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特别的服务那?”
刘铁军急道:“苏书记天地良心,你要说我没去过小白楼,那是瞎话,我去过,看过演出,也在那吃过饭,抚远歌舞团的女孩也陪我吃过饭。
但特殊服务真没有,实话跟您说,都是男人,看到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我心里也痒痒,但您别看我是生活部的部长,可不管是杜庆来,还是杜宝丹,谁把我当回事?
去了吃喝玩乐可以,走的也是集团的账,可想干点别的,我想,杜宝丹也不让,那小子把抚远歌舞团的女演员当成了他的后宫团了。
我估计,除非是对杜宝丹、杜庆来很重要的人,别人相碰那些女孩,想都别想。”
刘铁军的话苏榆北信,在抚远集团杜庆来掌控财政大权,他还真不大把刘铁军这些山大王太当回事,除非这些人联起手来。
但刘铁军这些人却是一盘散沙,基本是各玩各的,这么一来,杜庆来就更不太把他们当回事了。
让刘铁军进小白楼吃喝玩乐可以,但他想动那些女孩,却是想都别想。
原因很简单,是刘铁军对杜庆来有所求,而不是杜庆来对他有所求。
苏榆北点点头道:“我听说小白楼隔三差五就死人,还都是抚远集团歌舞团的那些女孩?”
刘铁军点点头道:“确实是,要说这里边没事,谁都不信,但问题是谁有证据?不管是杜庆来,还是杜宝丹办事都是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那些死了孩子的人也不闹,你说这事还能咋办?市局还都是杜庆来的人,所以也就按照自杀草草结案了。”
苏榆北笑道:“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但真的是这样吗?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就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缺口了。”
刘铁军皱着眉头道:“苏书记您这是打算对杜庆来动手?”
苏榆北直言不讳的道:“对,这是必然的,抚远集团这些年为什么变成这样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这些原因离得开杜庆来吗?
他屁股不干净,也不适合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了,办他那是必然的。”
说到这苏榆北目光灼灼的看向刘铁军。
顷刻间刘铁军心里有些慌,他是不想跟杜庆来往死里斗的,他习惯了现在安逸的生活,就想着在干几年自己就退下来了,何必跟杜庆来斗得你死我活那?
就算把杜庆来斗倒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这不是刘铁军希望看到的。
可现在苏榆北直言不讳的说他要办杜庆来,作为刚选择站队的刘铁军来说,他是必须表态的。
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刘铁军没有回头路了,他到是想当墙头草,但他也知道,不管在任何地方当墙头草的人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铁军现在是上了苏榆北的贼船,想下去,那是不可能的。
他也只能一咬牙道:“苏书记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豁出去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