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事实便是如此。
团子压制着打自然也是有好处的,这个好处就是会给对方造成一种他打起来并不是特别顺利的感觉。
他才不管其他人,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至于他的想法究竟是什么,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会陷于其他人的节奏之中,这也是苏泽比较放心的一件事情。
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怎么去做。这比一个人在旁边一直说着叨叨着要好得多。
用苏泽的话来说,那便是团子是个成熟的团子,不需要他说太多。
团子的这种做法给中级场的庄家们造成了一种错觉。
这种错觉不是他故意要造成的,只是偶然。
对方若是想错了,那也怪不着他。毕竟偶然这种事情很难说嘛。
中级场一百多场赛事打得差不多之后,团子竟然突破了六重境界。
打完之后他非常兴奋,立马冲到苏泽这边汇报情况了。
他在打比赛的时候并没有因为突破了六重境界便直接给苏泽传音,而是继续压制着继续打。
他也想试试突破六重境界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不同,他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灵月他们倒是看出来一些问题。
团子跑回来说完之后,苏泽这才知道团子已经突破了六重境界。
团子十分兴奋:“主人主人,我已经突破六重了哦。”
团子这语气可爱的紧,就好似在说‘主人,我马上就能为你征战魔界了哦。’
虽然这本来就是团子的心里话。
苏泽也为团子的突破而感到高兴,但是他关心最多的便是团子的适应情况。
团子是不是适应突破六重之后的境界,有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其他的负担等等。
团子感觉了一番后表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那苏泽倒也放心了。
他感觉团子就像自己的小朋友一般,是需要细心呵护的。
只是团子大概是把自己当做工具人了吧,所以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中级场还没结束的时候,团子就已经突破了。
但是团子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离开这里,就算是他想走,对方也不一定会让走。
与其如此,那不如还待在这里继续打了。所以他虽然已经突破了六重境界,依旧是继续压制着打,突破之后反而压制的更狠。
因为他也要突破自己的极限嘛。
苏泽那会儿没怎么感觉出来,因为他与团子的修为相差实在是有点多。
灵月他们虽说是比不上团子的修为,但是强与不强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他们明显能感觉到团子虽然依旧是压制着在打,但是气息已经强了很多。
只不过看比赛归看比赛,他们并没有直接开口说什么,免得隔墙有耳。
虽然他们不怕来事,但是团子现在正在比赛中,总不能让人分心。
若是比赛之后再讨论这些,那倒是无所谓。
所以团子彻底打完中级场的赛事之后,苏泽才知道了团子突破的事情,以及团子后期是怎么打的。
苏泽看着团子问道:“既然已经突破六重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弄,要打完这边所有的场次么。”
团子看了看周围后笑着道:“主人,这怕是我们想走也走不掉哦,还不如继续打了。”
苏泽自然知道团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用余光扫了一下周围便知道情况了。
他点了点头,既然团子都说继续打了,那就继续打吧。
团子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那感觉就好似在等着上场的机会一般。不过他的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
既然不让他离开,那他只能继续打了,真希望对面上点给力的人啊。
团子的表现跟他实际获得的胜利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呢。这也让竞技场的庄家纠结,他们看着要输的人却一直都赢着。
他们实在太郁闷了。
实际上团子可根本就没有想过输这码事儿啊,这只是他们自己脑补的而已。
接下来这些高级场的押注了,苏泽自然是用了大量的金钱压自家团子不是。
这没得说。
苏泽这一押注,跟着苏泽一起押注的人自然也是跟风。毕竟苏泽已经帮他们赢了不少钱了。
与其说相信苏泽的选择,不如说相信他们家团子。
虽然这些人跟着押注的时候也看到团子打的比较辛苦,也有些慌,但是再瞧一瞧压钱压的最多的那位,丝毫没有他们这般感觉。
他们不了解团子,自然会有这个那个的想法,这倒是也正常。
只有当团子真正赢得比赛的时候,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苏泽这么有钱的。
高级场的赛事中,他们则一如既往的跟着押团子。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
对苏泽来说,团子不光是个团子,还是他的好伙伴。
若是他要是出什么事儿了,他都会担心会纠结。他要做的事很重要,但是身边的朋友也很重要。
压完注之后苏泽看着团子道:“既然已经突破了六重,你就不要勉强自己。觉得累了我们便不打了。凭我们这一行的人能力,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量力而行便好。”
团子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家主人是在关心他。
本来苏泽他们来魔界是意外之行,接着最终目标也只是让团子恢复到六重境界,还有吸收魔界传承,仅此而已。
他并不想团子他们在这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他将选择这个事情交给团子自己来做。
毕竟自己的情况只有自己清楚,他相信团子也不会太勉强自己。
苏泽这个人本来就挺佛系的,别看他这个那个的有一大堆事要做,但是他做起事来也是不紧不慢。
虽说是不紧不慢却很有秩序。
团子看着苏泽道:“主人你放心,我怎么可能勉强自己呢?不过我琢磨着若是后面的挑战对手能让我渐渐有所突破,那我还真是感谢他们。”
团子的话说到这里也不是说他多轻视人家,而是因为打了这么多场过来了,实在没有让他能高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