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葳蕤心吃惊,他看得出,李恪不是在开玩笑,沉吟了一下,道“若是殿下真的有心扶持,我自然是吞得下,怕的是殿下不知道这扬州的水究竟是有多深。”
李恪听见杜葳蕤的话,道“原来你今日是来劝说我来了,你说说看,扬州的水究竟是有多深。”
“扬州城的四豪,我听说是你已经见识了,还和他们发生一点小冲突,是李袭誉在的时候,也是拿这四豪没有办法,他们在扬州城之所以能独霸一方,是因为在你都督府的属吏之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收了他们的好处,在水军,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们的亲信,算是盘踞一方的海盗,也要买他们几分面子,我怕是殿下若是真的很他们叫了真,怕是在扬州城处处受到排斥。”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他们不过是有了一点钱的大商人,而已这几年来,是他们欺行霸市,又将官府的漕运任务抓在了手,一力降十会,任何阴谋诡计,任何的势力手段,在绝对的势力面前,都不过是踏脚石而已。”
李恪心还是被温暖了一下,杜葳蕤能一回来亲自告诉他,扬州城的险恶,足以证明,杜葳蕤对于他的情意。
“既然是殿下有这么大的把握,我放心了,敢问殿下,,你所说的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杜家迅速的崛起”杜葳蕤问道。
李恪眼神收敛,正色,道“我想要真正在江南立足,必须将四豪占据扬州集市的情况打破,恰好是缺少帮手,既然是你来了,若是这种有胆量,我将江南的官府漕运都交给你来,你看如何。”
听见了李恪的话,杜葳蕤惊呆在那里,没有想到是居然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官府漕运,是何等重大的事情,粮食,盐巴,丝绸,木材瓷器,在加官府博来的损耗的银两,可以说杜家不用在做别的生意,足以在三年之内成为扬州城的大商人了。
吴王殿下的胆子是一如既往的大,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但是陆家和王家已经掌握漕运五六年的时间,又怎么会轻易的拱手让人,
断人财路,是犹如谋财害命一般,无论是谁接这门生意,他们几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葳蕤迟疑了一下,道“漕运之事,陆家和王家无论是官府,还是在民间,都有巨大的力量,哪里有那么容易。”
李恪点点头,道“这个事情好做,只要是你敢答应下来,我可以将官府的凭证都办好,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杜葳蕤正担心的是,李恪向自己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听见李恪主动提起,反而是你放心了,道“请殿下直言,如果是我杜将官府的漕运拿在手,愿意以五成的利润和殿下分享。”
李恪摇摇头,道不用那么多,只要是两成可以,下一个条件是要你给我调一些人过来。“
“不知道殿下要的是什么人”杜葳蕤没有料到今日的事情是如此的顺利。
“我知道你父亲在昔日额江淮军,还有很多熟悉水战的人物。这些人有很多人都隐居起来或者是为你效力对吧。”李恪道,
杜葳蕤心转过来许多念头,李恪只是要了这么少的利润,却要了这么多的人,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一时之间,杜葳蕤也沉默在那里,这些人都是跟随过他父亲的亲信,她自然是不能轻易的将他们都交给李恪。
“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父亲这些人不但是熟悉水战,而且是对于扬州运河和前往与余杭的航道想必是十分的视线,我要他们是让他们做引路人,将这江南和淮南的道路都勘测的清清楚楚。”
“勘测水道,难道是”杜葳蕤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在江湖生活多年的经验让他一下子闭了嘴,不再言语,心已经是波澜滚动,原来是殿下要对水军动手了。
李恪看见是杜葳蕤的神色,及时的收口不语,也不答话,道;“我在扬州城暂时也没有什么可靠的人,我从长安带来的人,并不擅长于水战,。只要是将此事做好,日好我会提拔他们的可信的人,进入水军,日后,你杜家的船队在运河来往也对多一层把握。
杜葳蕤沉默一会,李恪也不去催促他,任凭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要在心衡量一二,抬起头来,要紧牙关面对,道“他们都是大唐的降臣了,你不会对他们不利吧。”
李恪气极而笑,道“你忘记了,我第一次去草原,为了那些在草原的汉人奴隶,甚至是将你的牧场的粮食也给抢了,你父亲昔日的属下,现在都已经是唐人,只要是为我怕把事情做好,我不会少了他们的好处。”
杜葳蕤放心心来,道“既然是如此的话,我和我父亲昔日的属商量一二,只要是他们愿意的话,我杜家商铺愿意和殿下合作。”
“对了,外面有一个叫做柳风扬的人,说是你曾经坐过他的车,现在在外面要求见你。“
柳风扬,李恪听见这个名字,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带着玉儿微服出访,坐的是此人的马车,而且在集市,发生了一场冲突,此人还算是有几血性,道“嗯,他是扬州城的盐帮会首的弟弟,既然是求见我的话,应该是要有事求我。”
李恪马吩咐人,将柳风扬请到了府来。
柳风扬来到了李恪的书房之,看见李恪和杜葳蕤在书房之,心暗想李恪和杜家娘贤子的关系果然是匪浅,。我还是回去将此事向大哥说一声,让他们也多多亲近一次啊这杜家的生意才是。
杜葳蕤看见了柳风扬的神色,如何猜不出此刻柳风扬此刻想的的是什么,哼了一声,道“柳家二郎,当年我在突厥的时候,殿下向我借了一笔钱,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今可是要管好自己的那张嘴。”
柳风扬笑了一下,看着李恪在那边的忍住的笑意,在看着杜葳蕤的恼羞成怒的样子,连忙点点头,道“杜家娘子的迎进我还没有感激呢,又怎么会在外面乱说呢,等到此件事了,我自然是要和大兄去杜家的铺子感谢才是。”
“柳风扬,你来这里,是那个王家为难你了吗”李恪问道。
“不是殿下,和王家没有关系,是我泗水帮的大兄和长老,派我来向殿下有一个请求而已。”
这些老家伙吗,倒还真的是会见缝插针啊,这边和柳风扬只是萍水相逢,他们拉了关系,
“既然是有事的话,为何不去府衙之禀告,算是你在我都督府首个一个月,恐怕是也见不到我吧”李恪已经是隐隐约约的猜到了柳风扬此行的用意。
柳风扬点点头,自己在都督府,已经是三天,连门都看不见了,心清楚,算是吴王出巡,也会将无关人等都赶了出去,更看不见李恪了。
“殿下,这件事算是拿到府衙去说的话,恐怕也是白说,单独来见殿下,是希望殿下能将漕运的粮食运输之事,都交给我们泗水帮。”
柳风扬看见李恪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听说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一样,看着柳风扬,道“泗水帮无论是规模还是资金如果是和王家起来,恐怕是蚍蜉撼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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