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清楚,虽然是金德曼是公认的继承者,但是还是需要真平王的确认,如果是在真平王的生命结束之前,还是没有留下让人相信的证言证人,失去了正统的力量。.v.Om
失去了正统的力量,剩下的是高层之间的斗争,无论是朝臣的拥戴,或者是用最迫不得已的军事力量的介入。只要是可以决胜的力量是都可以使用的。
温柔和怜悯,是什么东西,在权利和生死面前,只是让人唾弃的东西。
听见了李恪的话,真平王看着李恪,又看了苏阏川一眼,显然是对于列克还是有一些不相信,在最关键的时候,他的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不能让自己的失误让整个新罗处于危险。
李恪点点头,能在政治斗争活下来的,果然都是有几分本事的,在怀掏出了一份圣旨交给了金德曼。
金德曼将圣旨拿在手,仔细看了几眼,又交给了苏阏川。
苏阏川将圣旨看了之后,跪倒在地,道“大王,大唐皇帝在旨意写明,要尊重新罗大王的意见,要大唐使臣必须保证新罗新的大王在血统的纯正性,不能让新罗出现任何的混乱。”
听见了苏阏川的话,真平王点点头,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李恪,眼神还是带着一丝期待,李恪怔在了那里,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他还是处于沉默。
“殿下,大王是要殿下一个承诺,希望殿下在大王的面前,能真正的给他一个承诺,他才能真正将王位继承的大事,交给你我去执行而已。”
事关重大,看起来,算是真平王这样的饱经沧桑之人,也是不敢怠慢。不敢有一点失误。李恪看了金德曼一眼,看见一双眼睛,正热切的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对于自己的信任和期待,这个眼神是金胜曼的。
“皇天在,厚土在下,大唐吴王殿下,奉大唐皇帝之命出使罗国,执行大唐皇帝之旨意,一定是将公主殿下扶王位,安定新罗局势,违反此心,天诛地灭!”
这个誓言已经是很恶毒了,尤其是在一个君权神授的时代了,要是苍天都抛弃你了,你还会有什么出息呢?
真平王将手指向他的枕头下,示意打开,金德曼将枕头打开,在里面是一道密旨,将密旨打开,正是要金德曼继承王位的旨意。
金德曼将旨意拿在手,看着真平王,真平王是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这道旨意,在宫,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他不会将这道密旨拿出,要是金德曼没有必胜的把握的话,那么对于金德曼来说,这是催命的毒药。
“你要守卫新罗,,守卫他……”真平王看着金德曼,眼的神采慢慢的消散,抚摸着金德曼的手,慢慢的垂落下去。
“父亲!”金德曼大声的喊着,向着后面喊了一声“太医,太医,快点为大王,为大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几个太医早是已经围了来,有号脉的,有将真平王的眼皮掀开的,金德曼看着这些太医在那里手忙脚乱,六神无主,只是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金胜曼来到金德曼的面前,看着金胜曼的悲伤样子,什么话也说出来,轻轻的握住了金德曼的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她的痛苦,你取代不了,你的安慰不能减轻他的痛苦,你所能唯一能做到的是什么也不做。在这里陪着她,让她感觉到,她不是一个人。
半个时辰很快的过去了,真平王依旧是一丝淡淡的笑容,面容是平淡的,没有任何的遗憾,
结果太医彼此的商量了一下,一名太医走到了金德曼的面前,金德曼也看着他,尽管是知道结果,但是还是让人很恐惧。
“公主,你要节哀顺变,大王殡天了。”
当太医说出那句话开始,金德曼想要说出什么话来,但是张张嘴,才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眼前一黑,竟然是慢慢的倒了下去。
金胜曼一把将金德曼抱在怀,失声哭了出来,“姐姐,你怎么了,你快点醒来啊!”
“苏将军,这个消息还是要保密,在宫的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宫,违反命令的人,立斩,无赦。”
苏阏川本来也是那样在痛苦着,听见了李恪的话,看着李恪脸色凝重的样子,马明白了过来,站起身来,厉声道“李猛,出列!”
在外面的已经大大汉进了宫室之,听见苏阏川喊道“所有的人,都不准离开宫室,有离开的,你直接砍了他的头,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
李猛躬身道“请将军放心好了,算是大一等想离开宫室的话,我一定是毫不留情的将他杀死在这里。”
李猛出去之后,在几名太医掐人和针灸的作用下,金德曼终于是醒来,看着在周围的人,都是一脸凝重的样子,凄然道“我,我成了一个孤儿了,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吗?”
李恪前一步,直视着金德曼,道“公主殿下,真平王所行不远,还在看着你,他不放心的是,你能不能顺利继承王位,定鼎新罗的局势,你怎么在这里做儿女姿态,若是如此的话,怎么能让臣属放心!”
金德曼看着李恪按剑而立的凛然样子,心一凛,李恪的年纪还是没有自己,但是几句话,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站立起来,向着李恪是一礼,道“德曼在悲痛之下,忘记了先父嘱托,殿下的高义,德曼心感激了。”
李恪将金德曼扶了起来,道“殿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大王的灵柩前面继位,马山安定新罗的局势,当断不断,其后必乱,请殿下早下决断!”
金德曼点点头,在一旁的苏阏川,道“殿下,适才吴王殿下已经是提示了臣,现在宫已经是全部戒严,任何人不准出去,什么消息也不能传出去。”
“这件事情要劳烦将军了。”
金德曼向着苏阏川躬身还礼,金阏川也是还礼。
“父亲,请恕孩儿不孝,孩儿要先稳定朝的局势,在为父亲发丧。”
站立起来,将圣旨拿在手,向着苏阏川,道“将军,父亲留下的旨意,但是却没有玺主的签押,请问将军,此事理应是如何善了?”
苏阏川这才才将圣旨拿在了手,果然是发现其,并没有王玺的签押,也y讶然道“公主,这个……这个王玺历来是掌握在玺主的手,要是没有玺主的签押的话,这样的群臣恐怕是不能相信啊,这……”
苏阏川没有在说下去,而是将难题又踢了回去,金德曼的眼闪过了一丝失望的样子,看着李恪道“吴王殿下,你是大唐的使者,大唐是我新罗的共主,请问殿下此事要如何来做。”
娘的,真是一个个够狡猾的,自己惹下的祸,难道是还让老子来承担不成,看样子,是真平王对于艾松公主也是不信任的,看了一眼金德曼,道“公主,既然是要坐一个位置,你还是真的以为这个位置是善男信女可以坐的,要是你显露出懦弱的样子,那么还不如伸出了脖子等着别人来砍头好了?你现在是新罗的大王,要是有人反对你的意见,你难道不知道要如何做吗?”
金德曼看了一眼李恪,道“殿下,我想将金庾信请回来,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允许。”
李恪点点头,现在是是需要金庾信的时候了,将刘大牛叫了进来,让他马去将金庾信请回来,算是刘大牛心有再大的不愿意的话,但是李恪的命令他是不能反抗的,只好带着李恪的手令匆忙而去了。
“公主,速下决断,我的属下一出宫,肯定是要被毗昙和薛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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