反方向行走,但走过一两个街口便绕进右手的街道,绕了两次后,已经来到客栈的后门。
然而当他来到客栈的后门,并没有进去,只是眉头紧锁的看着客栈。
因为正如老板娘所说,即使从客栈旁边经过,都能够闻到那股浓烈的羊骚味,如果那中年人真的是在客栈里醉的酒,不管是自己喝醉还是被人强迫灌醉,身上不可能不沾上这种味道。
苏时摸了摸鼻子,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义安河边。
义安河边人来人往,不时还会听到有人谈起那中年人跳河自杀的事情。
然后苏时忍不住有些感叹,因为只短短一段路,关于中年人跳河的故事他至少听到三种版本。
不过苏时也能够很肯定,如果那人醉着酒沿义安河边闯入醉他乡,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毕竟京城里闲散的人实在太多了,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引起他人围观,更别说一个举止怪异的人。
所以此时苏地站在义安桥边,看着醉他乡的后门,实在想不通那醉酒的中年人是如何瞒过这么多人闯进醉他乡。
苏时自然不会相信那人是凭空出现的,只是目前的所发生的一切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苏时却没有感觉丝毫沮丧,反而感到这件事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有趣,甚至越来越好玩。
现在他手中唯一的线索就是怀中那块绸缎,不过苏时似乎并没有拿出来查看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在这拥挤的人群中,一定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
这时他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瘦小羸弱的身影,飞快的蹿进一条偏僻的小胡同。
苏时心中一动,然后朝着那条胡同走去,因为他想证实一件事情。
这是一条死胡同,基本上不会有人出入。所以苏时一走进胡同,喧嚣和热闹仿佛被隔绝在胡同外,只剩下冷清和孤寂。
胡同并不长,苏时没走几步就来到拐弯处,然后就看见了那群孩子。
两个幼童的孩子正在污水坑边蹦蹦跳跳,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嘴里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三个年龄稍大的孩子,两个靠在墙角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另一个小女孩站在两个幼童身边,不停叮嘱他们小心。
而年龄最大的男孩子站在最外面,当苏时出现时,他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苏时。
虽然他认得苏时,而且对苏时也有好感,因为苏时是第一个没有因为他们而嫌弃醉他乡的人。
不过当苏时出现在这里时,他仍然保持着强烈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