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婵衣被他的话臊的从秋千上跳起来,伸手便去扯他的脸颊:“你个没羞没臊的,谁跟你这般脸皮厚实,那般年纪就怀着这样的心思!”
楚少渊笑着躲开,眼睛眨动几下,故作不明白的看着她道:“什么心思?姐姐在说什么?怎么我半句也听不明白呢?好姐姐,快与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从成亲之后,他嘴里但凡是唤她“姐姐”二字,就没有正经的时候,婵衣被他闹的也是羞愤起来,追着他便要打,却被他洞察先机的一把抱住。
嘴唇贴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上,行至耳垂,轻轻吮了一下,含着热气在她耳边道:“姐姐这么心急做什么,还有许久才到晚上,到时候如何都随姐姐的心意,可好?”
呸!不要脸!
婵衣心里狠狠的鄙视着楚少渊,惯会跟她胡搅蛮缠,正经的时候就没见过几回。
偏偏他最爱看她芙蓉上脸的样子,若是挣扎不休,他定会痴缠不休,她索性趴伏在他怀里不作为,纤长指尖却顺着他的衣衫摸了进去,触到了他细腻的肌肤,声音轻慢:“若是晚上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将衣裳除尽了在院子里夜奔么?”
想想楚少渊没穿衣裳,在院子里夜奔的样子,婵衣觉得那画面简直美瞎眼。
分明是调侃的话,楚少渊却觉得身子渐渐的热了起来,尤其是肌肤被她手指捻着,更是叫他身上的火几乎要烧了起来。
“你!”楚少渊刚要说话,猛不防的被她拧了一下,几乎立刻就将人推开几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着衫子,眼神莫名的看着她。
婵衣抿嘴一笑:“弟弟可尝到好滋味了?不怕的,晚上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她恶作剧得逞了,笑得十分好看,头一扬便扭身回屋子了,也不管楚少渊愣在原地是什么表情。
楚少渊眼睛猛地闭上,刚刚她只是带过他的胸口,顺道捏了捏他胸口红梅,就叫他整个人动情不已,他几乎是将牙齿咬碎,才将那股子躁动压下去,胸口微微起伏几下,他觉得他这几日可能真的要跟她分房睡了,不然夜夜这般,岂不是太亏了。
算了算日子,大约还有十几天,楚少渊眼睛睁开,眼底一片流光溢彩,且再忍十几日,这么多日子都忍得了,再几日也不算什么。
无风无浪的住了几日,太平镇的气候确实怡人,让原本十分酷热只能待在房中的时节,竟变得可以出门垂钓,亦或是在太阳不大的下午,摆上个棋盘,在院子里下棋品茶了。
无人打扰,只有自家人的日子,相处起来十分的愉快,尤其是颜黛跟婵衣又是年纪相仿,自然话也要比平日里多一些的。
颜黛将手中的丝线拉的很直,抬眼去看婵衣:“嫂子,表哥先前说再过几日就是你生辰了,女子及笄可是件大事,昨儿祖母还说要与你商议商议该如何办及笄宴呢,说可惜了在这里,若是在宛州城的话,怎么也要让春风楼的厨子来家中做上三日流水宴。”
关于及笄的事情婵衣实际上并没有放在心上过,许是因为前世的及笄礼被外祖母大操大办的过了,她想起来都是前一世的那些情景,重活一世,反而没有那么大的渴望了,这大概也跟境遇不同,前世她母亲早亡,家中只有一个妾室在操持家务,自然不会给自己的及笄宴多上心,只有外祖母会痛惜她,才替她造势,办了那么盛大的及笄宴。
现在她只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平安健康,至于及笄宴要如何办,她倒是真没有想过许多。
她笑了笑,道:“左不过就是个生辰罢了,虽说女子及笄是要大操大办的,但那大多是对于未曾出嫁的女子而言,我都已经嫁做人妇了,及笄宴就简单的置办一下便好,而且有你跟外祖母在身边,这已经很难得了。”
颜黛眼睛一热,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待她好过,嫂子待她就好比待自己亲姐妹一般,明明自己还要大些的,这么想一想,她真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回报婵衣的这份厚待。
又坐了一会儿之后,颜黛回了自个儿院子,想了想,还是去了颜夫人屋里。
“祖母,你说咱们要给嫂子置办个什么样的及笄宴好呢?我刚问她,她竟说平平常常的过便行了,我觉得也有些太儿戏了,便是不大操大办,该有的还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