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认了,只要是你小子真的是能将江南稳定下来,随你折腾了。
李恪走进了李承乾,低声道“大哥,我们是好久没有见了,小弟这次从江南给你带来了很多扬州特产,晚给大哥送去。
李承乾看着李恪,现在对于李恪的情感是十分复杂。一方面李恪在心还是有他这个大哥,但是另外一方面最近的李恪可以说是十分的高调,在短短的时间,在江南大有作为,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谁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个非常强势的弟弟呢,尤其是这个弟弟还是能力卓越之人。
脸色如常,笑道“三弟,你心有我,哥哥心高兴了,说真的,看你在江南来回的奔波,哥哥心真的是十分担心,哥哥还想让父亲将你调回朝呢,也免得哥哥在朝每日的为你担心!”
李恪怎么看不出李承乾对自己的忌惮,也笑道“大哥所言极是,我是觉得在江南的生活实在是太安逸了,我也真的是想过那种风霜雪雨的日子,看大漠狂风卷起,看绿绿野无边,纵马直奔的日子,我看最适合我的地方是河西陇右了,等到江南的局势真的稳定了,我去那里,也算是替大哥你好好的打下那边的地盘!”
李承乾心转过了几个念头,看着李恪已经是变得漆黑的面孔,不清楚列克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只能是点点头,道“好,要是如此的话,我要靠兄弟你建立大唐的西域都护府一样的伟业了!”
两人正在谈着话,有小黄门在外边喊着“新罗使者觐见!倭国使者觐见!”
一刻钟之后,看见四个人从大殿之外走了进来,李恪之前并没有看见过倭国人,只是听王果等人谈起,但是看见前面的两个人,是两个自己没有见过的男子,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身穿的也是来自大唐的朝服,想必是之前的服装过于难看,连是鸿胪寺的官员也看不下去了,,在看他们的发饰,像是自己后世所描绘的倭国人的发饰一样,只是简单的在头家扎了一个发髻,在简单的用头发盘起来。
两个人后面跟随着的是新罗的使者。他们穿所穿的服侍也是汉氏的服侍,连是他们发饰也是如同汉家男女的发饰是一样的,金庾信的头发简单用簪子束起,其余较长的部分,都是拖在后面,后卖弄的金胜曼更是梳了了一个双环髻,刘海覆额,倒是有几份可爱的地方。
金庾信和金胜曼看见了那边的李恪,都露出了惊讶的样子,马明白了为什么李世民要第二次会见他们的原因,都在那里好的看着李世民。
“参见大唐皇帝,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人前拜见了李世民,按照大唐的规矩,只需要躬身行礼,可以了。
犬御田锹前一步道“陛下,臣等已经回到了驿馆,不知道陛下召见外臣等,有何见教?”
犬御田锹的汉语竟然是说的十分流利,这让李恪十分的惊讶,看来是倭人现在受大唐的影响很深了,他哪里知道是在倭国,所用的字都是汉字,既然是派两人来出使大唐,当然是要派遣熟知汉语之人了。
李世民摆摆手,道“你们向我大唐递交了国书,等你们走之后,朕才想起来,高句丽,百济和新罗三国,千年以来,一直是我原的属国,前年三国之间发生争端,朕也曾经派过使臣去三国只加你调节,三国都表示是我大唐的属国,但是三国之,以新罗对于朕的心意最足,朕已经决定要派使臣去新罗,敕封新罗国王,赐下金印,也请你们倭国使臣坐下一个见证!”
犬御田锹和药师惠日听见了李世民的话,都呆在了那里,他们之所以来到大唐,最关键是要看看大唐的势力,这几日他们已经会见了在大唐的倭国人,知道现在大唐的兴盛是他们所不敢仰望的,但是另外一点即使要制止新罗人接受大唐的敕封,在回去路还在威胁着金庾和金胜曼两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屁股还木没有坐稳,李世民将他们从鸿胪寺叫来,原来竟然是这件事情。
“陛下,原和朝鲜已经是多久没有属国的联系了,而三国之间发生战乱,原那是尚且自救不暇,是我倭国稳定三国,我倭国理应代替原成为三国的宗主国,请殿下三思,我倭国经营多年,陛下以仁义之邦,难道要做此不仁不义之事吗?”
“大胆倭奴,竟敢如此说话!”一个人站立出来,花白的头发仿佛是根根树立起来,指着犬御田锹和药师惠日,声音也仿佛是金鼓齐鸣一般,“朝鲜乃是我汉家衣裳,从箕子建立国家开始,朝鲜是我原的一部分,虽然是远在塞外之,但是都是以臣属而自居,我汉家政权也是屡屡在朝鲜加以接纳和安抚,此乃我汉家血脉之后,尔等以蛮夷小国,染指朝鲜之事,是对于我大唐的挑衅,要是在敢与我大唐对抗的话,我大唐一定是讨伐倭国,是尔等亡国之日!”
王珪言语激烈,神色严厉,再加语气铿然,不要说是别人,是李恪也吓了一跳,往常看见王珪都是一副质彬彬的样子,哪里想到王珪也有这样壮怀激烈的时候,真是书生亦可傲王侯。
两个倭国使臣显然是被大唐大臣的言语震惊了,在那里沉默了片刻之后,犬御田锹才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虽然是原曾经是新罗的宗主国,但是现在新罗和百济都在我国愿意臣属,这也是他们的意愿!”
金庾信和金胜曼站出身来,道“我国和倭国之事,本来是互助之事,我国也给了倭国许多的物资加以交换,这本来是没有宗主国之事,至于是质子之事,不过是取信对方的手段而已,要是宗主国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呢?”
李世民站立起来,眉头拧成了一团,缓缓的道“你们都听见了,从大唐建国开始,乃至是前年之前,他们都是华夏之人,与我原乃是一脉相传,骨肉相连,我大唐与朝鲜三国之事,乃是兄弟之争,无关外人之事,回去告诉你们倭国国王,你们倭国也曾经是受过我大汉的分封,算起来也算是原的属国,难道还想和我大唐动手不成!”
李恪站出身来,缓缓的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犬御田锹和药师惠日看着朝堂的动静,都怔在了那里,没有料到大唐的反应时如此的激烈,两人都彼此看了一眼,在扬州之时,看见了大唐水师的厉害,高大的楼船,还有一丝不苟,训练精良多的士兵,算是要和大唐开战多的话,哪里是大唐的对手,但是又怎么甘心失去对于新罗和百济的影响力,犬御田锹咬着牙道“陛下,我倭国可以不成为朝鲜三国的宗主国,但是要是他们有求救之时,我们倭国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还没有等别人说话,李恪泠然道“敢涉及三国之间的事物,是和我大唐作对为敌,三国内乱可以,大唐出面解决可以,但是倭国一兵一卒也不准涉入其,如果进入,视为对于大唐的宣战!”
大殿寂然无声,犬御田锹和药师惠日看着李恪,没有料到这个少年能说出这样恶狠狠的话,这简直是将他们最后一点要在两国之间的争斗获利的希望也断绝了。”
“敢问,我倭国要是涉入了呢?”犬御田锹还是不肯后退。
“亡国!绝对没有商量!”又是李恪泠然的声音,犹如寒冰一般的寒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