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祸水东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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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庭院之，李恪才注意到，寻常的庭院的庭都被阿史那思摩完全的拆掉，里面是树立起了架子来，青石面还有篝火燃烧的印记，看起来是阿史那思摩仍然是保持着在草原的习俗，用烧烤的方式来处置食物。

    吩咐了一声，将这些牛羊肉都放在了院子，和阿史那思摩进入了正堂。在整个正堂，是用简单的青石铺地，在正堂的面是几个熊皮铺成的席面，在正堂的四周是几把弓箭，还有羚羊的角挂在四周。

    整个房间还保存着突厥人的生活习性。

    阿史那思摩对于李恪的来访是措手不及，打量了一下四周，面色尴尬，道“殿下，你看我这里还是乱一些，怕是让殿下失望了。”

    李恪摇摇头，指着央的一张狐皮，道“真是一张好皮子，连是一个眼也没有，这样的皮子要是防砸东市，怕是东市，都要抢疯了。”

    阿史那思摩一听见李恪这样说来，指着那张狐皮，喊道“来人啊，将这张狐皮，给殿下取下来，仔细收好，走的时候，当是我送给殿下的见面礼。”

    李恪看着阿史那思摩的举动，也不阻拦，将阿史那思摩拦住了，道“好了，郡王，我阿狸这里可不是来打你的秋风的，这次是我和你好久不见每和你叙叙旧这些事情，几句交别人去做好了。”

    阿史那思摩是做过大首领的人，哪里是不知道李恪的目的必然是不那么单纯，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郡王，说好听点是郡王，说难听点，是一个囚徒而已，李恪能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来拜访他，算是李恪自己不说，但是阿史那思思摩自己，怎么会没有数呢

    将李恪让到了正位，阿史那思摩的身边还有很多的亲信，吩咐自己的亲信去将李恪带来的事物都一一烧烤起来，还有很多人在庭院开始蒸煮起来，半个时辰之后，用李恪带来的这些食材，阿史那思摩已经是做了一席草原风味是十足的午膳。

    阿史那思摩将酒杯举起来，到现在为之，他已经是看出来，李恪的到来，是根本是不知道阿史那社尔派人传信的，既然是心没有鬼了，底气自然是十足，神态和举止又恢复了以前的那个豪爽仗义的大首领的形象。

    两人倒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看观看着阿史那思摩的神色，看见他的神色之间，仍然是是有忧虑之色，李恪将酒杯放下，看着阿史那思摩，道“郡王，这两年之间，在长安还算是是顺意吗。”

    阿史那思摩本来是和李恪饮酒可以哦说是相见甚欢，但是听见了李恪说起了这几句话，要是在往常的时候，他自然是要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今日在李恪的面前，又饮了几碗酒，。不知不觉是渐渐的酒兴来，将酒碗放在了桌，慨然道“殿下，你去过我们草原吗，我们草原没有原的富足，但是在草原是策马奔跑，一天也没有尽头，饿了打伤几只野鸡，渴了，有甘甜的湖水，这是我们突厥人的日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这才是突厥人，但是你看看，我在长安，每日的高大房屋，华丽的一副，精美食物，但是像是被养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还有什么突厥人的气息。”

    说了这句话之后，阿史那思摩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之后，才道“在这里呆的久了，像是一个病人一样，殿下，病人，你知道吗，我们是草原的子孙，是呼吸草原的气息，早起来，看见的是绿色的草地，看见的是成群的牛羊，能是寒冬雨雪也算是长生天给我们考验，但是你看看离开了草原，我们还是什么呢，我们是被遗弃的人。”

    李恪看着阿史那思摩，在内心是理解着阿史那思摩的观念的，这样的换了一个地方，好像是让人重新生长了一次是一样，在阿史那思摩的心是极大的打击。“阿史那思摩。你要是让你变成一个普通的突厥人，让你回到草原，你还是愿意吗”

    阿史那思摩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猛然看见了李恪明亮的目光，酒劲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苦笑了一下，道“殿下，今天的话是我喝多了，也多说了，但是要是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愿意做一个普通的草原牧民，每天出去放羊，晚回来单时候，和自己的兄弟跳跳舞，唱唱歌，喝几杯马奶酒吗，这样的日子是知足了。”

    说完之后，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恪。

    今天李恪的到来，史那思摩意识道，绝对不是偶然的，算是自己愿意放弃了郡王的位置的话，他在心也承认，算是自己是李世民的话，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回到草原。

    但是李恪看了他一眼，凝神思索了一会，才摇摇头，道“到了这样的时候，算是要做普通人的日子，恐怕是也是很难了。毕竟，你应该是知道的额，你不是一个人，你是整个突厥部族的代表，很多人，都看着你的表现。”

    阿史那思摩不在说什么，大笑了一声，道“好，殿下，你是和我说真话的人，你说的对，其他人要是想得到自由的话，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是很难的事情，但是殿下你能来看望我，我是很高兴的，来我来敬殿下一杯。”

    阿史那思摩又是一杯饮了下去，用手擦了一下胡须下面的酒，道“殿下，你在扬州，来看望我，恐怕是还有什么事情吧。”

    阿史那思摩真的不是笨人，李恪在心赞叹了一声，道“嗯，我算是不来的话，恐怕是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夷男已经是将你们突厥人的故地全部的占领了。”

    阿史那思摩看着李恪，李恪也静静的看着他，他确定不是李恪在调侃着自己，将酒杯放下，道殿下吗，这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夷男为人狡诈，不但是我们突厥人不是对手，算是其他人要想真的和夷男争斗的话，这个老狐狸也不一定能让你占到便宜。”

    “也包括你们突厥人吧，在你们的昔日的土地，还有很多人是你们的部族，现在都是夷男的薛延陀部落的的子民了，草原变幻主人不是什么让人疑惑的事情，昔日的匈奴，鲜卑不都是消失了吗”

    阿史那思摩看着李恪，他的酒劲都醒来了，他已经是认识到，李恪来到这里绝对不是来和自己聊天的要是自己还真的看不出来的话自己这么多年的首领是真的是白呆了。

    “殿下，你们担心的不是突厥人吧，是薛延陀人吧，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大唐是不希望出现一个可以和大唐打对手的夷男吧，这才是让你们唐人为难的原因吧。”

    阿史那思摩还是有几分见识的，能够做首领的人，果然都是有几分眼力，李恪大笑起来，道“阿史那思摩，你错了”

    阿史那思摩看着李恪不明白是自己错在了哪里，李恪站起身来道“当年你们突厥人的额势力是多么的雄伟，从金山一直到阿姆河，都是你们的地盘，但是又如何，你们内乱不断，这么庞大的地盘，你们真的是有能力管理吗只要是在原有着一个统一的政权，你们根本是没有可以进入你的机会，你们最近的时候，不是在长安城下吗但是结果又如何呢”

    阿史那思摩沉默在那里，知道了可所言不虚，算是突厥最强大的时候，都拿着大唐没有办法，一个夷男，刚刚兴起大唐还不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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