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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李绩派人将这个消息快马加鞭传递给苏定方,根据这些信息来看,颉利的老巢铁山距离云州也是十日的路程。 复制本地址浏览>
只是李恪在半年前,跟随着大军从灵州到河西,自然是是知道草原的辽阔,若是没有向导引路的话,在草原是转圈子,根本找不到铁山的所在。
“你和杨荣可知道去铁山的道路,沿途之的给养可有什么补充的地方”李恪问了一嘴。
陈万夫点点头,道“我们打探过去,颉利在逃亡之后,一直逃到了铁山,召集各个部落,路线恰好是路过杨荣的山寨,我和小武给殿下带路也是了。”
李恪听见陈万夫如此的确定,心大喜,屈指算来这区区的十日,时间是十分的紧迫,命令斥候分别去通知后面的李靖和李绩,命令陈万夫马带人先追苏定方,直奔铁山而去。
正是严寒时候,风声凛冽如同刀子一般割在人的身,即便是身披皮甲,在雪地之行走,也是十分的艰难。庆幸的是有前几日的执失思力等人留下的痕迹,又有陈万夫等人的带路,大军一路向前,天气太冷的时候,下马牵着马走一阵,舒缓一下身体也让马歇息一下。
胡天八月即飞雪,北风卷地白草折,李恪突然之间想起后世对于这塞北之地的描写。这千里奔袭之事,人数虽少,但是要的是迅猛如虎,狡诈如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恪加快了行军,等到第三日的十分终于来到了杨荣所在的寨子。草原少高山,但是汉人的营寨都是以高山为主,这一点的高山都是阴山或者狼山的一脉,迤逦而来。而杨荣的所在山寨,共有三处关隘,每一处都以巨木和石头砌成,在李恪看来,以突厥现在的攻城手段,恐怕要是像攻入城是十分的艰难,算是攻了进去,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以突厥人的政治结构,谁都不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而且等到攻入城的时候,这些马贼早从后山逃走了。
杨荣亲自下山,列出了阵势来迎接李恪,看见李恪带着的三千唐军不觉得心是一动,经历了长途跋涉的三千唐军,唐军已经显示出了疲惫之色,但是都站立那里在那里,手握着马的的缰绳,在寒风脸色冷峻,寒风扑面,脸色通红,仿佛是毫不在意一般。
李恪在后面了走了过来,杨荣前一步,一拱手,道“杨荣参见将军,没有料到将军来的如此迅速,前面的将军在我山寨已经是歇息了三个时辰之后,补充了粮草,已经向着铁山而去。”
苏定方走的如此的迅疾,李恪在心想着,回头看了后面的士卒,还是点点头,道“你马也安排一下,我们在这边也歇息三个时辰之后马去赶,同时给我们安排一下向导,我们要用最快地道速度跟前面的队伍”
杨荣答应了一声,虽然是不不敢多问,但是已经隐约的猜到,唐军这样纵横疾走显然是奔着颉利的大本营而去。马安排人给李恪安排饮食和住处。整个山寨,篝火燃起,肉香飘荡,一个时辰之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三个时辰之后,各营的队正校尉都一一将唐军喊起,马料在两根时辰的时候,已经由杨荣派人喂好。杨荣亲自将李恪送到了山寨的下面,道“将军,杨荣愿意追随将军”
李恪看了杨荣一眼,杨荣所在的山寨是较大的山寨了,百人,但是若是现在带的话,难免还有不适之处,道“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但是大军还在后方,你在这里在等待一二,等到大军到来之后,你在随着大军追随我,你看如何”
杨荣点点头,道“既然是将军有有所吩咐,那么我在这里等待一二,等到将后面的大军到来的时候,去追随将军。”
李恪点点头。看着杨荣有些失落的样子,笑道“此次,你供给我大军给养,又给我大军带路,便是大功一件。我会禀告给大将军,日后等到封赏的时候,少不得你一份”
杨荣听见李恪这样说,心放下心来,道“既然是如此,一切有劳将军”
李恪给杨荣留下了大约是五十人,等到杨荣去会见李靖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算是杨荣的一份功劳。李恪放眼看看,茫茫的草原,一片雪白,其一条在山脚下的道路延伸到远方,大喊了一声“启程”
在温暖的突厥人的白狼军帐,颉利坐在胡床之,几日以来的颓丧一扫而光,满面红光,大帐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火红的木炭燃烧着,这木炭是从大唐运来的,代价十分的昂贵,只有像颉利这样的贵族才用的起,外面是凛冽的寒风,滴水成冰,但是大帐之宛如是春天一般,是颉利本人,也把鹰型金箍从头取了下来,看着下面的唐俭和安修仁,将手的酒碗举起来,道“远方的客人,是你们带来大唐皇帝的诚意,是兄弟也有敌视的一天,但是宽广的突厥人,更爱的是和大唐保持兄弟一般的友情”
将酒碗高举着,喊了一声“两位尊贵的客人,还有你,执失思力,你跋涉千里,为我们突厥人带来了盼望已久的好消息,为我们的远方客人干杯,为了我们的勇士干杯。”
在下面的唐俭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了一样,低垂着酒杯,眼睛眯起,仔细的看着在轻盈舞蹈的突厥少女,起大唐的少女来,突厥的少女更加的奔放,腰肢柔软,俯仰之间,露出如同白雪一般的丰腴肌肤,带着突厥风情的妩媚,身体旋转着,宛如是转动的陀螺一般自然。
脚踝是金色的金链,铃铛叮咚做响,唐俭一边打着节拍,一边看着突厥人的舞蹈,对于颉利的话,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
安修仁看见唐俭的这个样子,不由得咳嗽了一声,那边的唐俭,也回过味来,看了安修仁一眼,赞道“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美人如玉,手若柔荑。”
看了安修仁一眼,道“你叫我何事”
安修仁苦笑道“唐公,是可汗在向我们敬酒”
“是老夫老了,沉浸在舞乐之,竟然是忘记了是来和可汗,缔结和约的,是老夫唐突了。”唐俭将酒杯举起,手指颤抖,酒碗跌落在地,碎成了几瓣。
安修仁的脸色起来,看着颉利起来,躬身道“可汗,唐公年龄大了,这次如果不是为了和突厥议和,绝不会;来到突厥,请可汗不要在意才是。”
颉利看着唐俭老麦的样子,才喝了几碗,连酒碗也握不住了,哈哈大笑一声,道“安将军客气了,唐公以高龄来我突厥,是我们突厥人的最贵客人,我这么会有怪罪的意思。这几个少女都是我们突厥人的好货色,若是唐公和将军喜欢的,让他们好好地陪陪你们,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哈哈。我们突厥的女子是最喜欢的是豪爽的汉子。”
唐俭听见了颉利的话,眼神之闪过了一丝神采,仿佛是一下自己变得精神焕发起来,大喊了一声“可汗如此爽快,岂能无酒快拿酒来”
安修仁看着唐俭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唐公,你奔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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