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平和杜葳蕤将水师在蓬莱岛缴获的赃物进行了一系列的登记,李恪本来是也想搞一个类似后世拍卖会的场面,但是思索之后,还是将这个主意打消了,天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叶洪亮如何个从那些客商的手抢夺过来的,要是有人要求自己返还怎么样,这些事情怎么能说清楚呢?
足足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将这些货物清点了数目,在张瓘和郑玄平的过目之下,杜葳蕤将这些货物封存在货仓之后,这些东西,要在一年的时间,全部的慢慢出手,如果是出手太多了,东西多了自然是不值钱,这些窍门,也是只有那些在市井的打滚的商人才能懂些。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由他们来负责了,李恪又要开始了美好的生活了,扬州的水师,在卓心远和徐振等人的额带领下,对于东海沿岸的海盗发起进攻,自从是叶洪亮被剿灭的消息传开之后,对于整个东海的打击是巨大的,首先是在他们之,无路蓬莱岛的防守还是人数都在其他岛屿之,现在扬州的水师在攻打他们,可以说是摧腐拉朽之势,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大部分海盗都是像是李恪所说的,还没有等朝廷攻打呢,已经抢先将这多年的货物全部瓜分了,各自散伙,即便是如此,卓心远的等人还是不气馁,驾着楼船,从杭州一直到流求的这一段海域,被他们走了一个遍。
这段时间是李恪最为惬意的时候了,剿匪战事有张瓘看的紧,自己算是想去的话,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剩下的是时间,是看看扬州城的繁华景象,自己来到扬州的时候,在距离扬州距离很远的地方,大部分地都被李恪买了下来,其一部分被李恪大手一挥,给了沈清平当做是安家的地方了,沈清平带来的人开始是不以为意,但是过了不久,知道了自己身边的邻居居然都是这样的巨商富贾,才知道李恪简直是用这种方式给他们送钱一样,对于李恪是更加的恭敬起来,来到的人,自然是兴高采烈,给家的书信,也是炫耀着自己在扬州的收获,让很多没有来的人,在心都是十分羡慕着他们。
其余的土地,李恪也只是出卖了一半的土地而已,看见在这样的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是还空着这么一大片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过主意,但是唯有泗水帮保持沉默,早是被他们的帮主警告了关于那块地任何人不准胡说八道,否则要是被柳风清知道了,是一定是严惩,有了泗水帮的沉默,其余的人又这么会是傻瓜,虽然是空着那么一大块的地方,但是也没有人真的是敢在打这块地的主意了。
烈日炎炎,算是在凉亭之,有小萝莉在一旁用团扇为自己扇风,但是脸的汗,还是一个劲的流了下来,树的知了在努力交个不停,什么时候要是不叫的时候,一是要凉快一些。
李恪将汗巾扔在了一旁,开始有些想念长安的日子了,算是长安炎热的话,也绝对是不会这样的炎热,江南的炎热,简直是将地面晒得着火一样。
看见一个军士匆匆的到来,看见列克在那里,只是穿着一个汗衫,喊道“大都督,卓镇将,有信送来,请殿下亲启才是。”
李恪一下子站立起来,天气如此炎热,要是没有什么护卫,扬州水师也驻扎在海岛,一锻炼军士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但是卓心远要是没有大事的话,绝对是不会给自己写信的。
将书信接过来,玉儿将刀递了过来,看了一眼封着的火漆,十分的完整,用刀轻轻地打开之后,仔细看了一眼,之后,睁大了眼睛,讶然道“世还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将书信收起来之后,李恪真的想大笑一番,喊了一声,“来人啊,赏信使十贯钱,请信使下去歇息。马更衣,去刺史府!”
马派人去通知权万纪,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李恪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和资历是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办好的,权万纪既然是派来的王傅,有教导自己的责任,让自己趁着自己机会,也看看王傅的水平才是。
李恪来到刺史府,看见殿下居然死亲自来到刺史府,整个刺史府都开始忙了起来,李恪也着急,看着这些下人一个个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道“好了,有好的冰拿来几块,给爷镇镇凉,去衙门将你们长史请过来,说是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小厮看见李恪是十分随和的样子,自然是知道,李恪要是来的话肯定是有要事,马派人给李恪取来了冰块,那边,马派人去通知张瓘了。
张瓘在两刻钟之后,来到了后花园的凉亭,看见李恪正是一脸的悠然的样子,喝着酸汤,手拿着鱼竿在那里钓鱼,看见张瓘的身影,李恪喊了一声“长史来的好快,要是在晚来一会的话,我看这水池的鲤鱼足够我们炖汤了。”
张瓘擦擦脸的汗,李恪已经是将汗巾递了过来,道“看见长史这天天劳累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要托了长史的福气,才能这样的安生呢!”
张瓘看了咿呀李恪,衣带飘飘,一尘不染,宛如是世外公子一般,在看自己浑身的的尘土,摆摆手道;“好了,殿下的享福的命,臣的是劳碌命,有什么事情,殿下之言也是了。”
在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殿下,这都多久了,你才想起老臣了。”
一个身影向着这边走来,一听见声音,张瓘不在说什么了,来的正是权万纪,权万纪这么热的天,虽然是虽然是身着便装,但是依旧是是一丝不苟的模样,一看是御史台出身的谏官。
李恪和张瓘都站立起来,道“参见王傅!”
权万纪一摆手,道“有事快说吧,要不是老子还有用的话,怕是你们早是要将老子一把的扔在那边不在管老子了。”
李恪给权万纪倒了一碗酸梅汤,道“这是老师不懂弟子的心思,老师有事,弟子服其劳,普通的小事,又如何让老师出面,这次是大事,所以才将你们两位请来!”
张瓘心暗道,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缴获的东西,你都敢变卖,虽然是在长安说的是允许你这么敢,但是要是真的敢这么干的人,有几个呢?
“殿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张瓘有些着急。
李恪将卓心远的书信给他们两个看过啦。两人也都是露出震惊的样子,道‘竟然是有这样的事情,新罗和倭国的使者居然在流求附近搁浅了,恰好是碰见了卓镇将,他们是来超贱陛下的吗,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李恪看着权万纪一副激动的样子,道“卓镇将知道事关重大,他不敢做主,所以马派人先送信来,他马在后面随着到,也算是给咱们一个喘息的时间,你们看,此事要如恶化处置?”
权万纪道“殿下,此事还是要马以八百里加急的形势,汇报给陛下,这样的邦国大事不是我们臣子可以负担起来的,请陛下和诸位大臣商议之后,在给我们一个章程,要不然,无论如何我们也是不能接手的!”
李恪看着两人,看见两人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道“我的意思,他们的是如何来到流求的,这其海路如何,要是没有危险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要招募人开始远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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