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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立刻乖乖缩到被子里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啊哈~我睡觉了。”
才不要和他做什么别的呢!
现在她来着大姨妈呢,难道要浴血奋战?
这丫口味要不要那么重?
媤慕心想,且让你嚣张得意几天,等姐大姨妈走了,看你还敢不敢诱惑我!不过,即便到时候你不诱惑了,我也要主动扑倒你的取个精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媤慕在心里盘算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计划,可是言墨白却不肯善罢甘休。
看着媤慕缩进被子里,跟乌龟缩进壳里一样,还避着他,离他一臂之遥。床很大,媤慕又刻意避着睡在床边,两人中间空出一大片儿。
言墨白哼了哼,微眯着眼睛看她,声音懒懒的,可是话里的强硬态度明显:“过来!”
媤慕往被子里更深的缩去,甚至把头也埋进被子里,默默的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心里默念: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言墨白等了一会儿,见被子里隆起的一团没有动静,想也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睡着,只是故意装死不理他。于是他伸长了一条腿,先是在媤慕的屁股上碰了碰,语气带着玩世不恭的威胁:“要么乖乖过来,要么睡床底下!”
尽管他的脚只是随意的碰了碰,可是媤慕仍然能感觉到下面由他这一碰而带来的激烈反应。
媤慕含泪而无声的抱怨:为什么我来大姨妈你都不让我安生?为什么你偏偏在我来大姨妈的时候来招惹我?
被子里的她握紧小拳头默默的在心里宣誓:不把你丫弄个精尽力竭誓不罢休!
言墨白可不知道媤慕的豪言壮志,他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一······二······”
媤慕算是明白了,他这是数着一二三让她赶紧滚到他身边呢,她能感觉到屁股边那只跃跃欲试的脚,要是她再没动静的话,估计脚一伸就能毫不留情的把她踹床下。
媤慕是不敢了。昨天不就是被他甩地上才来的大姨妈?要是今天再被他一脚踹地上,估计得经血四溅,血崩而死。
在言墨白那个“三”字刚到嘴边的时候,媤慕快速的爬到言墨白的身边,那叫一个猛烈,就像饿狼扑食一样的。为币诚,还很自觉的伸手圈住他的腰,抱住他。
言墨白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算你识相!”一只手把她禁锢在胸前,另一只手在她的圆翘的屁股上惩罚似的捏了捏。
识相你妹啊!
媤慕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嘴贴在他的心口处。此时恨不得张嘴把他的胸膛个撕咬开来,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真是个混蛋啊!
心里这么想着,她却也这么做了。当牙齿磕上言墨白的硬如铁的胸膛时,头顶响起他带着着戏谑的轻笑声:“想咬我?”
媤慕恨恨的话语脱口而出:“嗯哼!想看看你还有没有良心,怎么那么坏!就知道欺负我,凶我!”
这么强烈的控诉——
言墨白伸手在她头上不客气的揉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她的脑门,这个动作就跟对待一只宠物狗如出一辙。
“如果发现良心还在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口吞掉?”
怀里的人磨着牙。他这么坏,老是欺负她,她当然恨不得把他活剥生吞了的。于是她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对,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想把你吃了,你怎么样吧?
她气鼓鼓的在他胸前喷着热气,没有说话。言墨白便笑得胸口都发颤起来,手在她的头顶顺着他的发,“你是小狗?”
呃——?
媤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把自己给套进坑里去了。说他没良心,而自己却要撕咬他胸膛,还想吃了他的心······果然是比喻成狗了!
媤慕恨不得用自己脑袋去磕床!这么笨,磕死算啦!
她脸红得发烫,贴在他胸膛的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她热血窜流。
言墨白呼吸一滞,更紧的拥住她。
其实自己还真是自作自受,明明她身上不方便,不能伺候,偏偏自己还上赶着去招惹她,惹了火又没处泄,这不是找虐又是什么?
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手在怀里人的背上轻轻的拍,像是哄婴儿睡觉一样的
,柔着声音说:“再睡一会儿!”
他知道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天生的敏感,即便的睡着了都有很强的警觉性,况且那么近的距离,她一个晚上呼吸都紊乱,他睡着了都能听见。
知道她睡不着大概是因为不适应他的存在,在医院的几个晚上也是,即便是什么也没做,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躺着,她也睡得不好。
可是言墨白偏偏就不愿意让她自己睡。
他们已经是夫妻,就算再不适应,再睡不着,那也得慢慢习惯。
也许是他难得的温柔力道起了作用,果然,没一会儿,怀里的人就真的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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