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集中在霍斯辰这前后两句话的变化上,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压下脸,终于完整地说了句,“艾瑞斯,虽然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郁澜溪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反手要来打他,“你太过分,啊······”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说出来,男人一个犯坏,毫不犹豫的闯入了她的领地。
“小东西······”背后是霍斯辰满足叹息的嗓音,修长手指扳过她的脸颊,他的唇轻轻贴靠,“我爱的是你······”伴着爱语,他高大的身躯也彻底压下,再次成功地引起女人的惊喘······
———————求留言求推荐的分割线——————————————
一直以来,郁澜溪的生活都循规蹈矩,很少有跨界的时候。学习的时候就学习,上班的时候就上班,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睡觉的时候就是睡觉。当然,学习要在课堂,上班要在公司,吃饭要在餐厅,睡觉——要在*上,可今早,她是在霍斯辰的怀里醒来的。
要说明一点的是,她和他双双裸露着窝在偌大的沙发上,像是亚当和夏娃。
周末*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只是昨晚她和他似乎都*过头了。
放着*不能睡,他倒是无所谓,餍足过后便扣着累得像是条死狗的她双双滚进沙发上,连客房那段路都省了。于是,当郁澜溪睁眼的时候,她身躯的曲线直接描绘着他结实伟岸的线条,无奈低叹,她和霍斯辰都不是那种任意而为的性格,哦不,也许只有她一人不是。
家居店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地拟了单,店主也亲自跑过来帮忙,笑道,“霍先生是要搬新居吗?”
霍斯辰是这家店的老主顾,说是老主顾实则是第一次在店里亮相,在生活上他同样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别墅上下从装修到家居添置全都是命忍找代理商一手操办,其中家居就选在了这家订制。
之前郁澜溪经常从这家店门口经过,里面的奢华装潢令她望而却步,今天倒是托了霍斯辰的“福”,堂而皇之地在这里尽享奢华之乐。
“不是。”霍斯辰放下杂志,淡淡,“只是打算换了新*垫。”
一边的郁澜溪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作!要不是他昨晚上发神经拎着一桶水就泼下来,还用得着再换*垫吗?刚刚她偷偷看了一眼成品价格,上面的数字贵的咂舌,这个败家老爷们!
“哦,我看了一下记录,离上一次购买没太长时间,霍先生,如果您是不满意之前购买的那个*垫可以再退还回来。”店主十分客气。
郁澜溪心里感叹,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贵的东西睡过了也还是贵的,还是值钱的。
“*垫不能用了。”霍斯辰随意甩出了这么一句。
店主一愣,其他店员们也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大家的神情就开始略显得*了······
刚开始郁澜溪没觉得霍斯辰这句话有歧义,但一看大家的表情这才愕然觉得······他的话有太多的遐想空间,脸不经意红了,这下子看在外人眼里更成了解释不清的“证据”。
一切忙完之后,郁澜溪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趴在车上半死不活。霍斯辰被她的样子逗笑,“你该增强运动量了。”光远就餐。
郁澜溪愤愤,抬头盯着他目光足可以杀人,“我昨晚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又被你折腾得大晚上差点丧了命,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饿了?”霍斯辰抬腕看了一眼,“想吃什么我带你去。”这个时间很多餐厅都不营业。
“上次我在香格里拉吃到的有款蛋糕不错。”她一咕噜坐起来,舔了舔舌头。
霍斯辰皱眉,“先想正餐。”
“那里也有正餐啊。”她没好气反驳了句。
霍斯辰叹了口气,“你说那里的自助餐?”
“自助餐怎么了?多好吃啊。”郁澜溪冲着他翻了下白眼,又阴阳怪气道,“是不是没人在旁边像个奴才丫鬟似的服侍你,你这位大少爷就吃得不爽啊?”
霍斯辰知道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生气,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良心的丫头,我不过是想让你吃得舒服些,自助餐大多都是凉食,你的胃哪能受得了?”
“我是打算去香格里拉吃蛋糕吃个够本儿,把我那份吃回来,哦,连同你的那份。”
霍斯辰无奈只好点头,“坐好,安全带系上。”
“你来开车?”她奇怪问了句。
霍斯辰坐上了驾驶位,有些难受地挺了挺身子,“让你开车还不定狗年马月能到。”今天两人出来是开的郁澜溪的车,她的车是典型轻便型的,相比他平时用的商务车来说面积是小了点,霍斯辰人高马大的挤在驾驶位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是有导航嘛。”她皱眉,哪有这么损人的?
