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织也同样重要。”说到这里,苏时迟疑的一下:“尤贵的事情你不用再追查下去了,我相信只要他们得到了尤贵传出的消息,一定会有所行动。”
“什么行动?”
“他们会找我,就如同裴泫那样。因为我相信他们心中也会有很多疑问,而这些疑问也只有我才能为他们解开。”
周瑾还在惊奇之中,谁知苏时又说道:“对于你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反而不是这件事。”
周瑾再度怔怔的看着他,因为她实在无法跟上苏时的节奏。
她呆呆的问道:“那是什么事?”
苏时叹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尽快学会做生意。”
这句话更让周瑾觉得莫明奇妙。
苏时并没有继续说道:“上次我只是说资本很恐怖,但到底该如何运用资本我并没有说,所以现在你要尽管学会如何运用资本。”
听到苏时准备教自己如何做生意,周瑾心没有一点惊喜,因为苏时现在的举动很反常,反常得让她很紧张。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突然想到了周暄,太子哥哥在临死前也有很反常的举动。
“我不学。”周瑾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而她看着苏时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苏时愣了愣,不解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不学?”
周瑾的心情顿时变得心烦意躁起来:“为什么要让我学?”
然后她紧紧拉着苏时的衣袖,胆怯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时奇怪的看着她:“我会发生什么事情?”
“真的没有?”周瑾依然很不放心。
看着周瑾一脸担心的样子,苏时忍不住摸了摸她脑袋:“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一天在想些什么。”
随即他又轻松的说道:“我自然没有事。”
“那你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我学什么资本运用之法?”
苏时柔声说道:“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所以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然后他又忍不住笑道:“现在你是不是肯学了?”
看着苏时温柔的眼神,周瑾脸上一红,然后低下眉,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苏时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说道:“资本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很简单粗暴,直接用雄厚的本金横扫一切。”
“其实我们做米业生意就是一次资本运用。正因为我有雄厚的资本,所以可以与其他米行打价格战,他们的本金没有我多,自然也就无法与我抗衡,所以迟早都会关门。”
说到这里,苏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当我们垄断了米业,已经没有人能和我们竞争,自然就会一步一步提高价格,以前所损失的在以后都可以大笔大笔赚回来。”
“这就是资本最可怕的地方,垄断。”
这时他突然盯着周瑾:“如果我们想做丝绸生意,该怎么做?”
周瑾想了想,缓缓回答道:“是不是像做米业生意一样?同时开几十家绸缎庄,还是用价格战击垮对方?”
苏时摇了摇头:“米业用价格战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它根本没有技术含量,而丝绸生意就不同了,如果再用价格战,只怕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