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投靠之意,这就不得不让人费解。”
秦楠突然笑了笑:“看来这个白江川并非不学无术之人,他至少深谙人心。”
苏时微微一愣:“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因为他至少知道,与你和他的恩怨相比,你更想知道裴泫为什么会这样做。”
苏时神色一动,沉思道:“这么说来,白江川应该对我和裴泫之间的事所有了解,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甘冒奇险见我,而且知道只要他提起裴泫,我至少暂时不会动他。”
“但是他又是从何处得知此事?”
秦楠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把白江川安排在冯柯所租住的房子里?”
苏时道:“那间房子冯柯租而不住,其中必有蹊跷,我让白江川继续住在那里,一是看冯柯会不会如白江川所说,会不会来找他,二是我鹊巢鸠占,反客为主,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如何?”
苏时摇了摇头:“据回报,十几天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动,既没有任何人来找过白江川,而那间房子也似乎被对方遗弃了。”
“白江川呢?”
苏时叹道:“白江川就如同藏在深闺的少女,不但不上街,甚至连房间都很少出过。”
听到苏时这不伦不类的比喻,秦楠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但随即又感到无比疑惑:“像他这种人居然会耐得住这样的寂寞,难道你不奇怪他在房间里做什么?”
苏时苦笑道:“现在的白江川简直比尼姑庵里面的老尼姑还要清心寡欲。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看书、写字、赏景,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异动。”
听到这里,就连秦楠都显得十分诧异:“难道这白江川转了性子,准备静下心来读书考状元。”
“我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不过我现在分身乏术,实在难以兼顾到他。”
“这么说来,自从那晚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苏时微微一叹:“我知道白江川找我必有隐情,所以想晾他一阵,让他主动来找我说出实情,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策略并不奏效。”
秦楠突然面露一丝促狭的笑容:“所以现在你想让我追查白江川,查出他的真实目的?”
苏时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的对秦楠说道:“我一直认为,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件事,如果不符合常理,那么背后必然隐藏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我并不想挖掘别人的秘密,但现在我们面临的对手很强大,即使裴泫已死,但他布的局依然在执行。所以我们每行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而且在我的感觉中,白江川在对方眼里似乎也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所以查清楚他真实的目的对我们也非常重要。”
秦楠没有想到他对白江川竟然如此看重,一时之间倒也感受到一些压力,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目光坚定的看着苏时,轻轻说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