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值了。
在看吕宏宇那,不过是把她当成一枚棋子而已,为了对付苏榆北,宁愿牺牲她的政治生命,并且都没问过她是个什么意见。
对于吕宏宇,对于吕家,乃至于安卿淑所在的安家,她不过就是一个东西而已,为了利益可儿随便送人,为了拿下对手,也可以让她牺牲。
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可悲之处,所有人都是棋子,政治的棋子,利益的棋子,为了利益,谁都是可以牺牲的。
感情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苏榆北的手早就很不安分了,先是在安卿淑身上游走,走着、走着就往它不该去的地方去。
此时安卿淑早已经是衣衫凌乱、春光外泄了,并且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渐减少,或者说被苏榆北弄去了不碍事的地方。
房间里有的声音就是年轻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沙发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上的衣衫逐渐增多。
就在苏榆北准备攻克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安卿淑突然伸出手护住了最后的阵地,娇羞欲滴的道:“今天不行,那个来了。”
苏榆北瞬间凌乱在风中,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看,确实隐约发现了姨妈巾的痕迹。
就见苏榆北急道:“那你有这样的?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行。”
安卿淑很是委屈的道:“你也不能怪我,它要来,我还能拦着不让它来?”
苏榆北很是懊悔的坐在沙发上搓头发。
安卿淑到也没立刻穿上衣服,倆人这样也不是一次了,安卿淑早就没那么羞涩了。
她看看苏榆北满脸憋屈之色,又低头看看那一杆傲然挺立的长枪,突然道:“要不还跟上次似的?”
苏榆北突然变得无比兴奋,是双眼烁烁放光,并且是连连点头。
安卿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完去把灯关了,太亮的环境安卿淑不适应。
很快苏榆北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并且是连连倒吸冷气,两只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安卿淑身上游走,弄得安卿淑是娇喘连连。
也不不知道过多多久,安卿淑捂着嘴直奔卫生间,去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安卿淑靠在苏榆北怀里,她仰起头道:“你在想什么那?”
苏榆北道:“想抚远集团的事,我明天给林部长打个电话,让他帮我安排下,然后我要去一趟羊城,这事得给左丘家一个交代,不能成为朋友,但我也不希望成为敌人。”
安卿淑叹口气道:“难为你了。”
苏榆北亲了亲安卿淑光洁的额头道:“为了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什么叫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就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如果可能安卿淑真的很想在今天就把自己彻底交给苏榆北,但奈何大姨妈来的不是时候,她也只能亲亲苏榆北的脸颊,然后用力抱紧他。
两个人相拥而眠,当安卿淑醒来的时候,苏榆北已经不见了,但桌子上有一份早点,还有一张纸条,苏榆北说自己今天就去羊城给左丘家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