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王宫里,女王的寝室。
婆婆如往昔一样为小丫头梳头。其实小丫头有着一头非常漂亮的长发,宛如一道黑色的瀑布,长短适中,光可鉴人。更难得的是她的头发非常柔顺,非常易于梳理打扮。
“……所以,最后还是罗蒂雅救了贝勒尔一命。哎,真的太幸运了。”小丫头正在向婆婆介绍近期发生的那件事情。“如果他在鹰隼城遇刺身亡……”
她没有说出下面会发生什么。不过,哪怕是傻瓜也明白那意味着一种非常糟糕的情况。
“不过他没死,不是吗?”婆婆似乎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并不太关心。“说起来,多亏了罗蒂雅呢……”
“是啊,不然这一次可就惨了。”小丫头有些郁闷。这件事情上,她的整个宫廷都没有罗蒂雅有用。
“对了,听说斯卡德拉大人已经开始准备搬回王宫的工作了?”
这其实是必然的后果,因为这个临时王宫,前摄政大臣府邸,确实已经显得太过于局促。对于这个日益增大的宫廷而言,这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斯卡德拉想要把一切办得尽可能的起来,现在王宫的花园里估计都长满了齐人高的杂草了。再加上那场兵变所留下的痕迹,想要整理一下恐怕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艾修鲁法特……这段时间,你好像都没有见他呢。”婆婆一边梳理着,一边用老年人特有的温柔声音问道。“最近不方便吗?”
虽然是在小丫头的背后,但是婆婆很明显的感觉到小丫头情绪的低落。
“发生……什么了吗?”婆婆停下了梳理的动作,轻声的问道。“是不是,之前在鹰隼城的传言……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
“他……他拒绝了我。”过了很长时间,小丫头终于回答。就像所有这个年纪女孩子一样,她也需要一个倾述的对象。婆婆正好是一个最好的对象。她将那天——也就是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漏的讲给婆婆听,当然,也包括了罗蒂雅对她说的那些话。
说句实话,现在小丫头也没搞明白那是罗蒂雅的安慰之语还是真话。
说起来有点奇怪,现在述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小丫头发现自己很平静,能够很理智,很可观将整个事情说的明明白白,心中完全没有起任何波澜。
“原来是这样吗,所以你哭了?”婆婆轻笑着说道。说句客观的话,正是婆婆的这个笑声才打破小丫头刚才那种平静心情。一种忿然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
“婆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你哭了?”
“我没有哭,连哭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点也不听话……”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么急?”婆婆柔声的说道。“你在进行一场赌博,但是却没有必胜的把握。你太年轻,也太冲动……”
“那……我该怎么做?”
“没有怎么做……其实没有什么必胜的方略,也没有必败的方略。有时候,我们只能把一切托付给那飘渺不可知的命运,以及作为女人天生的本能。”
“婆婆,这个……罗蒂雅说必须要去争取。要把一切视为一场战争那样认真对待!”
“也许是如此,也许不是如此。男女之间是如何彼此吸引的呢?恐怕没有人能说清楚。有时候,也许你把那个男人打一顿——甚至把他打个半死,他反而会爱上你。有时候,你只要稍微露出一点暴力的倾向,就会让男人避而远之……”
……
“罗蒂雅女士……”贝勒尔尽力保持着笑容,但是他却情不自禁的感觉到下体隐隐疼痛。这并不是源自他**的的疼痛——他伤的并不重,医生已经确定他痊愈不需要太多时间,而是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初罗蒂雅那干净利落的一腿。
贝勒尔并不是那种打了一辈子仗却没有负过伤的幸运儿,实际上他受伤的次数也颇为不少。但是不管是哪次负伤,都没有像罗蒂雅那一脚一样给他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或者说给他的精神上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以至于看到罗蒂雅,他的第一反应是情不自禁的收紧双腿。
“请问您来找在下……”
“别用这种调调和我说话!”罗蒂雅哼了一声,清楚的显示自己的心情不怎么好。确实,看到贝勒尔就让她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我来干什么。”
“这个……”贝勒尔不得不说明自己并没有什么预知能力。如果有的话,他也不至于挨上那样丢脸而疼痛的一击——幸好这件事情被贝勒尔以“和刺客的搏斗”蒙混过去,总算留下了几分脸面。众所周知,近身的搏斗中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这种死斗中,下身要害遭到攻击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当然,被一个女人踢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满口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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