“导航对你有用吗?”霍斯辰发动了车子,倒了下车,“上次是谁卡在主环上下不来了?”最开始他其实很反对郁澜溪开车,连她学车他都是抱反对意见。
在T市,最好区分的就是东南西北,除了望金融中心,T市大多数的街道都是横平竖直,纵为正南正北,横为正东正西,以斯府路为中轴线笔直铺开,所以有人会在外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在T市绝对没问题。
可是,郁澜溪是典型的路痴,开着车打着导航都能迷路的主儿,让她分个东南西北都要费半天功夫。就拿上次她卡在主环路上来说,进主环入口的时候倒是挺撒丫子跑得欢,等想下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出口了。
她倒是也没客气,直接打电话叫了外援,这个外援就是他。
他是一路搭着计程车在整条主环上找她,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在主环上整整绕了两个多小时,他是一路在众多愤怒的汽笛声窜到了她的车子里,将她拎到了副驾驶位上,亲自开车将她从主环上营救下来。
从那天起霍斯辰就很是领教她开车的技术和本领,这丫头有时候性子急,稍微碰上点堵车就喜欢绕路或是窜街走巷,出发点没错,但她忘了,T市不是小城市,小城市胡同儿多怎么堵也堵不死,T市胡同也不少,但决不能像是在小城市似的窜,说不准塞进死胡同里就出不来。
总之,每次见到郁澜溪开车他都是心惊胆战的,说不准就又出点什么事,不过这丫头运气好得很,出过不少的乱子,也遭遇过不少无厘头的事,但直到现在竟没接到一张罚单,也不知道是她的车子太小还是上天可怜她。所以只要他们两个出门,他是必然要坐在驾驶位上的,看着她开车还不够操心的。
对于他的控诉,郁澜溪自然有很好的解释,“不是我下不来,是主环度的太厉害了行吗?”那次的确够丢脸。
霍斯辰没反驳她的话,笑了笑,开着车直接驶向别墅。
车厢里很安静。
女人车里不但绕有芳香,还有精心筛选的音乐。
过了半晌后,郁澜溪借着音乐声才问了句,“那个艾瑞斯,你觉得她挺漂亮的?”状似漫不经心,实则还是在乎。
霍斯辰扯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顺势看了她一眼,低笑,“还介意昨晚那句话呢?”
“你昨晚上到底是喝醉还是没喝醉?”她一听急了。
“我真醉了。”霍斯辰如实以告。
郁澜溪挑眉,“就是因为个艾瑞斯?你肯定是看她漂亮,架不住三番两次劝酒就喝了对不对?”
霍斯辰轻轻勾唇,“差不多吧。”
“你······”郁澜溪听他竟然承认了,胸口一窒,“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怎么还骂人了?”
“骂人都是轻的。”郁澜溪瞪了他一眼。
霍斯辰笑而不语。
“不过艾瑞斯还真是买你的帐,我三番两次邀请艾瑞斯出现公司的活动都没果,早知道你俩一拍即合,我早点找上你就好了。”她闷闷说了句。
后视镜中,男人英眉微微一蹙,“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了?”
郁澜溪不搭理他。
霍斯辰没辙,轻叹一口气,“昨晚上艾瑞斯只是跟着一个客户来的,我对她只有感激,再无其他。忍昨晚有事不能喝酒,我总不能滴酒不沾吧?还有,那个艾瑞斯,说实话长得什么样子我真的没仔细看。”
“没仔细看都觉得她漂亮了,如果仔细看还能怎样?”郁澜溪不依不饶。
“我说你就信?”霍斯辰涔薄的唇角扬起一丝笑谑,“昨晚是想逗逗你,不这么说,怎么知道你在吃醋?”
“我哪有吃醋?”
“现在还在吃醋。”
“霍斯辰,你别自以为是了。”她急声喝了句。
霍斯辰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们停战行不行?是我错了,我承认昨晚上对你稍稍‘残暴’了点。”
“何止稍稍?”
“行,你要气不过今晚上再把我推游泳池里还不行吗?”霍斯辰伸过手用力搂了她一下。
“你看着点。”她赶忙推开他的胳膊,引起他爽朗笑意。
郁澜溪便不再跟他争执了,目光扫过他含笑的侧脸,心口突突直跳。昨晚她是嫉妒吗?尤其是她误以为他在轻喃艾瑞斯名字的时候······攥了攥手指,心底泛起哀凉。
她还是在意的,否则今天就不会这么失常。
霍斯辰这个男人,她该不该敞开心怀去爱?
这个时间吃自助餐的人不多,但各个区的餐食还是丰富多样的,单拿出蛋糕区来说就足够令人眼花缭乱。
霍斯辰看着她一盘盘往餐桌上端,光是甜点就拿了数十种,忍不住轻笑,“你来这里也不用只吃蛋糕吧?”
“谁说的?我还要吃龙虾。”她看见美食就很开心了。
刚要起身,霍斯辰摁住她,“我去给你拿,不是肚子饿了吗,你先吃着。”说完,起身走到自助区。
她转头看着他。
餐厅的华彩映在他的背影上,鹤立鸡群十分显眼,不得不说霍斯辰走到哪儿都像是个发光体,光是高大伟岸身材就足以令女人想入非非。
他手端着餐盘,耐性挑着食物,英挺侧脸陷入华彩之中,刻画更是深邃。
看着看着,郁澜溪竟觉得脸颊发烫,目光却有点移不开了。不远处的男人突然转头看向这边,与她的目光不期相撞,她愕然,条件反射地赶忙转过头,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压了压心头慌乱才又目光平稳地转过头对上他的注视。
站在食物区的男人唇畔勾着笑,瞳仁深处却是那么温柔,见她又重新转过头来,指了指餐盘的食物。
郁澜溪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看过来只是询问她的意见,不由更是尴尬,点点头。
霍斯辰又去其他位置拿东西了。
蛋糕绵软,入口醇香。
很快,霍斯辰也回来了,选的不多,但各类精致。
郁澜溪最爱吃澳洲龙虾的主儿,一看见红彤彤的龙虾就挪不开步了,两眼放光。霍斯辰倒是不急着吃,用热毛巾擦过手后便亲自为她分龙虾,肥厚的龙虾肉全都摘到了她的餐盘里。
“还是建议你先吃点热食。”他拿了只柠檬,轻轻一挤,透明的柠檬汁均匀撒在龙虾肉上。
“我呢,是最见不惯浪费食材的人了,所以放心,来这种地方我一般都不会亏待自己。”有了美食相伴,她的心情也变得大好。
霍斯辰唇角一直噙着温润的笑,像是在*着个孩子。
两人正渐入佳境的时候,不远处蓦地扬起一道嗲音,惊喜又撒娇——
“霍总?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