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接过手机,气的有些没控制住好自己:“小晚,寺庙的事,爷爷知道了,寺庙会出现这样的牌位,简首是天理不容,你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这样卖国求荣!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放心,就算是在宁市,只要事出有因,秦家的关系也能帮你,实在不行,还有你舅舅他们!”
“他们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护着你!”秦老爷子沉了声音:“这件事不只是伤害了谁这么简单,要警醒,更要让做出这样事的人,得到他该得到的惩罚,无论对方是谁,宁市的水有多深!”
秦老爷子看的透彻,这样的事会出现在寺庙里。
单独一个僧人是不可能完成的,总会有供奉者和他背后的关系。
供奉者是谁,谁给他创造的条件,这些疑问必须解开!
秦晚看了一眼门外还在等着的香客们:“爷爷,我知道怎么做,不用哪的关系,殷无离在,他的脸好使。”
被提到的男人,略微抬眸,一双眼里酝出了笑意,弯腰从秦晚的耳后道:“秦爷爷,我现在就这么点作用了,脸好使。”
秦老爷子大笑了起来:“行,你在就行。”
殷家家主,水多深都能趟,更何况那还是个白切黑。
“小七,爷爷最后问一句。”秦老爷子的声音有些沙:“你王伯等了这么多年,都没见到亲人回来,他在咱们家兢兢业业,这一辈子都没有个家庭,人老了就一点念想,那些英魂他们都还好吗?”
秦晚认真回道:“他们都很好,我相信,很快大家都能圆梦。”
就在她这话落下的瞬间。
秦家老宅的花开了。
那花,王伯养了很久了。
细心照顾着,是一朵紫色的睡莲,本来并不适合京市的气候,都要凋谢了。
可王伯不舍得扔,他记得在老沪市的时候,他们家曾经就有这么一朵睡莲。
王伯忙,身上养成的气质,却从来都没丢过,穿着西装正在擦拭书房。
秦家老宅特殊,一些地方,王伯都是亲力亲为。
所以这么多年了,秦泽升想安排人进来,一个都没成功过。
就在王伯擦到摆着的合照时,忽的一阵风吹了进来。
那照片掉了,玻璃框也碎了,却缓缓的浮出了一句话:“你对得起王家,也对得起哥哥,现在也不流鼻涕了,很好嘛。”
王伯在那一瞬,忽的顿住了,再去看那照片时,眼里含了泪。
他的手颤抖的抚过那些字,笑出了声,就宛如年轻时一样:“那是,我都说了,我比哥你更适合当管家,我优雅。”
或许,看不见彼此。
但这不妨碍什么。
秦家老宅如此。
之前在网上留了言的备孕“妈妈”刚一躺下,肚皮就被轻轻的踹了一脚。
本来医院都给了诊断,说她容易滑胎,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可谁成想,这宝宝活泼的很!
原本己经好几天都睡不好的孕妇,此刻笑了起来,脸上都是难掩的激动:“老公,你快来,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