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阵里,明明某人己经捏碎了那娃娃。
按照道理来说,铜钱假如能留下,那娃娃也应该被毁了才对。
还是说,有什么东西,是她所忽略的。
单单看报纸,还是拼凑不完全。
听爷爷的意思,他就是当时雄次郎抓走的秦家小少爷。
秦晚顿了顿,将手机里的图片调了出来:“爷爷,您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秦老爷子一见那照片,脸色都变了:“小七,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拍的?”
秦晚一看秦老爷子那神情,就知道自己问对了人:“不是我拍的,网上有很多店在卖,沅姨家有一个。”
“这玩意邪的很,你千万别碰。”秦老爷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抵触什么,他凝眉道:“怎么又有这个木偶娃娃了,不是有段时间不允许贩卖吗。”
秦明昊作为个顶流爱豆,看着那照片:“爷爷,这娃娃好多小女孩喜欢呢,不是很常见吗,怎么就邪了?”
老爷子不是不迷信吗。
怎么看个娃娃,这个神情。
“你懂什么。”秦老爷子又想拿拐杖敲人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前那个倭国长官随身带着的就是这个娃娃。”
秦老爷子记得很清楚。
他被关的地方很特殊,是在地下。
雄次郎供奉的就是这个木偶娃娃。
“供奉?”秦朝听后,眸色也变了。
秦明昊更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朝着秦晚看了过去。
小妹不可能无缘无故拿一个木偶娃娃的照片出来,特意让爷爷看。
会不会是她刚才……还没等秦明昊细想。
秦老爷子就又开了口,他的声音很沉:“没错,就是供奉,他对这个木偶娃娃很恭敬经常会在夜里问它一些话,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自言自语,后来我才发现,他是对着那娃娃在说。”
“我说这往往邪气,是因为它的头发自己会长。”
秦明昊闻言,不由后背有些发凉。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瘆人,更何况还是在牢里。
秦晚则是挑了下眼尾:“为什么要在牢里祭拜它。”
“或许是因为对方信了那个传言。”秦老爷子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自家孙女:“龙国的命脉不是在山川就是在地下。”
秦晚手指划过:“应该不是,它不靠那些滋养。”
“牢里有杀虐。”站在那看资料的殷无离忽的开了口,指着一张青年报道:“那时候进了牢的,基本都死了,倭国人不会让谁逃出来,用的都是要人命的拷问方式,有些人承受不住当了汉奸,有些人浑身的血都有可能流进。”
殷无离看向秦晚:“我听重阳大师讲道时曾提过,有些邪祟最喜这些。”
秦晚闻言,手指敲了两下:“懂的真多。”
“平时喜欢看些杂书。”殷无离又轻轻的咳了起来。
秦晚抬了抬手机:“那这木偶娃娃,你知道多少?”
“看到过一点。”殷无离似乎对照片上的那娃娃很不屑一顾,就连嘴角勾出的笑,都带着些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