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这样的病症可是不得了的事儿,这会儿又处于春夏交替的季节,益州城常年有雨,不见天日的情况居多,在城郊爆发出伤寒,只怕没多久就会殃及到城里。
婵衣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一时间有些无措,将张全顺叫来,仔细吩咐:“药铺子咱们也是有两家的,现如今城中民众人心惶惶,也不知这事儿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咱家的药铺子里头一些清热败火解毒的草药多准备些,然后再去一趟府尹吴大人那里,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
张全顺忙跑着去了,婵衣眼皮子跳的厉害,她喃喃道:“左眼跳灾,该不会是……”
“王妃,您别自个儿吓自个儿!”锦屏温声开解道,“定然是沈爷有事耽搁了,您甭这么担心,过段时间他肯定就回来了,您且宽心些,况且咱们王府又在城北,即便有事一时半刻也到不了咱们这儿。”
“你说的对!”婵衣被她这么一提醒,忙拍了拍脑门儿,“让陆述将城南的门给封了,不能让伤寒传播到城里来,城南那边安抚住,粮食草药都运过去些,别让伤寒扩大了,咱们府的人,不论是谁都不许出府去!”
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将伤寒病患都放在一处,不四处流窜,请些医术高明的大夫去诊病,不论能不能好,第一条是不能够让这伤寒给传播开来。
……
宁国公顾仲永自从嫡长子顾奕从他手里点了两千兵士去了川南,这心里就一直悬着,每日都要询问过身边亲信顾奕的情况才安心。
他这会儿刚将手中的政务处理好,抬眼就见亲信手中拿着一封信笺,面色匆匆的进了书房,不由得眉头紧皱起,“何事这样匆忙?”
亲信脸色难看的将信笺展开:“这封信是从川南捎回来的,说世子爷在川南被人围攻了,现在在黑虎岗上被困住,两千人马都在黑虎岗上,世子爷这是匆匆发回来的信笺,求救国公爷呢。”
“什么?”顾仲永瞪大眼睛,一把将信笺夺过来,快速的看了一遍,眉头皱的更深,“这字迹不是世子的字迹,上头也没有火漆,只凭着一封信笺实在不足以说明世子如今的处境就是……”
“国公爷!随这封信而来的还有世子爷随身带着的汗巾,您看看!”亲信打断宁国公的话,将手里一直攥着的汗巾拿给他看,沉声道,“我看着像是世子爷的,不然您将丫鬟叫来问问,我觉着若当真是世子爷的东西,只怕世子爷如今的情况实在是糟糕,才会托人将这东西送出来,而且世子爷若当真是身陷囹圄,只怕是没办法亲笔写信给国公爷。”
宁国公冷静下来,低头看着信笺,忽的摇头:“不,这不会是世子的做派,他一向做事稳妥,不应当这么安排的。”
“那这汗巾怎么说?”亲信有些焦急,“若汗巾真是世子爷的东西,只怕世子爷这会儿真的陷入困境了,不然咱们派些人手去探查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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