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堂文璟通过密音之术依旧可以听清身后房中的声音,知道气煞了北堂墨夜,得意的扬起了唇角。
上了马车,北堂文璟直接将身子歪倒在赫连箐的身上,赫连箐一手揽着他,一手用帕子正温柔的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被她这样关心,北堂文璟心里除了甜蜜外,还有些心虚,不敢太过,让她担忧。
于是抓着她的手掌牵到他的胸口,小心的握着:“箐箐,我没事了,你不用太担心,就是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吐了之后就舒服多了,没关系,反正每次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赫连箐知道他一直深受蛊毒的折磨,如今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宽慰她罢了。
她朝着他点点头道:“北北,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你的毒有了它就会迎刃而解,身体也会逐渐的康复起来!”
“箐箐,你说的他是指?”
北堂文璟不明所以,懵懂的看着她,赫连箐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小荷包,然后对他说道:“就是这个东西,等一会儿回去让你看,它挺乖挺听话的,刚才已经在墨王身上做过试验,它不会伤人,所以我才敢给你用呀!”
北堂文璟听到她这样说,便对赫连箐口中所说的那个他更加的有兴趣。
“箐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让我看看吧…。”
北堂文璟脑袋拱在赫连箐脖颈处,磨蹭着她,赫连箐被他闹得发痒笑了起来:“好了,别闹了,你不舒服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北堂文璟怔了一下,瞬间身体又瘫软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气息:“箐箐……我觉得胸口又有些不舒服,哎,我的身体真的是……”
赫连箐忙伸手在他胸口抚弄着:“好点了没?这样舒服一点没?!”
“恩,很舒服!”北堂文璟眉峰一挑,笑着说道。
赫连箐也不敢松手,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便一直坚持用手抚弄他的胸口,因为北堂文璟之前说很舒服。
到了璟王府,南宫啸便已经在府中等候,见到赫连箐与北堂文璟进府,迎了上来。
“咦?不是说王妃受伤了,璟,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受伤的人是你?”
南宫啸瞪大了眼睛盯着北堂文璟,北堂文璟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赫连箐对他说道:“南宫公子,北北病发了!”
“病发?!”
南宫啸忍不住的扫视了北堂文璟一眼,见北堂文璟正暗暗的瞪视自己,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唇角:“咳咳……哎呀,王爷这个病真是来势汹汹啊,快送王爷回房间,我……”
南宫啸正准备吩咐身后的医童跟着自己前去北堂文璟的房间替他诊治,没想到却被赫连箐打断了。
“南宫公子,多谢了,不过这一次不用劳烦你,来人,请南宫公子回去!”
赫连箐直接吩咐了府中的管事,便推着北堂文璟风风火火的进入了房中。
南宫啸被惊得呆愣在原地,手指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颤抖的道:“我刚才没有听错吧?璟发病了,她竟然让我回去?她是相信不过我还是质疑我的医术?你也看到了吧李管事,恩?你们家王妃真的太……”
“南宫公子,你如果想要说我们王妃的闲话,麻烦还请直接对我们家王爷说!”
南宫啸本来想说,你们家王妃真的太狂妄,可是被李管事这话一激,气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他倒是要看看,赫连箐不让自己进门诊治,到底如何能将北堂文璟给救回来。
当然,这个要排除北堂文璟有意放水的情况。
赫连箐直接将北堂文璟推进房间,砰的医生紧闭了双门。
“箐箐……咳咳咳……为何……”
北堂文璟不明白,为何明明知道他病重,赫连箐却将南宫啸打发了,而自己推着他进门。
她到底是玩的什么?
赫连箐见他充满着疑惑,立刻伏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将北堂文璟安置在床榻上,赫连箐这才将腰口的荷包从身上解了下来。
北堂文璟饶有兴趣的看着赫连箐,见赫连箐用手指头戳了戳荷包。
“箐箐,这里面有东西?”
北堂文璟问道。
“恩,这小东西是邪皇!”
赫连箐用手指头戳了戳,邪皇依旧不肯配合的爬出来,知道它懒惰,肯定现在又睡过去了。
她将自己的手指正要伸进荷包内,被北堂文璟一把握在了手中,赫连箐诧异的抬头看向他,只见北堂文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问道:“箐箐,你刚才说这里面的东西叫什么名字?!”
“邪皇啊!”
“邪皇?你说的难不成是世间难寻的蛊王之王?!”北堂文璟眸子一瞬瞬的盯着赫连箐,墨色的眸子此时已经瞥向了那个荷包。
“小北北,你还知道邪皇?挺厉害的嘛!”
“咳咳咳……我病了这么久,自然是了解一些,只不过这邪皇世间难寻,箐箐又是如何得到的呢?!”北堂文璟温柔的看着赫连箐问道,心中却想着,或许箐箐找来的并不是邪皇,邪皇不易寻,他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箐箐应该不会认识它才对,他缓了缓心神,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