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其实跟没说是一样的啊,我们白白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
翌日早晨,上班的时候所长通知我们10点钟的时候开会,让我准备一下关于死者的材料,说是要给专门们汇报一下情况。
我整理材料做汇报,那必定要去找小王。
小王看见了我来就将验尸报告递给了我说:“碎尸的检验报告还没有,这是胡兵跟姚梦琪的。”我接了过来看了看,应答了小王说:“好。”
验尸报告的大体格式我就不写了,我就写写我看见了的胡兵的检验结果上写着:死者被注射大量海洛因导致呼吸衰竭死亡。这是常见的吸毒过量的死亡方式。
而姚梦琪的检验报告上是:死者被用塑料薄膜类物体缠住头颅,致使死者窒息死亡。
那时候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并没有仔细看,可是当我仔细看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了,为什么姚梦琪的脸部酡红,全身惨白。
居然是凶手居然在杀姚梦琪的时候给姚梦琪抽血,也就是给姚梦琪放干净了血液,这是为什么姚梦琪的全身惨白的原因。
也就是说,要是姚梦琪的血没有被放掉的话,姚梦琪死亡后,她的身体跟脸部一样是酡红的。
我看着那写验尸报告,我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难受,凶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要杀这三名死者?这样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10点钟开会的时候,我负责将我整理了的报告给专家们通报。
这无非就是死者胡兵,姚梦琪还有疑似死者的陈建斌三人的信息。
等我汇报完了后专家们问我了些有关碎尸的信息,还好我是有接触过碎尸的,于是我说:“那具碎尸的死者估计是凶手先将死者给杀人,然后才有条不紊地进行肢解的,因为从报警人老二黑给我们提供的肱骨上来说,在肱骨连接胛骨的肱骨骨头处,还有连接尺骨跟桡骨的肱骨小头跟肱骨滑车的切面都非常的精细。”
我将这话给说了出来后,我想了想,貌似我们在二沟河村找到的那只死者的脚,的切面也是非常的干净利索。想到了这里,我忽然想到那个屠户是不是撒谎了?
首先,猪的骨骼是跟人类的相差很大的,不过在农村地区地区要想找到锋利的斩刀也只有屠户和医院有,但是医院的医疗器械根本就不可能丢失,这个在做手术和手术后都必须清点的器械,一般人也外接不出来,那就有两种可能性。
一是王学利是凶手,不过他的体型跟那个聋哑老头描述的不一样;二是附近医院的医生是凶手。
我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快嘴,将我心里面想着的给说出来了。
所以那群专家们在讨论着,商量着案件的时候,我跟坐我旁边的老白说:“我怀疑凶手要么是王学利,要么是镇里医院的一个医生。”
老白悄悄的问我说:“你怎么这么猜测的呢?”
我说:“也只有这两个行业能够有这么锋利的刀,你想咱们发现的碎尸中,不管是肱骨还有手掌还有脚掌,它们的切面都非常的完整,像是一刀切下来的,是吧?”
老白点了点头。
后来我也就没说话了,老白在会议上也没说话,就听着他们一群人瞎嚷嚷。
不过他们来了,我们倒是可以不用那么忙了,就是必要的时候收集收集证据,或者听专家们说什么什么是嫌疑对象的话,去逮捕什么的,反正都是跑腿之类的工作。
可是一个礼拜之后,我们也没有收集道什么有用的证据来,所以专家们便无功而返,这个案子成了悬案。
当然了,这要说一点,我们在信用社找到了陈建斌的贷款记录,上面有陈建斌留有的手印,我们也不是在破庙旁边找到了一只手掌么?经过指纹对比,确定死者就是失踪了的陈建斌。
专家们撤了后,这个案子就搁浅了。
直到专家走后的第四天,又有村民来报案了。
这次村民来报案说是在自家菜园子里面发现了一个腐臭的疑似头颅的东西。
我们一听,赶快跟着村民去了。
事发地点离我们找到肺脏的那个沟渠源头不远。
而且其实那个味道好久就有的了,一个礼拜前一直持续到现在,可是今天村民在挖掘菜地的时候,才将他给意外挖掘出来。
一路上村民跟我们这样说着。
其实当我们知道事发地点离我们发现了肺脏的那个地方不远,我们就知道这骷髅将会是谁的了。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个骷髅四周密密麻麻围了一下赶来看热闹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