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彻这心里头难受得不行。靠,老子的女人给别人惦记上了!一个个的,以为老子大度好惹是吧?行,看来认识谭辛蔚之前的那个薛凌彻是时候重现江湖了!哼…
搁谁谁不难受啊。自己家媳妇在别的男人那住了好几天!好,就算只是单纯的姐弟关系,可架不住那小子心里头乱想啊!想想这些他就生气。胡乱扯了扯领带,呼出一口恶气,抚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再地收紧。
清禾城
某男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指敲击着桌面,似在算计着什么。良久,接了内线进来:“什么事?”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
‘呃……总裁,是蒋瑜小姐,说要见您……’大门处的警卫报备。
想了一下,道:“让她上来!”
‘是!’
在等待蒋瑜前来的过程里,他给不是太忙的维卡去了电话,问了些凯拉的情况之后,才说让她顺便找找赵子尧上哪了。
那边的维卡支支吾吾:‘chalers……呃……’
他的印象中,维卡是不会这样的,没了耐心,疾言:“说!”
‘一开始是阿樾在查,后来交接了烈。’
薛凌彻危险地眯了眯眼,这帮狗崽子,有事瞒着,声音又冷了几分:“什么时候的事?”
‘大嫂失踪的同时,阿樾就已经着手彻查了。’
某男越发火冒三丈,要不是维卡的那声‘大嫂’,恐怕薛凌彻就要吼她了,最后,压着脾气,不阴不阳来了句:“这声大嫂叫的好。”然后挂了电话。他们几个若不是交接的话,根本不会知道对方调查的基本内容,所以也没多问。
维卡:‘……’。
正巧这时蒋瑜在手下的带领下进来了:“彻,好久不见。”打完招呼才注意到他猩红的双眸,许是憋了不少气在心里。
“坐。”他可不是个蛮横无理随便把气撒别人身上的人。
要不是顾及着那两个小子现在很忙,他绝对半小时之内给弄回来好好盘问,想想之后压了压火:“什么事?”
说实话,他俩还真不熟,蒋瑜很是兴奋他的先开口:“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结婚了,来贺喜的。”
“这事啊。”薛凌彻口气清淡:“不急。”
她不知道他说的不急是什么意思,反正她这心里藏着事,表现的不是很自然:“哦,怎么没看见谭小姐…不是,你夫人?”
“玩去了!”他随意回答的同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蒋瑜,确实发现了她的异样:“还有事吗?”
“没什么事了。”
听他这么说,那身为人精的薛凌彻要起疑心了,分明顶着有事的神情告诉他说没事,那没事才怪!
“蒋小姐有话直说。”
一定要这么生疏的称呼吗,蒋瑜心寒,道:“我想说的是…”话还没利索说完的时候,被薛凌彻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蒋瑜很是奇怪的听了一下那首《overboard》的英文歌,没想到认识了谭辛蔚,口味也变的这么…呃…不符合年龄气质!
“讲!”电话是宫樾打来的,薛凌彻喷火的语气吓坏了蒋瑜。
‘大哥,不是我们有意瞒着的。那什么……我跟烈只是跟踪监控,没有什么实质行动。再说了,您小舅子在蒋瑜那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我们也不好下手……’
薛凌彻一听,厉眼扫向蒋瑜,耳朵还在听着宫樾的狡辩:‘大哥,您可别动怒,我估摸着两个人应该是有一腿了,您……’
某男再也听不下去,心烦的要死,直接给挂了,原来赵子尧跑蒋瑜那里去了,阴恻恻问:“蒋小姐跟我妻子的表弟关系交好?”
可怜的蒋瑜现在才知道自己被查了:“我只是……我只是看他失去我妹妹,心里不痛快……”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蒋瑜,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他突然感慨出这么一句话,但是接下来的话令蒋瑜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
“把子尧送回来,之前关于恩絮的事一笔勾销。”
“彻,你听我说…”蒋瑜着急忙慌解释:“恩絮的事我道歉,可是赵子尧的事……。我…我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挺过来也挺不容易的……”
“好,那我问你,你和赵子尧什么关系?”
