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渊这才拍了拍脑袋,想了起来,确实如此,她一向不喜欢住在靠近水的地方,先前能在这住上这么长的时间,也都是迁就他。
“既如此,为何不早提醒我?”楚少渊忍不住瞪了下人一眼。
下人缩了缩头,觉得心中委实憋屈,要不是您一回来就迈着大步子往这边儿走,他也不至于追的这般辛苦,到底是敢怒不敢言,将心里的怨尤吞下,“王妃吩咐说您回来的话,要您先歇一歇,别忙忙慌慌的过来,夏老夫人这几日身子不太好,别惊扰到她老人家。”
楚少渊顿下步子,眼神轻飘飘的移到下人身上。
“本王这样子,看着很糟糕么?”他一边儿挑眉一边儿往碧湖跟前靠了靠,映着湖面的波光粼粼,看了眼自个儿一身的打扮,衣裳倒是齐整,只是因为赶得急,眉眼当中略带着几分焦灼,眉头紧蹙的样子,倒是很能唬人,忍不住又问,“看着很吓人么?”
这两句疑问,问的府中下人不知该回什么,王爷平常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只拿那双眼睛看着你,你都想死,更别说是现在挑着眉头一脸不耐,就更让人生畏了。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好,下人憋的一张脸泛白,颇有些可笑,楚少渊看了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瞧你那怂样,到底是谁将你安排到二门上的?怎么连句话也不敢回?”
“王……王爷,”噗通跪倒在地,下人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小的,小的刚进府没几日,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竟将人吓成这样,楚少渊不由得沉思了片刻,看了看身边跟着的张德福,“本王真那么吓人?”
“哪儿能!”张德福一直跟着楚少渊忙前忙后的奔波着,根本顾不上管府里头的事务,这会儿看见府里下人这么个没规没矩的样子,心里头将徒弟张全顺骂了个半死,嘴上却还跟楚少渊逗着趣,“您这是威严,这些奴才不晓得事儿,只知道见着您的面容就敬畏,哪儿能分辨出个好歹来,奴才觉着既然夏老夫人身子不适,王妃这么安排也妥当,您到底是刚从宫里头回来,还带着龙气儿,这龙气可不是寻常人能见得着的,身子弱一些的好比说生了病的这些人,福分浅了就怕兜不住,您且歇歇***才差人去给王妃送个信儿便是。”
张德福虽然一直跟着楚少渊,揣摩心思算是个中高手,但这一回却没将楚少渊的心思摸透,楚少渊是最忌讳听见有人说婵衣身子弱福分浅的,即便张德福说的是夏老夫人,但到底是跟婵衣挨的极近,他听不得这些话,当即便沉下脸来。
“什么福分深浅的,本王可没这么多穷讲究!”他扬声跟下人要了两桶温水,吩咐张德福,“王妃定是怕我在宫里头将就惯了,不注重仪表,才会特意提醒我,行了,你走一趟,去王妃那儿要一套换洗的衣裳过来,看看王妃现在可得闲,若是得闲,让她做道香酥鸡,这些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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