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便知道两人这是事成了,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一把按住要起身的朱瑿,随手抄了枕头来,将朱瑿的屁股垫的高高的,“可不能浪费了,这些都是能让王妃受孕的好东西!王妃且忍半个时辰。”
她一边说,一边将几个枕头都垫到她身下,朱瑿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满面泪痕。
“嬷嬷,你觉得我这样还算个王妃的样子么?哪个王妃是我这般,连行房都要使手段,为了生个子嗣绞尽脑汁,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身体上的冷,远不及心里的冷,朱瑿后悔极了,当初怎么就听从祖母的话,嫁给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奶嬷嬷从小看大她,知道王妃这是又犯了痴,心中连连摇头,一边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以免她冻着,一边坐在榻前,宽慰她。
“哪儿有不操心的事儿?王妃难道一位别人的日子就过的好?不过是粉饰太平罢了,大家都只拿了光鲜的一面出来,却从不曾拿那些不太光亮的给人看,为什么?还不是要面子!您觉得您这样就是辛苦了,可您不知道先前朱家曾经连骊山书院都开不下去,最后老太爷还不是挺了过来?倒是说老太太跟老太爷好了一辈子,可男人年轻的时候都犯浑,不信等您去云浮城问问老太太就明白了,您呀,现在还是太年轻了,等到您再长几岁,就明白嬷嬷说的话了。”
朱瑿眼泪直流,她闭上了眼睛,身体深处的疼痛跟麻木叫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难忍。
“嬷嬷,我困了,一会儿你帮我简单洗洗就行了,别吵醒我。”
朱瑿闭上眼睛,不愿理会嬷嬷的劝解,奶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好,王妃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
……
益州城上元节的夜晚一片热闹,远在安亲王府的内宅中倒是十分宁静。内室里头燃着的宫灯明亮的照着,天气越冷,婵衣就越不想动弹,沐浴之后便窝在楚少渊身侧,两人挨着灯看书。
“……等一等,”婵衣看的太快,楚少渊看一页书还没看完最后两句,她就要翻页,连忙出声,“后头一段儿我还没看完呢。”
婵衣侧过头,看着灯光映衬下的楚少渊,精致的脸庞被灯光晕出了一圈暖黄,眼角下的朱砂痣显得尤其好看,薄薄的嘴唇轻轻抿起,似是在思索书中的故事,看完了一页,冲她点头,整个人都缩在毛绒绒的毯子里头,倒是紧紧的抱着她,可就是懒得伸手去翻动书页。
婵衣笑着将书翻了页,手却伸过去摸了摸他眼角的朱砂痣,轻声打趣道:“这么惫懒,到底刚才是谁说要念书给我听的?”
念书改成了两个人窝着一起看书,到最后变成她一个人翻书页,楚少渊负责看,还嫌她看的快。
“别闹,”楚少渊被她摸上眼角的手弄的痒痒,直往过躲,躲不过便将人的手擒住,轻轻咬了咬指尖,“乖,好好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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