她能说绑架与被绑架的关系吗,不能啊:“我们…是朋友,如果我妹妹回来了,我们说不定是一家人呢,不是吗?”
薛凌彻点点头。这个女人也算是她生命中里比较特别的一个人了,她不声不响地跟着他满世界跑了那么多年,但也只是停留在特别而已,再无其他,于是,薛凌彻拨内线通知外面的人:“送客!”
‘是!’
“听说你回来了,想来见见你,这样都不行吗?”
“你走吧!”他说完,先行一步,出了办公室。
原地的蒋瑜一阵懊恼,不过心里庆幸着薛凌彻没有逼问她赵子尧的事。然而这也只是她暂时的想法而已。
——
谭辛蔚回到家,将一打奇奇怪怪的照片随意扔在沙发上,原本正打算回房间睡个回笼觉呢,结果看见厨房有积水溢出,走过去观察了半天…唉,是水管松了,原本想着拿工具拧紧就行了。后来一想,上次还有物业上一个师傅给的新水管,看下面的塑料管也该换了,便动起手来里里外外全拆了,打算全换新的。
换上家居服,橱柜里拿出水管,阳台上扒出工具包,袖子一挽,下起手来毫不含糊。
鼓捣了半天,上面弄好了,池子里的水都可以洗澡了,直接拧开下面通水的管子,结果水势太猛,哗啦哗啦喷了一身水,拧的时候又因为太紧,稍微一使力,呲里吧擦挤了一脸……
“我操…你妹的……”将水管往地上一撂,拿起毛巾在脸上呼啦一下擦过之后,继续蹲在地上干。
此时的薛凌彻已经来到了房门前,正准备用自己不用钥匙也能开门的绝活,便看到有个小男孩正巧路过楼层,没好意思用,那也总不能傻站着等人家走吧,显得自己怪可疑的。
想也没想,叹口气之后,‘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来了来了!”谭辛蔚忙着弄水管,顾不上想是谁,跑过去便开门。然而,因为脚下的积水,拖鞋打滑。
先是一小声‘砰’,摔了屁股,后是一大声‘砰’,磕了脑袋,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水里。
薛凌彻在外面听着动静不太对,正要使绝活的时候,门及时开了。
门里的谭辛蔚正骂骂咧咧,龇牙咧嘴的样子正好映入薛凌彻眼里,某男先是因为这狼狈的造型一笑,后很快沉下脸。
某女霎时一惊,差点栽倒:“怎么是你?”
某男看她头发湿漉漉,脸上有水渍,衣服也不整洁,手背上还粘着疑似菜叶的东西的时候,到底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不过也就一声:“你这是干嘛呢?”
谭辛蔚吸吸鼻子,右手揉揉屁股,不服输的脸上带着三分可怜地说道:“修水管。”
“摔跤了?”薛凌彻看她一直揉屁股,莫非刚才的动静是滑倒了:“我看看。”说着上前,拿开她放在屁股上的小手,就要扒裤子。
“哎,大白天的你干嘛?”谭辛蔚抹开身子。心想,这人到底还生不生气,这么快就找上门了,瞪他一眼:“我屁股好着呢!”
“好,不看,还摔到哪里?”刚才明明听见两声。
她垂下眼帘,脸上带着情绪:“脑袋。”指指后脑勺偏上的位置。
薛凌彻不动声色的浅笑,走上前,护她进怀里:“我老婆本来就缺心眼,这要在摔傻了怎么办?”状似认真道。
她这心里一委屈,嘟着嘴:“有人不是走了吗,回来干嘛?”
他口中呼着气,吹在她已经起了包的伤口处:“呼…呼……”并没有回答,转而说:“自己修什么水管,打电话叫物业过来!”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大剌剌的吼道:“我一个人都能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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