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去个不停,一会是拿起面具戴在脸,一会是拿着机械的鸭子跑来跑去。
长孙皇后是看着李治在那里跑着样子,脸的笑意是更加的浓郁,看着李恪点点头,道“恪儿,你真是有心了,我只有这个小儿子还没有长大,我真的是担心他长大了会有所遗憾,所以是将他带在身边,算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也不会遗憾。”
李恪看着长孙皇后的淡然样子,也不知道如何来安慰长孙皇后。
“你这是太奢侈了,你是皇家的人呢,任何时候都是成由节俭败由奢,我看你这些东西,是普通的物品官员一年的俸禄是不够的,我在意的是你们兄弟之间能友爱亲恭,不要在发生兄弟反目之事了。”
说完之后,看着李恪,李恪点点头,道母亲,你的话,孩儿记在心,无论是哪一个兄弟,我都将看做自己的一奶同胞一样,不会发生让母亲担心的事情。”
指着这些东西,道“至于是这些东西,是孩儿从朝鲜那里,拜托他们收购的几棵老山参,要是母亲认为可以用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用得,虽然是宫也是有,但是这是孩儿的一片心意,请母亲不要推辞才是。”
算是长孙皇后是知道李恪是和自己撒谎,但是对于李恪在内心还是感激了几分,李恪来到这里不是简单的问候,不是打一个形式,而是真对于自己的事情放在心,是发自内心的尊崇。
点点头,道“我是看好了,在你们兄弟几人,你是最像你父亲的,其余的几个兄弟,还是差的太远,不知道还有几人看的清楚。”
李恪听见长孙皇后这样说,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句话才真的是不敢说什么,这应该是赞赏的话语,但是李恪心知道,李世民在最关键的时候,毕竟是下了狠心,谁也不能否认的是,这个狠心的结果是,实际,李世民也是在承受着良心的折磨。
什么也不敢说,李恪站立起来,躬身道“母亲,孩儿不敢。”
“嗯。说起来,你说的不敢,我很满意,人只有是有不敢的时候,才知道这三个字后面大的含义,说起来,有几个人能知道不敢的背后是什么,是人心,是身后的评价,是子孙的福德”
李恪什么也不能说,只是听着长孙皇后在那里说,长孙皇后看着李恪的样子,摇摇头,道“好了,恪儿,我是不和你说这些东西了,你在扬州,执政一方,我是听过你的业绩,从你在渭水河边,赈济灾民,我看出来,你是可以做大事的,要是做大事的人,也要有心胸,心胸可存山壑,自然是可以容纳一切,你日后可以多想想我说给你的话。”
李恪答应下来,在长孙皇后的面前,李恪心是可以看见长孙皇后的那颗坚定而又睿智的内心,但是李恪更相信,只要是有人真的对于她的儿女们造成了威胁,也会有让人震惊的残忍。
“母亲,我为什么没看见丽质”
听见李恪问起了李丽质,长孙皇后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让她去她舅舅家,去拜见她舅舅去了。”
李恪隐隐觉得不对,突然之间想起,李世民在前几日是赐下了大批的物品,给李丽质,是说作为李丽质的嫁妆,难道是李丽质还真的是要嫁给长孙家不成。
在古代看来,姑舅亲结亲,是亲加亲,但是李恪知道,之有血缘关系的婚姻对于后代并不是有力的,但是婚姻是为政治而服务的,李世民用这种方式来表明对于重臣的恩宠。
看见李恪凝神思索的样子,长孙皇后道“嗯,丽质也是经常的提起你,在所有的兄弟,你是对于她最好的,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吗”
李恪摇摇头,道没有,丽质妹妹为人善良,温婉得体,是好女子,我这次给妹妹在扬州带回了一些礼物,都封存在那里,请母亲在丽质回来之后,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她。”
长孙皇后点点头,道“你放心好了,这些东西我会都交给她的,在让她写信给你。”
李恪看着仍在那边津津有味的玩着不停的李治,道“母亲,既然是如此的话,我先是告辞了,有什么事情,母亲在召唤孩儿。”
长孙皇后,在李恪走之后,看着能在那边玩个不停的李治,还是摇摇头。
李恪出来之后,看着立德殿,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摇摇头,长孙皇后能在李世民的心位置长期不倒,是说明,长孙皇后是能让李世民折服的人,但是今日的长孙皇后,透出了一个信息,长孙皇后是在担心着自己的病情,自己今天看见的长孙皇后的孱弱样子,长孙皇后也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在心叹息了一声,他并不将命运寄托在某个人的身。
天色西斜。回到了自己的家的时候,已经是天黑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日,是在新春的忙碌活动,是接连的拜访,李恪也在闲暇的时候去了天外天,将柴哲威程处亮和孙贰朗等人请出来,几个人欢聚了一番。初七过后,按照是朝廷的规矩,应该是回到扬州之任去了,但是李泰藩王也回到了长安,李世民对于这些儿子是十分的宠爱,下令让他们是可以拖延一个月回到长安。
直到是十五的时候,才真正的是天下百姓的狂欢的日子,在这一天,全天下都是灯火辉煌未婚男女纷纷是走出了家门和自己的情郎相会。
月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李恪既然是没有离开京城,让人提前去给段凝梦送去了消息,自己在黄昏的时候,来到了樊国公的府邸。
和段志玄寒暄了几句之后,段志玄看着李恪,李恪在新年的时候,亲自来拜访过段志玄,当然是不包括是有接着这个机会看段凝梦的。
“殿下,你和凝梦的事情也定下来,但是不是臣啰嗦,我们凝梦是早是过了及弁的年纪了,应该是早和殿下成亲的时候,要是殿下在耽误的话,不用说我这个做老爹的着急,算是凝梦自己也是要焦急的。”
李恪看着段志玄的样子,才想起这是在古代,按照刘兰芝的自诉是十四为君妇,段凝梦早是过了年纪了,点点头,道“要不是你提起的话,我还真的没有在意,我是想让凝梦在大一些的话,在迎娶她,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和父亲,商议一下,和凝梦结婚。”
李恪走之后,在后面的段瓒看着段志玄,道“父亲,我姐什么时候着急了,我看我姐最近是喜滋滋的样子,哪有着急的心思。”
段志玄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身,又踹了一脚,道“你懂个屁,那是你姐还没有醒过味来,要是你姐慢慢的开始急起来,殿下不急的话,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打铁啊,是前面的一刻钟。趁热打铁,才是正道。”
这边的李恪和段凝梦在马车,听着外面的马车的走动的声音,这一次段凝梦在李恪的面前也不在紧张了,被李恪握着手,偎依在李恪的怀,轻声道“去年的元宵节,也是和殿下一起过来的,那时候,我的开始想着能和殿下在一起,知道我们定亲,像是一场梦一样,要是年年都是和殿下这样的过元宵节,那好了。”
李恪将段凝梦的身子搂过来,道“以后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过元宵节,我都是让你看见最好的风景,让你有快乐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