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他笑笑说:“听说你是你们所里面资历最老的大学生,是吧,你是哪年毕业的?”
我说:“93年。”
“昆明吗?”他说完了这话小解也就结束了,于是他抖了抖。
“是啊。”我淡淡地说。
“啊,原来是师兄啊,我也是云南警官学校毕业的。”丁正铭说了道。
我一听丁正铭的话后,我刚才对丁正铭的成见一下子就抛开了,说实话我从学校毕业了这么久,要不是去省里开会或者学习我都很少回去,想不到现在我居然还遇见了我的一个师弟。
我那个时候心里面居然喜滋滋的,当丁正铭从厕所里面走了出去的时候,我也赶快跟了出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我也冲他笑了笑,然后我就跟他说:“其实这个案子要从三月十三号开始说起,我去上班之后,老白就告诉我了说是有人来报案,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看见了有人自杀。我们去了现场之后发现那人全身赤裸上吊在了起重臂上,然后我们在他的床上发现了他脱下来的衣物,并且在他家煤气罐上发现了精渍,然后没过几天我们又发现了一具死法一模一样的尸体,我们除了在死者家院子里面发现了四分之一个鞋印之外,一无所获。”
丁正铭认认真真地听着我说,然后是不是地问了我道:“你们有在死者的鼻腔里面,房间里面发现除死者之外的毛发或者纤维吗?”
我回答他说:“没有,我们并没有在死者的鼻腔里面发现异物,而且根据尸斑来看,死者确实是上吊自杀的,还有我们并没有在死者家里面发现除死者之外的毛发跟纤维。不过我们倒是在第一个死者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一根阴毛,经过技术部门的鉴定,死者汪光彩喉咙里面发现的那根阴毛是第二个死者何框的。”
我师弟听见了我的话后看着我,一脸疑惑地说了道:“你说什么?”
我有重复了说:“我们在死者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一根何框的阴毛?”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丁正铭又这样跟我说了道。
我那个时候有些疑惑,只不过我还是又说了一遍,因为我跟我师弟丁正铭都快要走到了我们所长的办公室门口了。
丁正铭听我说了第三遍之后,就一脸惊悚地看着我跟我说了道:“为什么会在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何框的阴毛?难不成他们是同性恋?”
我们所长听见了丁正铭的话后将头给抬了起来,看着我们说:“是啊,汪光彩跟何框很有可能是同性恋,而且还是情侣。”
“是啊,我就是这样子想的。”丁正铭说了道。
他说完了之后看着我跟所长,然后将头给偏向了我说:“师兄,你觉得他们的关系是情侣吧?”
我点了点头。我师弟丁正铭看见了我的回应之后就继续说了道:“只是我觉得并不是何框将汪光彩给杀掉,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自杀,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看着丁正铭,这时候他说:“我怀疑,是另外同一个凶手将汪光彩给杀掉,然后又用同样的手法将何框给杀掉。”
这个时候我们所长问了他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在汪光彩的喉咙里面发现了何框的阴毛,这就意味着何框跟汪光彩发生过关系;然后在何框死后我们在何框家的院子里面发现了一个鞋印,是吧?”丁正铭把话给说完了后将视线给转向了我。
我朝着我师弟丁正铭点了点头。
然后丁正铭就继续说了道:“汪光彩是我们发现了的第一具尸体,汪光彩死后好几天我们才发现的何框,也是用同样的手法死在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